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芙抱着图纸冲进练习室时，额发被汗水黏在脸颊上。空调冷气扑面而来，她这才发现掌心还攥着电梯卡，金属边缘在皮肤上硌出红痕。
"林老师！"宋亚轩最先抬头，汗湿的发梢垂在眼下，像只湿漉漉的金毛犬。角落里的刘耀文正在压腿，闻言翻身坐起，运动裤蹭过地板发出沙沙声。而马嘉祺倚着镜面墙，黑色背心洇着大片汗渍，锁骨处的水珠正顺着肌肉线条缓缓下滑。
"辛苦了。"他首起身，伸手接过图纸的瞬间，指尖擦过林芙手腕内侧。那温度烫得她几乎要松手，设计稿哗啦啦散开，几张飘落在镜面地板上。马嘉祺弯腰去捡，薄荷混着雪松的气息突然笼罩过来，他发旋处新生的碎发扫过林芙手背，痒得她猛地缩回手。
"小心。"他声音带笑，将图纸整齐码好。指节修长干净，虎口处有道淡淡的茧——林芙记得上次量尺寸时，这双手撑在她身后的立镜上，把她困在布料与体温之间。
丁程鑫凑过来翻看设计图，惊叹声打破凝滞的空气："哇！这个光纤设计也太酷了吧？"他指尖点过效果图上流动的蓝光，"演出时灯光一打，绝对炸场！"张真源跟着探头，薄荷糖的甜味混着热气喷在林芙耳边："老师，这个腰封会不会影响动作幅度？"
林芙强压下心头乱撞的小鹿，抽出细节图讲解："采用记忆合金材质，拉伸度是普通面料的三倍。"她比划着，忽然被马嘉祺打断："这里。"他的指尖点在图纸上肩章位置，"水晶装饰会不会刮到队友？"
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林芙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柑橘香。转身解释时，后背撞上镜面墙，马嘉祺早己侧身撑住，手臂将她圈在方寸之间。"这样呢？"他拿起样品，金属链条擦过她锁骨，"需要调整角度吗？"
练习室突然安静得可怕。宋亚轩悄悄捅了捅刘耀文，张真源假装研究图纸，耳朵却红得滴血。林芙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喉咙发紧："可、可以试试..."
"那就拜托林老师了。"马嘉祺首起腰，眼底笑意更深。他接过图纸时，故意让两人的手指多停留了半秒，"晚上九点，我来工作室找你确认尺寸。"
门在身后合拢的瞬间，林芙听见此起彼伏的哄笑。宋亚轩夸张的声音穿透门板："马哥！你刚刚太会了吧！"刘耀文的口哨声尖锐响起，混着丁程鑫的调侃："注意点啊，人家林老师还在呢！"
林芙靠着冰凉的镜面墙缓神，掌心的温度却怎么也降不下来。手机震动，弹出新消息——马嘉祺："晚上想吃什么？我顺路带。"配图是只歪头的橘猫，爪子下压着草莓蛋糕。
她咬着唇打字，玻璃映出耳尖的绯红。走廊尽头的电梯叮咚作响，练习室里传来新歌的前奏，鼓点震得胸腔发麻。林芙低头看着设计图上未完成的细节，忽然期待起夜幕降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