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义,你这个混蛋!” 项羽退回之后,望着溃败的联军,咬牙切齿地骂道。若不是宋义的贪婪和愚蠢,联军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在秦军的猛烈攻击下,联军的防线彻底崩溃。陈胜吴广看着大势已去,无奈地率领着一部分残兵朝着齐国的地盘逃去。项羽也不甘束手就擒,他带着剩下的三四万大军,且战且退,向着齐国方向奔逃。
北方有蒙恬大军,南方有赵佗大军,东边的齐国,是他们最好的落脚之处。
大战结束。
一时间,黄河岸边血流成河,河水被鲜血染得通红。
战场上到处都是尸体和破碎的兵器,惨烈程度堪比地狱。
然而,这场战争带来的灾难远不止于此。汹涌的黄河水在冲垮联军的同时,也淹没了周边的许多村庄和城镇。数十万百姓失去了家园,他们流离失所。
战场数十里之外。
楚南公和韩信站在一座高岗之上,望着眼前这悲惨的景象,心中悲痛万分。楚南公身着一袭黑色长袍,白发苍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和无奈。“这就是战争的残酷啊,无数百姓因此遭殃。”
韩信则眉头紧锁,“在下以为扶苏掌控下的秦会有所不同,可现在看来……。”
“小友还不打算出手吗?”楚南公捋了捋胡须,看向韩信。
韩信沉思片刻,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就在此时,秦军的声音在他们的耳边响起。
“长公子有令,过河之后,全军停止前进。”
“除镇北军外,其余大军全部投入百姓的救灾工作。”
“发现借机欺压百姓者,斩!”
“借机中饱私囊者,斩!”
“对主动投降士兵,不再屠杀。违令者,斩!”
“长公子有令,务必在三日之内,安置好所有受灾百姓。”
“完成任务者,所有将士官升一级。”
“长公子有令,告知所有受灾百姓,此次灾难,是为剿灭叛逆之不得已之举。”
“朝廷会免去受灾百姓十年赋税、劳役!!”
“所有受灾百姓,朝廷都会发放赈济粮。”
一条条政策,如同惊雷般在楚南公和韩信的耳边响起,也迅速的向着受灾百姓的地方传去。
十来万秦军纷纷放下手里的兵器,在各自将领的带领下,奔赴下游,将一个个在大水中的人救了出来。
“……。”楚南公和韩信愣在了原地。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楚南公和韩信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扶苏的一举一动。
而秦军,确实践行了扶苏的军令,他们搭建帐篷、分发粮食、救治伤员,忙得不亦乐乎。
“难道我们错怪他了?” 韩信自言自语道。
……
黄河东岸。
两道身影负手而立。
一人白发如雪。正是卫庄,面色惨白。与袁天罡一战,他差点儿就交代了。可他发现自已已经明白了百步飞剑和横贯八方的结合,他相信自已,不日将突破到半皇境界。
一人红衣似火。正是赤炼。
“我们走吧。”沙哑的声音响起,卫庄转身走开。
赤练道:“大人,去齐国的路在这边。”
哼!
卫庄轻哼一声,冷漠的说道:“难道你还觉得,凭这些乌合之众可以战胜秦人吗?”
赤练愕然!
“走吧。”
卫庄道:“我们的路…在江湖。这朝堂…就留给嬴政和扶苏吧。”
“可是子房他……。”赤练伸出手,想要拉住卫庄,却被卫庄甩开。
赤练呆在原地,愣了几个呼吸之后,还是跟了上去。
“你打算不回去了?”卫庄开口。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赤练道:“我…是卫庄大人的人。卫庄大人走到哪里,我便去哪里。”
“那…走吧。”卫庄点点头,带着赤练踏上了江湖路。
……
且说扶苏这边。
大战结束后,扶苏率领大军过河,驻扎到了泰安城。
“长公子,末将请命,率领大军一鼓作气拿下临淄城。”杨再兴、宇文成都和李存孝三人齐齐请战。
“不可。”
陈平阻止道:“诸国联军损失惨重,可齐军却躲在最后面保存了下来,再者临淄城乃齐国国都,若派军强攻,势必造成很大的损失。属下建议,针对临淄城,或许可借鉴当年王翦将军的策略。”
“你说让其投降?”宇文成都轻哼道:“现在的临淄城,不只有齐军,还有其他国家的联军,陈先生觉得他们会主动投降吗?”
“我看不如杀进城去,将他们一网打尽,省得麻烦。”李存孝也道。
陈平笑着摇摇头,道:“诸位将军之勇猛世所罕见,若要强攻,拿下临淄城也绝非难事,可诸国联军本就松散,若我们稍加分化,再由诸位将军率军攻城,岂不更好?”
“怎么个分化法?”扶苏饶有兴趣的看向陈平。
陈平道:“我们可以从魏国入手。魏人历来有摇摆不定的性格,且属下与那魏王豹还算有些交情,或许可以从他那里入手。”
“既如此,那我们双管齐下。”
扶苏下令道:“由岳飞将军带领几位将军负责备战,由陈平先生负责与魏王豹的接洽事宜。”
“诺。”
……
临淄城!
诸国联军在与扶苏的大战中惨遭败绩,犹如丧家之犬般逃到了这里。
这里是齐国的都城。
他们想着以临淄城城高池深,能够成为他们阻挡秦军的坚固堡垒,可内心的恐惧与不安却如阴霾般始终笼罩着他们。
在联军的营帐区内,士兵们士气低落,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着。
“这仗还怎么打啊?秦军太厉害了,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一名士兵唉声叹气地说道。
“是啊,再这样下去,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另一名士兵附和道,语气中充满了绝望。
又有人说:“我听说啊,秦军已经给百姓们分了田地,这现在已经是秋天了,我听说好多百姓都已经有不错的收成了呢。”
“就是就是。我有一个同乡,说他们家分了六亩地,家里老婆和孩子都在等着地里的庄稼成熟呢。”
“真的假的?秦人奸诈,他们不会骗我们吧?”
“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