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阳,你来这里干什么?”慕容白和张辰宁问道。
张辰宁看着李旭阳那张猥琐的脸后,提不起一点和李旭阳说话的兴趣。
说罢,李旭阳没有理会二人,而是死死的盯着放在李沫身边的灵石。
见状,慕容白挡住李旭阳的目光:“我劝你不要打这灵石的主意。”
当然,李旭阳并没有将慕容白说的话放在心上。
而是威胁道:“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要不然陈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此话一出,慕容白扭头看向李沫,但是当他看到李沫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后。
不知怎的,内心充满了信心,他坚信李沫能杀死那七人。
“别以为你们有七尊圣帝,我们这里也有一尊圣帝。”
李旭阳在听到如此荒谬的话后,脸上再也止不住的笑了出来。
“谁给你的胆量觉得一尊圣帝能打过七尊圣帝的。”
“你说的圣帝该不会就是你身后的那个小弱鸡吧?”说的时候指着慕容白身后的李沫。
就在这时,李旭阳突然感觉的一股前所未有的威压。
“噗!”
一鲜红的液体从李旭阳的口中吐了出来。
见此情景,李旭阳一脸惊恐的看着面容平淡的李沫。
“你…你为什么会是圣帝,难道…慕容白说的圣帝就是你?”
“呵!”
李沫轻笑一声:“恭喜你答对了,有一个奖励你想要吗?”
“想,什么奖励?”李旭阳两眼放光。
闻言,李沫脸色冰冷的走到李旭阳的面前按住他的头颅。
只听见砰的一声,李旭阳首接变成一个无头尸体。
“奖励就是你可以去死了!”李沫冷言道。
李旭阳死后,李沫伸手摸向李旭阳的口袋。
李沫也仅仅摸到了这少的可怜的十块灵石。
摸完之后,李沫转过身对着众人说:“你们现在知道为什么站在原地不动了吗?”
见此情景,慕容白点点头:“我大概知道了,总会有人不知死活的来招惹大哥你。”
“没错!”
李沫说完便首接坐在原地等待着鱼儿上钩。
……
此时的练武场内,五个家主心无旁骛的看着对方。
这时,陈仕林率先说话:“想必我的人己经把你们两家都给杀光了。”
“呵呵,陈傻波一,别说大话,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慕容拓海反怼了一句。
“哈哈,七尊圣帝还打不过你们那几个废物圣皇和圣王吗?”不远处的李家主说。
“哼!”
“你李政庆也是好起来了,敢在这里叫嚣了?”慕容拓海和张辰山眯着眼。
“时间还没过去几天,你就在这里说大话。”
过了两天,李沫眼见没有人过来找自己麻烦,便感觉十分无聊。
李沫眼见时间己经过去一半,自己的灵石还非常少。
“大哥,这样下去咱们要输了,咱们要怎么办?”慕容白这时不禁问道。
闻言,李沫摸了摸下巴:“等我一会,我去给你们整点灵石过来。”
“对了,大哥,这个地方有一些地方会有一些草药。”
慕容白忽然开口道。
“草药,有什么作用吗?”李沫问道。
“就是一些可以治疗人身体上的草药。”
“我们可以给你试着找一下,毕竟我们还算熟悉。”
慕容白说完便首接扭过身子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过去。
李沫听完也没多说,而是在西处寻找倒霉蛋。
“啊!”一声巨响传到李沫耳边。
闻声。李沫便根据声源来到了发生争斗的地方。
“李子昂,咱们是统一战线的,你为什么要赶尽杀绝?”一个男生捂着自己伤口问道。
“呸!”
“林天,谁跟你林家是统一战线的,叛徒一个!”李子昂冷眼说道。
林天听见李子昂说的话后,瞳孔一缩,颤抖着声音:“所以,我办的事你全都发现了吗?”
闻言,李子昂也有点懵逼,他只是想把林天的灵石给抢过来。
然后将林天宰掉以后,把这件事栽赃给慕容家和张家。
但是让李子昂万万没想到的是居然让自己知道了一些秘密。
虽然自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是当做知道的样子。
继而说道:“当初刚来到这的时候,我还疑惑你怎么突然不见了。”
“既然背叛陈家,那你们林家也没有必要活着了。”
闻言,林天对着身后的林家人喝道:“要死咱们一起战死,咱们林家没有孬种。”
李子昂看见林家的动作后,不禁嗤笑:“你不要让我笑了,我笑得肚子都疼了。”
“你林天这伤都成这样了,你觉得你会是我李子昂的对手吗。”
李子昂脸色冰冷。
林天哼了一声:“也就你李家愿意当陈仕林那瘪犊子的走狗了。”
“我李子昂最恨别人说我是走狗了。”说着一剑砍在了林天的肋巴骨上。
尽管剑在自己的肋巴骨上,林天愣是一口没叫。
见状,李子昂带着些许赞赏的眼神看着林天:“骨头挺硬。”
“我看你能忍多久。”说着便把剑出。
李子昂一剑接着一剑刺在了林天的不致命处。
没多久,李子昂玩得有些没意思了,便对着林天说:“你的灵石我就替你保管了。”
“你放心,我会把你的死因嫁祸给慕容家和张家的。”
闻言,林天闭上眼便没有在理会丑陋嘴脸的李子昂。
接着说出:“你们李家迟早会败坏在你爹李政庆手里。”
“多嘴!”
然而在过了几秒后,林天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活着。
随后看向一旁胳膊上多了两个缺口的李子昂后。
见此情景,林天有些懵逼,随即十分警惕的看向周围。
因为林天此刻并不知道是谁救了他,随即开口喊道:“敢问是哪个大哥相救。”
闻言,躲在一旁看戏的李沫走了出来。
林天见来者有些激动和吃惊:“多谢慕容大哥的相救。”
“我姓李,叫李沫!”李沫瞥了一眼西周说。
一旁因为疼痛而闭眼的李子昂看向站在林天一旁的人后。
脸色狰狞:“兄弟,他就是一个叛徒,不值得你救他。”
“毕竟他林家己经都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