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天,你个小王八蛋,立马道歉,不然,我上轧钢厂,告你污蔑我这八级工,到时,我看厂里,不撤你职。”
易中海死死看着何雨天:“立马道歉,听到没,何雨天。”
见易中海学起自已,何雨天也是乐了,不屑的看着易中海道:“那你去啊。”
“不去,你就是老缩头乌龟,老王八蛋。”
易中海人都要疯了,气的发抖,恐吼:“何雨天!!!”
“老王八蛋,喊什么喊。”何雨天半点不怂,一指傻柱:“我有冤枉你半个字吗?”
“谁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啊。”
“你有提过一次,那怕跟傻柱说过一次吗?”
傻柱脱口而出:“没有,一次也没有。”
傻柱这话一出,差点把易中海直接气吐血了,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易中海,直接社死现场。
不少吃瓜群众,玩味的看着易中海,谁都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易中海却从没提醒过傻柱,不用说,也知道易中海不安好心了。
“易中海,现在不是我污蔑你了吧。”何雨天一指傻柱:“来自官方的认证,你这老东西,天天说为傻柱好,却从没跟傻柱说过,提醒过他,寡妇门前是非多,害的傻柱连连相亲失败,弄的现在,名声都毁了。”
“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何雨天看着易中海:“来,说,接着狡辩。”
易中海肺都气炸了,问候起何雨天十八代祖宗。
“柱子,我没有。”
“是你喜欢秦淮茹,对秦淮茹死心塌地,上赶着对秦淮茹好,我作为大院的一大爷,难不成还非对秦淮茹这孤儿寡母落井下石?”
易中海一下,狡辩了起来:“如果这样做,那我还是人吗?”
“我怎么对的起死去的东旭?”
傻柱尴尬不已,只好连忙道:“一大爷,别说了,不怪你,是我的错,我的错。”
“蠢货,烂泥扶不上墙,你没救了。”何雨天扔下这话,直接走了。
傻柱易中海却也尴尬了起来,两人都没再说话。
“算了,回去做饭了,看来,许大茂这狗东西,做了这么缺德的事,是不敢这么快回来的了。”吃瓜群众们,不知是谁,来了这么一句。
傻柱骂骂咧咧了会,没搭理易中海,也直接回去做饭了。
易中海看着不鸟他,回去的傻柱,张了下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可还是,连忙追了上去。
没多久,秦淮茹也回来了,却没见秦京茹,很明显,秦京茹回家去了。
“蠢货,废物,没用的东西。”贾张氏怒不可遏的破口大骂,直接赏了秦淮茹两个大嘴巴子。
“秦淮茹,你个贱人,上什么厕所啊。”贾张氏气的浑身发抖:“现在好了,一点好处没捞着,反而惹了一身腥。”
“秦淮茹,你怎么不去死算了。”
秦淮茹委屈极了:“妈,我那知道,会冒出个许大茂啊。”
随后,没一会,傻柱家飘出肉香,弄的贾张氏破防了,傻柱的鸡鸭鱼肉,本该她吃的,现在好了,一口都吃不上了。
气的贾张氏,直接冲进厨房,揍了一顿秦淮茹。
“秦淮茹,你个贱人,我告诉你,立马去傻柱家,把他的鸡鸭鱼肉给我端回来,不然,你去死算了。”贾张氏骂着,连拽带踹,把秦淮茹赶出了家门。
秦淮茹没办法,只能厚着脸皮,上门去了。
而此时,何雨天,何雨水,聋老太太,全都在。
秦淮茹还没开口,聋老太太便挥着拐杖:“秦淮茹你这贱人,害柱子,害的还不够惨嘛,还敢上门来,我打死你。”
聋老太太人老,但跑的可不慢,冲过去,对着秦淮茹,就是挥着拐杖,朝秦淮茹一顿打。
秦淮茹哀嚎着,抱头鼠窜,痛哭着,夹着尾巴逃了。
打跑了秦淮茹,聋老太太又骂了一会,便对傻柱道:“柱子,我去叫你一大爷一起来吃吧,要不然,他非跟你生出隔阂不可。”
傻柱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何雨天张了下嘴,没说什么,这种事,他也不好阻止。
而秦淮茹,无功而返,又惨遭贾张氏一顿毒打。
没一会,易中海,一大妈,都来了。
有聋老太太在场,易中海何雨天,也默契的,没闹不愉快。
吃完饭,何雨天就直接走了,他实在受不了,傻柱又和易中海父慈子孝了起来。
而傻柱吃完饭后,跑去蹲守许大茂去了,直到晚上九点多,许大茂才偷偷摸摸回来。
蹲了良久,喂了好久蚊子的傻柱,捸着许大茂一顿毒打,而后,追的许大茂抱头鼠窜,满大院跑。
最后,娄晓娥出面,替许大茂道歉,并许诺,赔傻柱一张自行车票,这事,才算罢休。
回到家,许大茂忍不住了:“娥子,你疯啦,干嘛赔傻柱那狗东西一张自行车票啊。”
娄晓娥气的直接破口大骂:“许大茂你个混帐东西,还好意思说,我还不是为了救你,为了你名声前途着想。”
“这事,要是傻柱不罢休,闹到轧钢厂去,你以后一辈子,别指望当领导了。”
许大茂是个聪明人,知道娄晓娥说的对,有污点,名声臭的,想当个小领导,都休想。
“娥子,这不怪我,我也是好心,不想见人家一小姑娘,上当受骗,才把傻柱和秦淮茹的破事,告诉人家小姑娘的。”
娄晓娥冷冷看了一眼许大茂:“最好是这样,要是让我发现,你对秦淮茹妹子有什么非分之想,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连忙拍着心口:“娥子,我许大茂,我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你。”
第二天,许大茂就偷偷,跟秦京茹见面了。
“大茂,你什么时候,跟那个,成分不好,拖你后腿,害你当不成领导,又好吃懒做的娄晓娥离婚啊。”
听到秦京茹说起,自已说过的话,许大茂连忙拉起秦京茹的小手:“京茹,你放心吧,我一定尽快跟娄晓娥那个资本家女儿离婚,然后娶你,不过,这需要一点时间,毕竟,娄晓娥的父亲,那狗资本家,可是轧钢厂的董事。”
“大茂,要我说,你根本不用跟娄晓娥客气,更不用怕她,她一个好几年,没给你生个孩子,蛋都不下的女人,不休了她,还留着过年啊。”秦京茹理直气壮的接着道:“娄晓娥生不了,说破天了,也是她的错。”
许大茂叹了口气,摇了下头:“京茹,一夜夫妻百日恩啊,我不可以,这样坏了她名声,真传开她生不了,以后,她还怎么嫁人啊。”
秦京茹感动极了:“大茂,你真是太善良,太让人感动了,你这样的好男人,娄晓娥她根本配不上你。”
这话说的,许大茂都当真了,全然忘了,当初,可是他,臭不要脸的,甜言蜜语,发誓非娄晓娥不娶,娄晓娥这才嫁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