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这是为何呀?大王!!!”
“臣冤枉啊!!!大王!!”
“大王饶命呀~~~~”
“桀纣之君,桀纣之君!!!”自然有认清局势的大臣破口大骂。
“权臣作乱,众将士还不上前拿下那贼人。”也有人企图混淆视听,拉邓长安下水。
“大胆,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这些唐国臣子,虽然每个人口中喊着的内容不同,但是不约而同的是面对一队队精锐的甲士,没有一个人敢升起反抗。
大臣们都修炼真气不假,但是人家甲士也是修炼真气的。
而且全副武装,强弩硬弓破甲箭,破气箭,没人愿意试一下强弩硬弓能不能破自己的防。
而邓长安可没有闲心关注这些人,他现在一只手紧紧握着刘采蝉持剑的手。
邓长安怎么也想不通,往日里的刘采蝉不是二刀肉,典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只怕岁月这把杀猪刀。
以前倒是除了邓长安和母亲陈妃之外,没人指着刘采蝉的鼻子骂。
但是也不至于生这般大的气嘛。
.........…....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终于恢复了平静。
见西周没有人,就算是有人,也离得很远。
“采蝉,你这是怎么了?”这是邓长安第一次喊刘采蝉“采蝉”这两个字。
“我.....我气不过!”听到采蝉这两个字,刘采蝉扁了扁嘴,眼中带泪,目光委屈。
邓长安皱了皱眉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强行掰开刘采蝉纤纤玉指,把手中的长剑夺了过来。
“你要杀人,又何必亲自动手呢。”邓长安也没有说什么大道理,只是顺着毛捋。
“你是大王,你是唐王,将来的皇帝,你要杀人,只需要朱笔轻轻一勾,就能杀得天昏地暗。”
“你随口一句话,就能让大河改道,大江两岸血流成河。”
邓长安夺走了刘采蝉手中的长剑之后,紧紧握着刘采蝉的手。
这些劝慰的话看似是在劝慰刘采蝉,实际上却是在说。
刘采蝉,你的身份不一样了,你的一言一行,小小的一次任性,落到世人的头上,就是一座巨山。
你的权力己经超乎你的想象。
但是,这不代表着这种权力是不受监督的。
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也会有“天心”在监督,天心无其他,天下的穷哈哈们。
如果有一天他们揭竿而起,再大的权力也会如泡沫一般消失在阳光下。
你别管什么历史的轮回,也别管什么屠龙的少年终成恶龙.......这些都与你无关。
你只需要知道你和你的祖坟一起飞。
没有什么天潢贵胄,没有什么本该如此,没有什么几代人的努力.......位置坐不稳,就不要怪别人拿着锄头草叉草拟酿。
刘采蝉泪眼汪汪的看着邓长安,委屈不减。
好你一个邓长安,竟然帮着外人说教我,你还是咱的好弟弟吗?
邓长安虽然不能完全读懂刘采蝉的眼神,但是似乎也意识到了刘采蝉的脑回路和自己的有些不同。
这就让邓长安头疼了。
“你看,人家虽然骂了你,但是好歹是个忠臣是吧?”
“是天汉的忠臣,不是我的。”刘采蝉脱口而出,但是立马意识到了不妥:“算了算了,就交给你处置。”
“我只想知道,以后的史书会如何记载我们?”
邓长安笑了:“如果我们成功了,百姓生活过得好了,国家强大了,史书只会说这是一场没有流血的的光荣革命。”
“光荣革命一举扭转了天汉帝国衰弱的颓势,是复兴了整个帝国的开始。”
“哈哈哈!”刘采蝉忍不住大笑出声,笼罩在唐国上空的阴云也似乎消散了许多。
“史家据事首书,一字不改,岂会按照你的意愿来。”刘采蝉忍不住摇了摇头。
邓长安:“以后自见分晓。”
“那好,那咱们是什么时候开始治理唐国?”
“大王,我们己经开始了。”
说着,邓长安对着刘采蝉微微行礼,然后转身面向众人。
“陈曦云!”
“臣在。”
“由你负责审判这些官员,从快从简从急,若是有用之人,愿意为唐国效力,愿意为唐王效力,就留下来来吧。”
“唯!”
“命令赵思简,开展唐国土地田亩与人口普查。”
“命令李长羽立即从府库中取出5000万钱,运往长安,就说是今年收缴起来的口算。记住,一定要大张旗鼓,人尽皆知。”
“唯。”
“命令李姝领200骑士,星夜疾驰赶往边地,配合关、张、赵整合50000戍卒,防卫匈奴,不得有误。”
“唯。”
“命令马国成,自今日起为靳阳城门校尉,负责靳阳城防。”
“命令隆科多领3000步兵,驻守长壶关,锁住通往天汉的大门。”
“命令田文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