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辰脑袋昏沉,意识逐渐回笼。
他缓缓睁开眼,只觉周身的触感硬邦邦的,原来是躺在一张木床上。
入目之处,是一间古朴的小木屋,屋内的陈设极为简单。
他的脑袋瞬间清醒,惊恐地想起自已是被大师姐月灵的一道香气弄晕的。
那股奇异的香气,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将他拽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就在这时,一道温柔得如同春日暖阳般的声音传来:
“小师弟,你终于醒了。”
敖辰猛地抬眼,只见月灵正静静地站在床边,她的眼眸中柔情似水,满是深情地凝视着自已。
刹那间,
敖辰的睡意全无,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大师姐!”
月灵微微颔首,眼中的关切之意愈发浓郁:
“小师弟,你可算醒了,都昏睡一整天了呢,可把师姐担心坏了。”
敖辰忙不迭地问道:
“大师姐,我们……我们怎么会在这儿?不是要回昆仑山吗?夜明珠呢?我们还得赶紧带着夜明珠回昆仑山……”
月灵却不慌不忙,迈着轻盈的步伐,如同林间仙子般缓缓走近。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仿佛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
“别着急,小师弟。
师姐只是想和你单独待一会儿,有些心里话,憋在师姐心里许久了,想和你说说。”
敖辰满心疑惑,可又实在不好拒绝大师姐的这番请求,只能犹犹豫豫地说道:
“大师姐,可是……您……”
话音未落,月灵的神色骤然变得温柔至极。
她那双白皙如玉的手轻轻抬起,
指尖灵巧地搭在衣带上,缓缓解开。
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在诉说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愫。
衣带悄然滑落,
外衣顺着她曼妙的身姿缓缓坠地,露出她如雪般晶莹剔透的肌肤。
此刻的月灵,美得令人窒息!
一袭轻薄的里衣紧贴着她玲珑有致的娇躯,
勾勒出纤细的腰肢与傲人的曲线。
她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宛如春日里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
那一头如瀑的青丝随意披散在肩头,
几缕发丝轻轻垂落在胸前,
为她平添了几分妩媚与性感。
她的眼神深邃而炽热,
带着无尽的深情与期待,
静静地凝视着敖辰,
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并攫取。
敖辰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瞬间泛起一片通红,慌乱得语无伦次:
“大……大大大……大师姐,您……您……您这是做什么?”
月灵微微歪头,目光直直地盯着敖辰,眼中似有万千星辰闪烁,轻声问道:
“小师弟,你看师姐,美吗?”
敖辰的脸红得犹如猪肝,忙不迭地低下头,
根本不敢直视月灵那炽热的目光,仿佛那目光是熊熊燃烧的火焰,会将他点燃。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大……大师姐天生丽质,自然是美的,在这世间怕是难寻敌手。这天地万物,在大师姐的美貌面前,都要黯然失色。”
月灵莞尔一笑,
那笑容恰似春日里盛开的繁花,灿烂而迷人,紧接着又问:
“那小师弟觉得,我与那凤凝公主相比,谁更美些?”
她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淡淡的幽香,仿佛能摄人心魄。
敖辰只觉得心跳如鼓,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几乎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当……当……当然是大师姐,大师姐的美清新脱俗,宛如空谷幽兰,遗世独立。那恶凤又怎能与您相提并论,大师姐比她美多了。”
说话间,他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双手也不自觉地揪紧了床单,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月灵轻轻一笑,步步紧逼了过来,
她的气息愈发靠近敖辰:
“既然如此,小师弟为何不敢看我?难道……是心里藏着什么秘密?”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容躲避的追问。
敖辰只觉得月灵身上那淡淡的香气钻进鼻腔,
他赶紧往后缩了缩,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床单,整个人手足无措,眼神慌乱地四处闪躲:
“大师姐……我……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
月灵坐在床边,缓缓凑近敖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庞,仿佛要将他的理智也一并点燃。
她的声音轻柔而魅惑:
“小师弟,师姐对你的心意,日月可鉴,你当真一点都没察觉吗?
这么多年的朝夕相伴,难道你就从未对师姐有过一丝别样的情愫?”
她微微倾身,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渴望,仿佛在等待着一个答案。
敖辰吓得连连躲闪,
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
“大师姐……别……别这样……您对我来说,一直都是如同亲姐姐一般的存在。我敬重大师姐,从未有过任何非分之想。”
月灵仿若被爱意驱使,全然不顾其他,
葱白如玉的手轻柔地握住敖辰的手,
缓缓放在自已温热的脸颊边,动作极尽温柔,一下又一下轻轻着。
她的声音里,娇嗔与深情交织,轻轻诉说着:
“小师弟,我一直把你放在心尖上疼,从小看着你一点点长大。师姐日日夜夜盼着你快点长大,想着等你长大了,就做师姐的夫君,好不好呀?”
她微微仰头,
眼中满是期待的光芒,
脸颊因羞涩与紧张泛起淡淡的红晕。
敖辰像触碰到了滚烫的炭火,
猛地抽回手,语气急切,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都不自觉拔高:
“大师姐,不行,我……”
他的眼神闪躲,
不敢直视月灵那满含深情的双眼,
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月灵的神色瞬间黯淡,仿若璀璨的星辰骤然失去了光芒。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整个人像是被全世界遗弃的孤雏,楚楚可怜:
“不行?小师弟,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不行?为什么凤凝可以,我就不行?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是我不够温柔体贴,还是不够美丽动人?你说。”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情绪激动,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敖辰满脸愧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的头垂得极低,几乎快要贴到胸口,声音小得如同蚊蝇:
“大师姐,我一直都把您当作最亲的姐姐,从小到大,从未有过一丝一毫其他的非分之想,更不敢亵渎您半分。
而且,我……我已经……我已经心有所属……”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是用气声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