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枝打来电话了,“送材料的来了,一共3200元。”郑玉枝说。
郑玉枝现在也不叫我老板了,说话也不那么生分了。
“我给她转上。”我说道。
“我和送料的说一声。”郑玉枝说完挂了电话。
我给刘艳转上3200元,刘艳紧接着回了个信息,“哥:收到了,明天中午请你吃饭。”
守着于华,我没有回复她什么。
我又和于华说道,“住几天院就降下来了。”
病房里还有两个病号,两个陪床的,说话也不方便。
“我回去了。”我和于华说道。
“回去吧!,没什么事。”于华说。
我和老岳母打了个手势,走出了病房,于华跟了出来。
“冰箱电视我都买了,你拿点床上用品就行了。”我说。
“还是买的大冰箱?”于华问道。
“哪里有小的,520升的。”我说道。
“有什么东西放的,电视也不看,网线交了一年钱了也没用。”于华埋怨道。
“你去了交上物业费。”我提醒道。
“我知道了,没事你回去吧!戴上口罩。”于华又叮嘱道。
“早点下去吃饭的,晚了就没了。”我提醒道。
医院里有食堂,到饭点挨不上号,去晚了就没了。
“我知道了,你早点回去。”于华催促我走,流感挺多,她怕我传染上了。
“我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我说道。
“别再来了。”于华又说道。
虽然我和于华离婚了,在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来,反而更加关心对方,处处为对方着想。
我戴上口罩,坐电梯来到一楼,车停在医院外面。
郑玉枝又打来了电话,“你还回来吗?”
“有什么事?”我说道。
“我回去有点事,你要没走我想让你捎我早回去一会。”郑玉枝说。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事,但是我知道她和我有话说,我不想和她单独在一起,即然她不是我心目中的女人,我不想和她有过多的牵扯。
“我走了,快到沿街楼了。”我撒谎道。
“我知道了。”郑玉枝无奈的说道。
我开车回了沿街楼,一辆商混车正在往里倒,波嫂在办公室里。
“刚从实验楼回来?”波嫂问道。
“今天放线,在那里呆了一头午。”我说。
我点上烟又去拿茶杯沏茶,波嫂接了过去。
“歇歇吧!我给你沏的。”波嫂笑道。
“今下午打混凝土吗?”我问道。
“打一车了,还有一车了。”波嫂说。
浇顶要用两车商混,一次两户。
我和波嫂说话的时候,田梅推门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我惊讶的说道。
田梅今天穿着一身浅色的休闲装,打扮的非常时尚,她的到来让我感到很意外。
“头一天上班,没什么事我走到这里了,看看你在吗?”田梅说。
去山上走外环就行,没必要走中心大街,田梅只是这么说而已。
“坐一会吧!。”我说。
我去给她沏茶,波嫂见过田梅,知道她是我同学,波嫂就走了出去。
田梅坐下问道,“你这么忙?”
“喝点茶吧,我刚回来,那边放线,这边打混凝土。”我把茶放到田梅身边的写字台上。
田梅的突然到来,让我摸不着头脑,她是故意来看看,还是有别的事。
“刚才出去的这个是干什么的?”她又问道。
“这里的保管,我堂嫂。”我说道。
“上一次我来的时候,有两个女的?”她又问道。
“那个去了实验楼,也是个保管。”我解释道。
“那个也你亲戚吗?”她说。
“那个不是,是公司副经理他姨子。”我笑道。
田梅好像要打听清楚我身边这两个女人是干什么的。
我又说道,“回去没事,吃了饭走。”
“回去也没事,过来看看。”她说。
“今天我和你去吃烧烤的。”我笑道。
“随便,吃什么都行。”她笑了笑说道。
虽然她说和我在一起有压力,今天她来,又问波嫂和郑玉枝,我心里就有了答案了。
和她闲聊了几句,我说道,“你在这里坐一会,我上去看看的。”
他们打混凝土,监理都在这里,我不到场于情于理说不过去。
“我自已在这里坐着?”她问道。
“看看手机,监理在这里不到场不好。”我说道。
我从墙上摘下安全帽,走了出去,波嫂在仓库门口站着,我走过去说道,“这是我同学,你上办公室里和她坐一会的。”
“我知道了,你上去看看的。”波嫂笑道。
我来到二楼顶上,工人正在忙碌着平整混凝土,振动棒吱吱作响,监理站在一边看着,汝利哥和小张也站那里,混凝土在打以前,监理必须验了钢筋。
我走过去递给监理一根烟说道,“没什么事,下去喝茶的。”
李监理接过烟说道,“过一会去,什么时间来的?”
“刚来了。”我说道。
汝利哥也走了过来说道,“再一个小时就能完了。”
“照个进度,一个月主体就完工。”我说道。
“一个月差不多。”李监理说道。
和他们闲聊了几句,我想回办公室,把田梅自已留在那里不合适,她和波嫂又不熟。
“我同学来了,我下去看看的。”我说道。
“你去吧,没什么事。”李监理和汝利哥说道。
我又回到办公室,波嫂和田梅在闲聊,波嫂见我进来,她又出去了,似乎是有意回避。
“这么快就下来了。”田梅问道。
我摘下安全帽说道,“和监理说了几句话。”
“你嫂子挺有意思?”她说道。
波嫂反应快,一看田梅来找我,她就猜出是怎么回事,肯定从侧面问田梅个人方面的事。
“她问你什么了?”我问道。
“她问我是哪里的人,干什么工作。”田梅笑道。
“还问你什么了?”我坏笑道。
我心想她没问你有几个孩子,现在有些女人有孩子没孩子看不出来,有些愣头青就会问到一些这样的问题。
田梅说道,“她好像打听我的家庭,问我家里几口人什么的,都干什么。”
“女人不就说家常理短的事吗?,嫂子又没有什么文化,和你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我解释道。
“你嫂子是个挺精明的一个人。”她说道。
田梅虽然是个大专生,但是对家常里短的事懂的很少,社会经验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