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暗中调查祁董之死
抬头,正对上北尛兴味儿的眼神。
“闻出什么来了吗?”
姜清棠摇头,随后把烟盒丢还给他。
北尛接住后嘀咕了一嘴,“怀孕的女人就是麻烦!”
姜清棠以为他是指自己突然肚子疼住院这件事。
“医生说我只是肠胃不适而已。”
“怀孕引起的激素不平衡,心情起伏引起植物神经紊乱,才会肠胃不适。”北尛完整的复述了医生的话。
她抿了抿唇,没再辩驳。
北尛从烟盒里抽了一根烟叼在嘴里,语调漫不经心。
“好好静养吧,要是心情再不好,就多看看书。”
姜清棠瞥了眼床头边的书籍,不认为这些书真的能缓解自己的情绪问题。
半个小时后,保镖送来吃的,未见北尛。
“你家先生呢?”
“先生去办事了。”
“办事?办的什么事?”姜清棠顺嘴一问。
保镖摇了摇了摇头,将早餐摆放好后退出病房。
早餐占据了医护桌每一寸空间,让她不禁怀疑北尛那家伙是把早餐店所有餐食都买了个遍。
她微蹙眉,这是把她当母猪投喂的吗?
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虾饺。
味道很好。
她把桌上的早点挨个尝了一遍,每一样都很合她口味。
先是孕妇相关的书籍,再是可口的早餐。
姜清棠的余光不由落在夹了烟丝的那本书上,若有所思。
回头,余光瞥见门口保镖正拿着手机似在发消息。
注意到她投去的视线时,保镖刻意将未关严密的病房门带上。
……
下午。
医生到病房查房,顺带给她又做了一个身体检查。
“今天还有肚子疼的症状吗?”
“没有了。”
医生看到她床头的几本书,上前翻了翻,“这几本书很难买的。”
很难买?
姜清棠微拧眉,不解:“不是很常见的书刊吗?”
医生笑了笑,解释道:“是常见的书刊,不过前段时间这几本书评为年度畅销。在书店基本上都是被哄抢而空的。”
“原来是这样。”
她低头看了眼已被自己看了一半的心理书,心中的疑惑越发浓厚。
医生退出时,北尛回来。
进屋后,脱下·身上沾了雪的外套。
“天气预报说这一场暴雪要持续半个多月,西京这边的航班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
“你不是有自己的私人飞机嘛。”
“西京也给禁飞了。”
姜清棠翻书的手一顿,“你还听他们的?”
在她眼里,北尛是个我行我素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去听旁人指令。
北尛走至窗口,背对着她道:“我当然不需要听从他们的,但我还需要尹家的人,所以你不能有事。”
“那等出院后继续住柏杨山庄吗?”
她继续翻着手里的书,北尛反问:“你不想住那?”
“嗯,我想住自己家。”
北尛一听,眉梢轻挑,“是你跟祁斯爵的家还是……”
“翠雾海,我有自己的别墅。”
琼花苑变卖后,她在翠雾海买的房子,一次都没住过。
北尛拿出手机搜了地址,距离医院不算太远。
“明天暴雪会暂停一两个小时,等路面积雪清理差不多后带你去。”
姜清棠惊诧抬眸,“答应的这么爽快,不怕我设下陷阱?”
北尛思量片刻说:“我今晚会让人先去探探情况。”
姜清棠浅笑摇头。
她是骗他的。
但他的反应告诉她,他怕真的有陷阱。
为什么呢?
她趁机展开话题,“尹家分布在西京的势力,你找的怎么样了?”
北尛在沙发坐下,听到她这么一说,眼眸冷了几分。
“谁告诉你,我是在找尹家留下来的人?”
姜清棠翻书的手微顿,后又缓缓道:“你不是求尹老给你人脉来着吗?”
“尹家旧人,在上京,不在这里。”
“那你这些天进进出出的是……”
“当然是找乐子。”
北尛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身体后仰,语气混痞。
鬼才信他,保镖明明说他是去办事的。
见他不肯说,她也不再问。
屋内气氛静谧了约莫十几分钟后,电话响起。
北尛盯着响铃的手机,却是迟迟不接。
姜清棠蹙眉,话语不耐:“不想接听挂了就是,一直响着,你不嫌吵。我还嫌烦呢!”
下一秒,电话直接丢到她床上。
瞥了眼来电,是一串没有署名的。
她不解问:“你什么意思?”
“你接了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北尛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往衣服上蹭了蹭后吃了起来,语气虽然漫不经心,但她还是注意到他微蹙的眉心。
她犹豫后,按下接听键。
“北先生,我们查到祁董的车是被人做了手脚。”
可报道上说,祁董的车起火是因为隔壁车爆炸引起的。
她按下免提键后,看向北尛。
“继续往下说。”北尛出声。
电话一头的人继续汇报:“祁董的车遭刻意破坏漏油,爆炸的车辆也是一早布局好的。”
“知道是什么人吗?”北尛追问。
“证据指向傅家。”
怎么会是傅家?
据她所知,祁董跟傅家并无牵扯。
“是什么样的证据?”
姜清棠突然出声,电话一头的人有明显怔愣。
“这个暂时不得而知。”
对方说完便结束了通话。
姜清棠联想到他之前说去了MT会所。
“你这些天进进出出,就是在调查这件事?”
北尛点了点头,“无意中听到一些奇怪的传闻,就让人去做了一番调查。”
“什么样的传闻?”
“一些有关祁少身世的传闻。”
祁斯爵的身世?
“难道他不是祁家人?”姜清棠下意识脱口而出。
“祁家祖上有遗传病,这件事你知道的吧?”
北尛吃着苹果,含糊不清的问。
姜清棠点了点头, “好像是祁斯爵的奶奶患精神类的病,到他这里算是隔代遗传了。”
他为此还特意问她,对祁斯爵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当时她还纳闷,现在回想起,却似是在把人托付给她似的。
祁云兴对祁斯爵的父子之情,在她看来几乎没有。
但那日在御墅那一番话,却又透着他隐藏的父爱。
“老实告诉你,祁老太太家族上头没有这一方面的疾病。”
北尛的话,让她感到惊诧,“可祁董当时明明是这么跟我说的。”
“而且我记的,年少时也曾听一个绑架我的人通话,也谈到了这件事。”
若不是祁老太太有精神类的遗传病,那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