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想了一晚上,最后他睡着了。
由于事情太过反常,约翰决定先等等再动手。
这一等就等到了5月,约翰什么也没看出来,而且约翰感觉越等越没底。
就在这火大尿黄的时候,老大却一次又一次出来混脸熟,快他娘的动手!
这边汉斯属性栏忽闪忽闪,那边老大对话框吨吨吨狂爆,约翰被折磨得欲仙欲死。
最后一个马仔给出了个主意,老大要绑架的是汉斯,我们管他是哪个汉斯,绑了交差呗!打个工搞这么复杂干什么?
老大做事的时候要你讲政治站位,发薪水的时候却要你提高思想觉悟,爱谁谁。
打定想法后,锯人约翰决定立刻行动。
他们从出租屋驱车前往城中村,在凌晨的时候抵达了村子的外围。
本来约翰打算立马破窗绑票,但开车的两个手下却困得不行,提议先睡一觉,反正己经等了一两个月了,不差这几个小时。
约翰想了想,也是,睡吧。
几个人在汉斯斜对面的一个破屋里呼呼大睡,这一睡就睡到了天亮。
绑票三人组,完全没意识到阿伯维尔己经将现场围成了铁桶。
熟睡中,只听到一声玻璃脆响,紧接着是哐哐砸木板的声音。
约翰没睡死,揉了揉眼睛,从门缝里看了一眼对面。
只见三个大汉对着汉斯的房屋一顿操作,忽然一个人哇哇大叫,然后砰的一声对面房就塌了。
三个人在门缝后面面面相觑,我们这不是一个勒芣(level)啊!对面手雷都用上了!
绑票三人组,在房间里全程观看了阿伯维尔的绝密行动。
看着里斯和肖邦破门,然后带着人追出去,然后看着卡农晕乎乎地坐在门板上。
“大哥,这群啥人啊!”
约翰:我咋知道?
“会不会是其他黑帮啊!”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约翰,要是这么说,之前在门外刷新的人就能解释了。
“不好我们的肉票被截胡了。”约翰一拍大腿。
“现在咋办。”
两个月全白忙活了,怎么跟老大交代呢?
约翰看着卡农不停甩脑袋,一时间有些出神,就这么回去自己肯定没有好果汁吃。
两个小弟又相当聒噪,约翰突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去,把那人绑了!”
以肉票换肉票,再用肉票换钱。
卡农被冲击波崩了一下,脑袋昏沉沉的。
正甩着脑袋呢,低着头吐了口血沫子,忽然发现地上多了一双脚。
“肖邦,这么快?唉...”
一榔头下去,约翰嘟囔着,“老子还莫扎特呢!”
卡农只觉得漫天都是星星,但还是没倒,随手就抄起地上的木板胡乱的给了约翰一下子。
约翰被打了个趔趄,一屁股坐在了钉子上,“呜呼呼~”
两个小弟赶忙上来补刀。
卡农甩着脑袋连退三步,靠着墙根站定,大喊一声,“什么人!!”
他的视野里人影幢幢,左手挥动手里的木板,右手摸索着去取别在腰间的手枪,但那里空空如也。
绑匪三人组哪里给他这个机会!上去对着腹部就是一脚。
卡农吃痛硬抗这一脚,丢了木板,死死抓住那人的脚狠狠一拽,将近身的小弟扯翻在地。
一个肘砸,再将那人按住,右手顺手从靴上抽出短刃,造着肘击的地方就抹了过去。
要不是卡农视线模糊,这一刀非给他腋下开个口子不可。
一刀下去绑匪血流如注,幸得二号小弟上前,给了卡农一脚,卡农听得耳边风来,赶紧起身躲。
“三个人!!”
卡农狠甩脑袋,心里当当当地猛跳,不好有人搞偷袭。
却听耳边一人喊道,“大哥,这点子好硬!”
一人又道,“杀才,攻他下盘!”
卡农提脚就踩,却听耳边棍风吹来,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一落地,身上就多了两个大汉。
好家伙。
三个打一个还被砍伤一人,约翰暗暗心惊,这哪个地方的黑帮,打架这么厉害?
“大哥搞定!”
一手氯仿闷倒卡农后,两人用带来的铁丝将卡农扎了个严严实实。
约翰扶墙呼呼大喘,要不是我机灵,忽悠了一句,没准还拿他不下。
“装车走人,顺便给他们留个字条!”
掏出纸条写上一句逼格满满的交易请求后,约翰蘸了一手小弟的血,给纸条上加了点恐怖元素。
发动汽车后,小弟弱弱的问了一句,“大哥,为啥我们一定要在字条上留点血迹啊。”
“蠢货,一个能进博物馆的蠢货,这群坏人敢在在柏林敢用手雷,我们不唬住他们怎么能顺利交易呢?”
大哥英明!
将卡农放在后备箱后,几个人开车往村子外赶。
然后他们看到了,德军在前面拦路检查。
绑票三人组,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心还是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这不会是在抓那帮坏人吧。
汽车一步步靠近德军士兵,约翰将脚挪到了油门上,只要不对劲,自己就压上去。
就在德军要拦车的时候,一个通讯士兵快步跑来,对着拦路兵招了招手,“人拿下了!到出发点集合。”
士兵看了一眼约翰的汽车,虽然觉得可疑(在贫民窟出现一辆汽车,这事确实很可疑),但既然人都拿住了,那就不要节外生枝了。
就这样约翰大摇大摆,将汽车开出了城中村,一路向城外开去。
等十五分钟后,肖邦气急败坏杀到集合点,哪里还找得到人。
在德国这种的军国主义国家,绑架帝国军官,诛九族都算从轻发落的。
这己经不是一般的绑匪了,必须出重拳!
可是一件尴尬的事情摆在了肖邦面前,纸条虽然狠得一塌糊涂,但是最重要的交易地点、时间却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