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你不头疼。”于华心疼的说道。
“我刚才想了,自已拿一百万,贷二百万,现在就看有没有这个胆量了。”我说道。
“要是赔了怎么办。”于华担心。“赔不了,只要不出人命赔不了,现在安全了,又不放炮,用绳锯一点一点的拉。”我说道。
“我也不懂,你要是真想干,我名下那钱你用吧。”
于华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很感动,于华对我一如既往,没有三心二意,于华越是这样,我心里更难过,觉的对不起于华。
“钱你不用管,一两天就下来钱,我看看能剩下多少,镇上能给三百万,就能行,开支和材料钱有二百来万,那样就能剩下百十万。”我心里是这么盘算的。
“你不买点房子。”于华替我考虑。
“先不考虑那些事,挣钱要紧,我打算下来钱给你换个车,看来是换不了了。”我无奈的说道。
“这个车又不是不能开,不换了,你先干正事。”于华是懂的孰轻孰重的,我干什么事于华都是支持我。
“这个车早一天晚一天,我都给你买上,换了车我就没了心事了。”于华说道“买了车你就不管我了。”
“你傻吗?我不给你买上个好车,我要是买房买车,你不对我有看法吗?”我的生活质量要是提高,于华也要提高,我有的,她也要有。
于华笑了“你什么事都想着我,我可帮不上你忙。”
“你什么也不要干,你照顾好你自已就行,你要是生病打个吊瓶,我也没空陪着你,你照顾好自已就是帮了我。”不管离婚不离婚,于华不找,我会照顾她一辈子。
于华笑着流下眼泪,她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我会用行动去爱护她。
我说道“咱还是说开矿的事,别的事先不说。”
“你和你妈商量了,她愿意吗?”我笑道“郑应山今中午才和我说,他走了我给你打的电话,我什么时间去和我妈说的。”
“我比你妈重要。”于华笑了。
“说正事,你让干不让干吧!”我有点不耐烦。
“你愿意干就干,我也不懂,你别太累就行。”于华算是同意了,离了婚我也要征求她意见,我们彼此没有二心二意,彼此深爱着对方,都会为对方考虑,为对方付出。
“行:有了你这句话,咱就定下来了,我准备钱就行了。”我欣慰的笑了。
“我回去了,我妈自已在家,你少抽烟喝酒的。”于华又叮嘱道。
“谁也不要说,二哥我也不说,你自已知道就行,暂时不能让外人知道。”一旦要是传出去,可能有了竞争对手,那就有难度了。
“我知道了,少抽烟喝酒。”于华又说了一遍,急匆匆的走了。
得到于华的支持,我很高兴,遇到大事有个和自已站在一起共患难的,掏心掏肺的对你好,毫无保留的支持你,无论是经济上还是精神上。
我喝了点茶,在沙发上迷了一会。
手机响开了。我一看是二哥打来的。
二哥下午不会找我,有事头午就说了,下午要钱的也不打电话,都知道中午喝酒了,打电话会烦,没有特殊情况没有打电话的。
“出事了,一个木工从墙上掉下来了。”
我打了个激凌就站起来了“严不严重。”
“我也是刚听说,我去看看的。”我赶紧说道“你别太靠前,让刘青华去办的,这是他的人。”
“好好好,我知道了。”二哥说道。
工地上木工和架子工是最危险的,瓦工和钢筋工相比较是安全点,只要塔吊工陈刚注意是没有什么事的。
工地上工人劳动强度大,一些工人靠酒精来麻醉自已,来解除疲劳,酒瘾大的中午也喝酒。
不一会儿,二哥打来了电话“这个木工好像喝了酒了,带着安全帽,头好像没事,还挺清醒,不会走了,胸脯疼。”
我刚挂断二哥电话,木工头刘青华打来了电话“老板,一个木工摔着了,我手机里没钱了,你先借给我点。”
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严不严重,先送医院,我先给你点。”我给他转个三万块钱。
“老板收到了,我打了120了,先送医院。”我说道“去了医院一块检查一下他喝酒吗?免的他日后不承认喝酒。”
木工刘青华说道“闻到一个大酒味。”
“全身检查一遍,头没事就行,钱不够再说,先看伤的严不严重。”先救人,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我挂断了电话,我不能去,我去了,家属再去了,家属一激动,矛头就对准了我,我要出面,就没了回旋的余地。
我给二哥打去了电话“二哥你和刘青华去医院,我给了刘青华三万块钱了,钱不够你让他给我打电话,必须抽血化验了喝酒没喝酒。”二哥道“好,我知道了,今天花不了这么些钱。”
这一通电话,打的我也清醒了,也没了困意了,像这种事,家属只要不是那种不讲理是好办的,就怕碰到讹人的,又伤残鉴定,又拍视频上抖音的,那就麻烦了。
我点上根烟,在客厅来回踱步,思索一些事,实验楼开工,郑应山又要和我开矿,让我投资,今天又摔着一个木工,欠工人工钱,材料钱,镇上还没下来钱,刚离了婚,怎么那么些烦心事。
不一会二哥发来了信息“120来了,我和刘青华去县医院。”
“检查完了,给他抽血化验喝了多少酒,留好化验单,以后好和他处理。”我给二哥回道。
一旦化验出木工中午喝酒,责任都在他自已身上,如果不留化验单,日后就怕他家里来闹,找的没完没了,狮子大开口,借此敲诈我和刘青华。
我想应该没有多么严重,带着安全帽,头没先落地,断几根胸骨有可能,干木工支木模的工人都很年轻,腿脚灵活,反应快,就怕喝大了?
到了四点左右,二哥打来了电话“头没什么,断了三根胸骨,腿有点骨折,没断。”
我赶紧问道“二哥:他喝酒了吗?”
“喝了,检查为中度醉酒,我要了化验单来了。”二哥说完,我放心了。
“没什么事,你回来就行了,让刘青华去办就行了,你打个车回来,我中午也喝酒了。”我说道。
“你别管了,我看看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二哥还是不放心,怕有别的事。
刘青华又打来了电话“老板,断了三根胸骨,腿有点骨折,我给他找个护工照顾他。”
“他家属不来照顾他。”我问道。
“没有老婆,刚谈了一个二婚,和他要楼,买不起心烦,中午喝的有点多。”刘青华解释道。
“他父母不能来照顾他。”木工刘青华又说道“他一个母亲也不是个精明的人,在医院里也照顾不了他。”
现在医院里的一些设备,都是自动化的,挂号交钱的机子,化验单出结果的机子等,像我们农村一些老人没有孩子领着,挂号都挂不上。
像这样家庭,还好办点,不至于讹人,要是有个不讲理的老婆,那你等好吧!我已经知道这个木工一个什么情况了。
“好,你看这办,我知道一个什么情况了。”我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