当时的他,说出那么残忍的话。
“你当时说的成全我,现在我主动找,你怎么把人打了,还说我……。”
顷刻间,傅霆琛做出的举动令沈澐寒瞳孔猛震,整个痴愣住,反应迟钝。
傅霆琛不想听到她自我贬低,诋毁的话,行动快于被思考,他的理智被怒气,被她自毁的讥讽吞噬,在触碰到她唇时,他才恍然,他做了什么。
但她透着凉意的唇带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不舍离开,他想将错就错的沉沦。
特别是她脖子上的吻痕,映入眼帘时,他的吻变得疯狂。
他按住的沈澐寒,他的吻让她窒息,却怎么也逃不开,唇间血腥味蔓延,也未见他松懈半分,甚至成了催化剂,让他变得更加狂野,她使劲力气地推着他的胸膛。
首到她温热的泪水滑落在他手的虎口处,他才恍然清醒,松了吻的力量。
也是在这个时候,沈澐寒愠怒地甩了他一巴掌。
用尽全力的一巴掌,把傅霆琛打了偏过头。
被打的傅霆琛没有愠怒,愤然地瞪着她,他慢慢地转过头,首视着她,突然俯身,高大的身影挡住所有的光,把她笼罩在他的声音下,左手握住沈澐寒扇他的右手,嗓音低沉:“疼吗?”
沈澐寒不可置信地抬眸,微微抬眸地看着他,他唇上冒着的血,使她没办法挪开目光,半晌才道:“你是疯了。”
没有因为她的嘲讽恼怒,低笑声从喉间溢出:“疯一次也无妨,也就疯这一次,你不是在我身边吗?”
“够了吗?没够的话,这边也可以,只是……。”
他握着她的手,看着她泛红的掌心,说着沈澐寒觉得疯了的话:“力都是相互的,你的手会疼,用你的包砸。”
忽然间,沈澐寒沉默了。
现在的傅霆琛让她无法招架。
他就像疯了般。
而她就像在对着一个疯子说了疯,而他……会笑着答她。
她貌似也疯了。
她轻吸了一口气:“不回家吗?你要保持这个姿势多久?与我站在这里多久?”
家这个字触动了傅霆琛?
家这个字离很近,又很远。
傅霆琛目光深深地望着她。
从她嘴里说出很动听。
一个属于沈澐寒与傅霆琛的家,哪怕是她虚与委蛇构造出来的短暂片刻,他也是喜悦的。
短暂的沉默以后,傅霆琛就充满喜悦道:“好,我们回家。”
傅霆琛松开了她手,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手握着她的脚腕:“冬天,脚会冻伤,你的脚尽量不要穿高跟鞋,现在没有人能逼你做任何事,你只需按照心走就可以。”
她知道傅霆琛的意思,知道自己执拗不过傅霆琛,她配合的抬起脚。
傅霆琛把她脱掉鞋子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才去脱她另外一只高跟鞋。
眼前的姿势诡异的让沈澐寒很尴尬。
她霎时就想收回脚,可被傅霆琛紧握着,仰头看着她,她显得的表情霎时收了回去,变得平静,冰冷。
在另外一只高跟鞋脱掉,沈澐寒松了一口气,以为突然结束时,脚腕处的温热,令她猛然浑身一僵,心一悸,不可置信的垂眸看向傅霆琛。
只是傅霆处变不惊,对于她她震惊的眸色,他坦然道:“抱歉,情不自禁。”
沈澐寒发不出一个字。
她没办法相信这是傅霆琛能够做出的事。
可他确确实实的做了,不是虚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