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肖的胖子拿过一瓶酒,自己倒上一杯说道,“谁也不许耍赖。”
我和应山是主人,他们是请来的客人,客人一人一瓶了,主人可不能说不喝的。
我把六瓶酒都起开了,分别递给了他们,他们几个丝毫不慌,没有惧怕的样子,我想完了、今晚上非要躺下不行。
一人一瓶38度的对于我来说还行,不过今中午喝了半斤多了,晚上再喝就受不了了,舍命陪君子,爱咋地、咋地吧。
他们几个三口一杯,三杯下肚后,话就有点多了,我喝了三杯就有点多了,也要硬撑。
那个肖胖子说道,“你两个人怎么想起干矿来了,矿多么难干。”
“干什么也不好干,干建筑活也不多了,要不上钱来。”应山说道。
他又说道,“干干看看,不行转包给我们,一人多给你们50万。”
矿难干他还要转包我们的,这是有点耍我们的意思。
“干干看,真要干不下去,就转包给你们。”应山话里有点烦。
“没有点关系,查就把你查的不干了,我们几个都有点关系。”他们话里有话的说道,也有警告的意思。
应山笑道,“都有点关系,我几个表兄弟都在县局里。”
肖胖子喝了杯里的酒说道,“我小舅和才调来的县长挺好。”
另外一个姓景的胖子又说道,“人家李老板市里有人。”
河堤村长说道,“干这一行,没人不行。”
他们几个你一言我一语,话里话外看不起人,有点仗势欺人。
应山的几个表兄弟没有压住他们。
应山笑着指着我说道,“汝明他哥在省里当官,新来的县长和他哥是同学。”
应山一说这话,他们几个齐刷刷的看向了我。
“王汝刚是你哥?”村长问道。
“你们认识吗?”我问道。
河堤村长说道,“我们是初中同学,现在人家都不准认的我了。”
“还能不认的。”我敷衍道。
他怀疑的问道,“你们是亲兄弟?还是叔兄弟?”
“他是老大,我是老三,前几天三口子回来了。”我说道。
在确定我们是亲兄弟后,河堤村长说道,“没有外人,都是自己人。”
大胖子也不喳呼了,也不他舅和县长挺好了,现在就是这种社会,没有点背景干点事难了。
“不管有没有关系,咱都老老实实的干好自己的事,大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应山话里有话,带有警告的意思。
我说道,“以后我们有什么不明白的还要向各位老板请教,办的不对的地方你们说就行。”
见他们没有说话的村长说道, “没有什么事,都是些兄弟们。”
老黄自己干的时候,他们几个处处为难老黄,当地的李老板还差点,特别是姓肖,有些发坏的事都是他干的,他和姓景的俩人合伙,背后也有个老板,明面上是俩人,实际是三个人,一首想吞了老黄矿坑。
“今天咱就是喝酒,别的咱不说,不够我再拿一箱。”应山觉的敲打的也差不多了,再说下去也没了意思。
肖胖子说道,“咱就是瓶里酒,谁喝不了也不行,多一点咱也不喝。”
他话里话外有点想把我们灌倒,想在酒上让我和应山难看。
村长带着眼镜文绉绉的,喝酒一点也不含糊,也不怯场。
他们几个人的酒量,我和应山不知道,但是他们西个都知道,应山故意带了箱38度的剑南春,要是拿箱52度的那就下不来台了,非的喝趴下不可。
“那咱就听肖老板的,瓶里酒。”应山说道。
各人满上瓶里酒,一瓶酒满西杯,他们都满了大半杯,只有我满了一大杯,真喝酒的没有吃一些菜的,他们几个吃菜不多,我和应山也不好意思吃,今中午没吃主食,晚上又再喝,真有点受不了。
应山出去接了个电话。
肖胖子看出我有点多故意说道,“王老板就是你酒多了,喝半杯我们等你。”
他是要看我喝完再喝,听他这么说,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我也不示弱,一口气喝下了杯里的酒。
“我喝完了。”。我看了看他说道。
“人家王老板喝了,咱也喝了。”肖胖子说道。
他们西个也一口气喝了杯里的酒,应山回来后也喝了杯里的酒。
他们几个也没吃什么主食,闲聊了几句,他们就走了。
应山说道,“我结了账,让司机送回你去,我也多了,刚刚差点摔倒。”
“你走吧,我打电话了,于华一会来。”我撒谎说道。
应山在南面住,我在西边,两个地方隔五六公里,司机会烦,我也怕吐到他车上。
应山见我这么说就说道,“我走了,于华来了你再走。”
“我、我知道。”我说话有点不清了。
应山走了,单间里就剩下我自己,我站来起来,只觉的天昏地转,我又坐了下来,也神志不清了,我坐了一会,好不容易来到大厅,坐到沙发上。
我拿出手机,也没看清是不是于华的号码就打了出去。
“我、我在海龙、海龙大酒店,接、接回、我去。”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在哪里?”
“县医院,县医院东面,海龙大酒店。”我说完,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么了。
不知道多久,我被搀到床上,半夜里干了件颠鸾倒凤的事,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黄小杏一丝不挂的躺在我身边。
“你怎么在这里?”我惊愕道。
我知道坏了,我打错电话,把黄小杏叫来了。
她娇滴滴的笑道,“你说呢?你让我来的。”
说完她爬到我的身上,硕大的胸,洁白如玉的身,让我尽收眼底,让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和这个人间尤物享受着双方带来的快乐和乐趣,彼此弥补自己的空虚和寂默。
半个小时过后,她依偎在我的怀里,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又享受到了做女人的乐趣。
我又问道,“你怎么来的?”
“我打网约车来的。”黄小杏说道。
“我给你打去电话了?”我问道。
“你不给我打电话,我怎么找到你的,喝的烂醉如泥。”她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