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狭小昏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一切感官都被放大。
身后是另一堵温热的墙壁,男人的拇指重重了一下艾莉西亚娇嫩的唇瓣。
橙花香与橘子香气交织,下一秒,一抹柔软就猝不及防地含住了女孩小巧可爱的唇珠。
湿热的气息和腰间的束缚感让她快要喘不过气。
男人已经足够熟练地撬开艾莉西亚的牙齿,勾住舌尖与之共舞。
在这疾风骤雨般的攻势下,几缕满含情谷欠的红渐渐攀上脖颈,转而来到耳后。
破碎的呢喃被封锁在夜晚的有求必应屋。
即便艾莉西亚喉咙里已然溢出求饶似的轻哼,喜鹊们也完全不想放过她。
意识在缱绻的吻中浮沉,让她只能伸出双手抵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才有力气勉强站立。
平日里总是嘻嘻哈哈的热情喜鹊,对上艾莉西亚后却变得混蛋至极。
或许是将这段感情公之于众的缘故,直到午夜将近,艾莉西亚才得以脱身。
弗雷德推开石壁,见外面的走廊灯光昏暗、空无一人,才牵住了艾莉西亚的手带她走了出来。
“十一点......”乔治轻声道,“还没过最后一次夜巡的时间。”
“怎么,你还想再回去待会儿?”
弗雷德嘴角勾着一抹坏笑,“虽然我也有这个想法,但看上去我们的艾莉丝应该不会答应。”
艾莉西亚抬起头来,眼眶的红尚未褪去,显得乖巧又可怜。
闻言,她没好气地捶了一下弗雷德的胳膊。
离开魁地奇球场后,艾莉西亚就被拉到了有求必应屋,嘴巴都快要被亲肿了,这混蛋却还像只不知餍足的狼......
男人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他看向乔治,耸了耸肩说道:“瞧,不仅不会答应,还想要收拾我们一顿。”
乔治轻笑一声,眼疾手快地在艾莉西亚就要举起另一只拳头时按住了她。
“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只是开玩笑。”
他刮了刮艾莉西亚的鼻尖,眼神温柔宠溺。
“总是这样......”艾莉西亚小声嘟囔了一句。
乔治挑起眉,“什么?”
可还没等艾莉西亚发表对韦斯莱们“一个招惹一个哄”战术的控诉,旁边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让我看看是哪个学院的学生有胆量在这个时间夜游?”
一双擦拭得铮亮的黑皮鞋出现在转角。
弗雷德和乔治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把艾莉西亚挡在了身后。
宽大的魁地奇袍子掩去女孩娇小的身形,德拉科盯着他们背后隐隐露出的茶棕色脑袋,眼角一抽。
欲盖弥彰的韦斯莱混蛋们......
“哈,原来是今天大出风头的韦斯莱。”跟在德拉科后面的潘西扬起下巴,目光满是不屑地打量着高大的男人们。
三个人,那被他们挡住的一定是......
“真是意外收获。”潘西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我想,费尔奇先生一定很愿意帮助乌姆里奇女士实施新校规。”
说着,她便举起了手中的魔杖指向对面三人。
作为斯莱特林的女级长,她的确有将违反校规的学生押送给管理员处理的权利。
至于有关于夜游的新校规......乌姆里奇上任后,费尔奇一直向邓布利多申请却屡屡被拒的惩罚方式终于成真——
他会拷起夜游者的手腕,用铁链把他们吊起来三天三夜。
弗雷德眉眼压低,紧紧盯着潘西。
乔治放在口袋里的手也动了一下,仿佛只要弗雷德有了动作,里面的魔杖就会对准这两只小蛇。
气氛剑拔弩张。
艾莉西亚看不清德拉科和潘西的神情,指尖有淡淡的药粉香气萦绕。
“算了。”
“德拉科?!”
潘西觉得自已应该是听错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扭头盯着德拉科。
后者没在意她的目光,而是皱眉对弗雷德和乔治说道:“还不走吗?我可不是每时每刻都这么好说话的。”
要不是看在维斯塔学姐的面子上......哼!
弗雷德奇怪的看了德拉科一眼,也不再犹豫,握住艾莉西亚的手,便和落后半步的乔治一起朝塔楼的方向走去。
三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视线里,德拉科默不作声地迈开腿,继续最后的夜巡。
潘西紧咬下唇,直到那里渗出血来。
只要有艾莉西亚在,德拉科的视线就好像永远都不会在自已身上停留。
霍格沃茨几年的时光,都是这样。
纯血家族继承人一般没到成年就会确定结婚对象,举办订婚典礼,而德拉科却迟迟不向帕金森家族表态。
明明他们才是最密不可分的盟友,她陪伴了他足足十年!
艾莉西亚·维斯塔......一个只会打同情牌的混血可怜虫。
她必须付出代价。
潘西恶狠狠地瞪了三人离开的方向一眼,随即快步跟上了德拉科。
......
艾莉西亚本以为再与韦斯莱一大家子相聚会是圣诞前后,却怎么都没想到还没到12月,他们就在圣芒戈医院见面了。
就连在外工作的比尔他们都日夜兼程地赶了回来——为了看望重伤在床的父亲。
亚瑟在神秘事务司遭到蛇的袭击,所幸邓布利多带人及时救下了他,不然后果难以设想。
哈利的梦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得知此事后,艾莉西亚都忍不住惊讶地看了救世主先生好几眼。
“放心,只需要静养几天,病人就会醒来。”
圣芒戈的医生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后,就匆匆走出了病房。
躺在床上的亚瑟双眼紧闭,面色苍白。
肋骨处缠着厚厚几层纱布,大片鲜血渗出,看起来骇人至极。
只是这种情况都已经比刚救出亚瑟时好了不少,在神秘事务司第一眼看到倒地的男人时,哈利甚至以为他真的要失血而死了。
莫莉抹了两把眼睛后就调整好了情绪,倒是罗恩扁着嘴抽噎个不停。
菲利克斯把手放在艾莉西亚肩上示以宽慰,没等父女俩说些什么,旁边就传来了梆的一声。
罗恩呆呆的看着给了自已一个暴栗的母亲,挨打了之后像只地鼠一样把脖子缩在了高领毛衣里。
“别哭了,你爸又不是死了。”
莫莉带着鼻音,用独特的方式教育自已的小儿子学会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