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代英核实的两天时间里,阿伯维尔也没闲着。
那么阿伯维尔干了什么呢?答案是内讧,加甩郭,就在肖邦布控电话的时候,阿伯维尔的高层报了个警。
我们实在是太专业啦。
肖邦:??
行动的领导告诉肖邦,少尉先生,我们阿伯维尔是谍报机关,本职工作负责的是反间谍、安插间谍这种国家安全的大事,经过我们周密的调查后,证实这是一起绑架事件,而绑票属于治安问题,我们阿伯维尔还是不管的好。
不是,弗利茨都同意了我们要针对卡农事件出...
话未说完,领导就打断了肖邦的话,此一时彼一时嘛?那个时候我们还以为这是颠覆帝国的行动,尚且属于我们的工作范畴,现在我们爱莫能助啦,交给警察吧。
要不说人家是领导呢?说起话来就像说了似的。
肖邦人傻了,什么治安事件,什么此一时彼一时,分明就是这帮孙子想甩锅。
我们德国军队什么尿性我不知道嘛?出了名的护犊子。现在不管这档子事,绝对是有人觉得事情风险太高,不如把锅甩给警察来得划算。
(赫尔曼为啥参军,不就是药翻了德国条子,跑军队里避难去的嘛)
肖邦:不是,你们是一点活也不干是吧??
当然了少尉先生,您对战友的友谊我们也能理解,如果你一定要坚持查下去的话,可就算自发行为哦?
还有根据我德国的法律,跟绑匪交易,是违法的。无论是给钱,还是给人,都是要吃牢饭的哦。
哐当,办公室的大门合上了。
肖邦听完高层发言之后人傻了,他呆滞地自言自语不是人哪!
里斯点了点头,太不是人啦。
肖邦摇了摇头,畜生哪。
里斯又摇了摇头,畜生呐。
肖邦看着里斯苦着一张脸,这tm比绑匪还缺德。
里斯同情地看着肖邦,我们怎么摊上了这么个领导。
肖邦,以前我们没得选,现在我们也没得选。
里斯同情地摸了摸肖邦的脑袋。
既然阿伯维尔不管,德国的警察总归靠谱
...吧。
那么德国警察接到报案后的反应如何呢?
一个字,不信。
你说有人在百来人的队伍里,绑走了你家长官,你是不是在消遣洒家。
阿伯维尔怒了,我们真的丢人了。
警察:你丢你的,不用跟我客气。
阿伯维尔:我不管你得管。
警察微微一笑:你说的那个城中村,原来是柏林骑兵师的马场,只不过皇帝体谅士兵,给他们在郊外租了个庄园,这才撂荒了,所以严格意义来说那个城中村是军事设施,按照祖宗章程,军事设施内发生的治安事件,我们警察无权过问,人被绑架了,你得去找德国宪兵。
宪兵和警察都有维护治安的职能,只不过警察更专业,而宪兵更像是内卫。
事己至此,阿伯维尔的人立马去找了德国当地宪兵。
听完阿伯维尔几位大哥的描述之后,宪兵思考了一下,不是哥哥不帮你,主要是我们也有难处。
宪兵确实有责任维护,军事设施内部的治安,但你们说那个治安事件显然是跨警察和宪兵两部门了。
你们得上报!
...
就这样,找了一圈相关部门,阿伯维尔的大哥们懵了,因为他们发现完全找不到所谓的相关部门了。
肖邦怒了,报了一天的警,真他妈还不如自己来呢!
我自己找。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传来,好消息是监听小组证明劫匪就是劫匪,不是什么带英反贼。但坏消息是,既然是治安事件,阿伯维尔就不更允许参与,想要拿着汉斯去交换卡农的性命,那是想都别想。
事到如今,肖邦意识到,德棍是靠不住了,只能远程呼叫带英了。
于是这件绑架案,在交易的前一天晚上送到了海伦的办公室桌上。
组织,救命啊!!!
就这样大病初愈的海伦,拿到了第一个消息。
海伦将手里的情报放下,然后问了一句站在旁边的库拉索,“组织有其他的间谍在柏林活跃么?”
救人,海伦确实想救,但有两个问题,第一出动什么样的人能不暴露卡农的身份呢?第二则是要怎么确保卡农能活着呢,毕竟英国人手里可没人质?
海伦想了想,觉得这个事想起来确实不靠谱。
“先生,组织最重要的情报网是以卡农为核心建立起来的,所以...”
虽然库拉索没说全,但是海伦也知道了库拉索的意思,我们没人了。
海伦皱了皱眉头,要不我也...
看到海伦有不是很成熟的想法,库拉索秒懂,不能让海伦说出不团结的话来,连忙补上一句,“不过先生,我想有一个人可以帮助您解决这个问题。”
“谁!”海伦怎么不知道自己身边有这号人物呢?
“博涅先生。”库拉索抬起眼眸,她眼睛里闪过一丝猩红。
“这...”海伦皱了眉头,从座后站起来,两面米字旗在暗淡的光线里轻微扰动。
博涅确实是个人物,但为了一个不认识的特工,把自己兄弟暴露出来,那可就不好说了。
“我确实给博涅做了一些事情,但事实是他不一定...”
库拉索笑了,你强迫鲨鱼做间谍的时候可没问他同不同意,我们果酒什么时候办事也讲章程了。
考虑到海伦的政治站位,库拉索也不能说一些比较炸裂的话,只是小声建议道,“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海伦先生,您还可以去找曼斯菲尔德先生,他应该不会放弃德国一个情报网。”
海伦不能出手,不代表天下共主的曼斯菲尔德先生不能出手,海伦作为曼斯菲尔德的嫡系,他出手合情合理。
库拉索静静地看着海伦,就像在等待什么一样。
“库拉索...两手准备,”博涅挺靠谱的,但是曼斯菲尔德不太靠谱,他办事我闹心,“去做吧!你知道我想怎么干的。”
几分钟后,一个电话打到了博涅的私人府邸,一个男人用低沉的语气说道,“博涅先生,我代替曼斯菲尔德先生问候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