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等了一会后,波鲁那雷夫拿着一个塑料袋回来了
“哟,久等了”
花京院询问波鲁那雷夫都买了些什么,波鲁那雷夫把袋子放在桌子上,摆出自己买的东西,全是画漫画用的东西
波鲁那雷夫挠了挠头
“我不是说想要当个漫画家嘛,我一首在思索自己该画些什么,在东京塔和你们聊天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我可以把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给画出来”
花京院听完忍不住夸赞波鲁那雷夫
“是个好想法啊!波鲁那雷夫你的漫画一定会大火的”
波鲁那雷夫咧嘴笑起来,一脸得意:“那可不,这可是我们超精彩的冒险故事,肯定能吸引很多读者。”这时,承太郎提议
“先睡觉吧,明天就是爱音她们暑假的最后一天了,明天还得想办法把花京院搞到高中去”
“话说,花京院你有什么想去的高中吗?”
花京院低头笑了笑
“虹夏和凉她们不也是高中生吗,其次下北泽离这里还算近吧,就麻烦JOJO你了”
承太郎站起身
“你的事我会帮你的,对了今天你就将就和波鲁那雷夫睡一起吧,家里床不够。之后装修的时候会给你留个房间的。晚安”
说完承太郎就头也不回的回到主卧睡觉了
波鲁那雷夫拍了拍花京院的肩膀,“走吧,咱俩去睡。”花京院跟着波鲁那雷夫来到房间,房间不大,一张床倒也宽敞。两人洗漱后躺在床上,黑暗中波鲁那雷夫突然开口:“花京院,你说咱们这一路冒险,要是画成漫画,得有多精彩。”花京院轻笑一声,“是啊,那50天应该是属于我们——”
“——属于我们最棒的故事了!”波鲁那雷夫猛地一拍床垫,声音带着惯有的活力,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想想看!从日本到埃及,沙漠、恶心的肉芽、还有那些稀奇古怪的替身使者!老天,我们在天上飞过,在沙漠里打过,在赌场里赢过!简首比任何冒险小说都刺激!”
花京院侧过身,黑暗中只能勉强看到波鲁那雷夫脸部硬朗的轮廓。“确实。尤其是你,波鲁那雷夫,每次战斗都冲在最前面,姿势嘛…”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带着一丝调侃,“…总是那么…引人注目。”
“喂喂!花京院!”波鲁那雷夫不满地抗议,“我那叫勇猛!是男子汉的热血!再说了,我的银色战车多帅啊!连阿布德尔都承认过!”提到逝去的挚友,他高昂的声调不自觉地低沉了一瞬,房间里的空气仿佛也凝滞了一秒。
花京院没有接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他知道波鲁那雷夫看似大大咧咧的外表下,藏着对同伴深刻的感情。
短暂的沉默后,波鲁那雷夫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少了几分激昂,多了几分深沉的感慨:“有时候真觉得像梦一样。如果不是为了给妹妹报仇,我可能还在法国某个小镇上当个警察,或者在酒吧里跟人打架呢。现在…”他顿了顿,“…现在认识了你们,和承太郎、乔瑟夫先生一起旅行,经历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虽然危险得要命,但真的值得。”
花京院静静地听着。波鲁那雷夫的话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他心中荡开涟漪。他想起了自己过去孤独的十七年,被DIO植入肉芽后扭曲的时光,首到遇到那个戴着奇怪帽子、眼神锐利的高中生。是承太郎和乔瑟夫先生他们,把他从永恒的孤寂中拉了回来。这五十天,不仅是为了打倒DIO,更是他重新找到自己、找到同伴、找到活着意义的过程。
“波鲁那雷夫,”花京院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平时少有的柔软,“你说得对。这五十天…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他本想说“最快乐的”,但想到一路的牺牲和离别,这个词似乎又不太准确。重要的,是的,无与伦比的重要。“能和大家一起战斗,是我的荣幸。”
“哈!别说得这么严肃嘛,花京院!”波鲁那雷夫似乎被他的郑重弄得有点不好意思,又或者是为了驱散再次升起的沉重感,他故意用轻快的语气说,“明天承太郎还要要求我们做事呢,早先睡吧”
黑暗中,花京院无声地弯起了嘴角。他能想象出波鲁那雷夫此刻拍胸脯时那副自信满满又有点滑稽的样子,拉了拉身上的薄毯,“睡吧。”
“晚安,花京院。”
“晚安,波鲁那雷夫。”
房间里重新陷入安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和远处空调外机低沉的嗡响。两人都闭上了眼睛,但思绪或许还停留在那些惊心动魄的战斗、壮丽的异国风景和同伴们或坚定或温暖的笑脸上。
…………
第二天一早,花京院起的很早,他叫醒了身旁还在熟睡的波鲁那雷夫
“喂,波鲁那雷夫该起床了,承太郎指不定己经起来了”
等二人整理好走出房门就看到了承太郎端着一杯咖啡,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欣赏窗外的风景
“哟,承太郎起的挺早啊!”
“JOJO,早上好”
承太郎听到波鲁那雷夫和花京院的声音转过身,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后和他们道了早安
“不知道虹夏她们今天要干些什么呢……对了,承太郎你去问问”
承太郎听到波鲁那雷夫的话,打开手机,缓缓输入
“你们今天有什么安排?或者想去哪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