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帮被血洗的风波席卷上京,给各势力带来不同影响,从一环世家到组织成员,都人心惶惶。
比如一环吴家,竟然当众澄清,断绝与组织外一切势力的利益往来,归附于城主府。
甚至,还表示要拿出一半财富,买粮食发给上京普通小区居民。
众人下意识地认为,吴家莫非是脑壳抽了?不仅没有代替虎头帮收保护费,还反过来广发粮食?
旋即,诸多居民恍然,一环吴家这是怕了,盟友虎头帮被血洗,现在是想破财买好名声来免灾。
“有可靠消息称,那天血洗虎头帮的英雄不是城主,她坐骑是一头缝合小怪兽,狐头狼身四色鹿蹄子。”
“她刀剑双绝,箭术通神,长的也是美若天仙,硬刚五境恐怖机械兽,让后者破防,直接自焚。
吴家收到求救消息,吓得连夜转换阵地,更别说出手支援。”
最终,有人散播出这则比较真实的消息,但一切都无从考证,而且各种版本的“真相”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离谱。
有人想打听缝合小怪兽,可异类那边根本不敢透露,有些进化兽直接翻脸,不想沾染这事。
人们惊觉,那缝合小怪兽背景不简单。
“我怒了啊,黑历史怎么就传出去了呢?毁了,我阿瑶的名声全毁了!”
荒野名川之巅,瑶妹炸毛,忍不住唤来玄色乌鸦,催它赶快找出那个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
玄色乌鸦道:
“上京毕竟是人类地盘,我们进化兽渗透还要些时间。”
……
花幽一直在琢磨阴人掌,已经不是初学者,而是接近大成,当气之形态运转,紫色能量催发时,恐怖绝伦。
她抓了只进化牛马,玉手微微一拍,其三次进化的皮毛毫发无伤,但内里器官、骨骼都被打成湮粉,达到包饺子的程度。
“不能拿来切磋,同境触之即死。”花幽语调轻叹。
她最渴望的还是臻至化境后的阴人掌,那才是她期待的吸星大法。
远行前,花幽还想多学几本古秘籍,请刘大爷帮忙联系。
很快就有一没落门庭愿意,可价格却谈不拢。
得知小帅家卖了三个六,十八蓝币,他们翻了好几倍,张口就是99枚。
“您晓不晓得,他家是何种气之形态?”
刘大爷开口:“老夫打听过,都说是刀气,主流气之形态,但明显在坐地起价,想宰你一笔。”
“他们就是倒给青币,我也不学了。”
花幽说道。
她略微感叹,这偏远地级市果然落后,连原始体系的秘本也少的可怜。
所谓的刀气她早已掌握,正是那第一次跨时空接受灌顶时学会的。
第二天,花幽准备离开,不打算让外人知道,远行前,她来到对面的大平层。
东方既白喝过异象莲子粥后,不仅旧伤痊愈,还成功改修魔法侧踏入初境了。
花幽对他讲,在自已厨房暗格中,还留有一些异象莲子,暗金灵液。
不仅能帮助秀儿入门,还能让他们在第三境前不用担心修炼资源。
东方既白与池渊很震惊,当即猜到了,当初秩序员小队全灭是谁的手笔。
“小幽,你要远行求学了吗?”他们有些不舍。
花幽螓首微点,道:“这个世界很精彩,我想出去看看。”
“小姑,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
池秀秀眼睛起雾,抱着她腰肢哽咽。
雨鹊和鱼都没闹幺蛾子,静静待着。
“当然,秀儿笑一个。”花幽弯腰,轻轻抹去小女孩眼角泪水。
起身后,她把几门功法递给东方既白,让他与池渊都练练,将来好教秀儿。
“这个【降低威胁感】得先练,避免有人觉察到你们真实修为,毕竟,短时间内跨三境,很难解释。”
花幽没让三人送别,背着异金玄刀,像往常一样走出小区。
刘大爷等在荒野中主道上,无疑是提前到达,给某人送行。
同一时间,有架鎏金的飞机载着翠红,还有一名浑身高定的妙龄女子,划破云层,横渡苍茫雪空,来到偏远地级市上京,确定经纬度后,缓缓落在东外围的东集市中心广场。
夜雾中,鎏金飞机笔直降落,螺旋桨掀起阵阵风浪,将中心广场的积雪都吹没影了。
“感谢硕士同学相送!”
翠红走出机舱,飞落地面,对那驾驶鎏金战机的男生很是客气,当平辈拱手。
浑身高定的妙龄女子名为翠翀衣,也客气道谢,遥望那鎏金战机升空。
“红姐,这就是那位隐居之所吗?未免也落后了吧,我们要去的那个小区,安保竟然只有初境修炼,怎么让那位屈居于此?”
“公主,莫要叫我红姐,尊卑不可乱啊。”翠红连忙摆手,她只有三十来岁,两手因为修炼体系缘故,很长,长到垂地。
她脸如青杏,眼睛有些干瘪,先是锐利扫视四周,而后才无奈道:
“上面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翠翀衣轻轻点头,没有再提这个事儿。
她双十年华,眼尾拉着很长的紫线,但看起来并非精神小妹,懂礼节,知进退,道:
“红姐,出了朱雀门,就是普通人,这段时间在外折腾,还得靠你多多照顾,你还是别见外咯。”
翠红见她如此,也由她去了。
“这栋楼怎么没人居住?”翠红站在东五环,杏脸刷地变了,一座小别墅像几年没住人似的。
她去附近小区打听,表情才稍好一点,原来这人已搬去二环。
两人费了好大功夫,终于找到那人。
“有人坐飞机降临。”东外围,一只雨鹊扑棱着回十厦小区。
片刻后,二环某独栋商KTV,传出翠红的怒骂:
“我上前年给你一百蓝币,你竟然敢不好好办事?我看你是在找死!”
翠翀衣也刷地站起,一掌把承重墙打断,表情十分难看。
“不关我的事啊,谁知道她会跑?而且,她顶着开瓢的脑袋,真的很恐怖!”
“等我反应过来,她早就没影了。”
一个壮年大叔语气不忿地道,根本没有意识到大难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