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刺杀的权臣竟然是软萌魅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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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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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被我刺杀的权臣竟然是软萌魅魔!
作者:
Ceylan
本章字数:
4926
更新时间:
2025-07-08

秋风瑟瑟,马蹄声在青石板路上徐徐响起。行程终于进入末尾。

一场雨刚过,南下的官道泥泞而潮湿,远处山色如黛,树梢还残留着几缕白雾。林深靠坐在马车角落,抱着膝盖低头不语,整个人缩在青色披风里,像一只刚被浇了水的猫。程予欢坐在他身边,手中还握着刚煮好药汤的瓷碗,目光落在他紧蹙的眉间,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才几天,就又要发作了?”她把碗递过去,“你是不是偷着少吃了?”

林深抿唇不语,只眼神游移,不敢看她。药的味道苦涩,他又天生怕苦,有时能偷一顿就一顿,哪怕知道后果……他也只想留住那份轻松、单纯,甚至是被照顾的错觉。

程予欢看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顿时哭笑不得:“你是小孩啊?吃药还挑嘴。”

“才不是小孩。”他小声反驳,接过药碗时嘴角一撇,满脸抗拒,却终究没推开。

药汤微热,入口却苦得牙根发酸。林深忍着泪眼巴巴地咕咚喝完,一副“牺牲巨大”的表情。程予欢本想调侃几句,可一看到他苦着脸强忍的样子,又莫名心软。

“乖,”她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再忍几日,前面就是金陵了。”

林深咽下最后一口药,没出声,眼睛却微微亮了一点。金陵,是他们计划中这段旅途的第一处落脚点——或许能暂时安稳下来,藏匿身份,也为之后的南渡做准备。

马车继续前行,车轮滚过斜坡的水沟,咯吱一声,天边城影终于隐约浮现。

金陵,依山傍水,城楼巍峨。此刻虽不复当年辉煌,城门仍旧车马喧嚣、行人如织。城外官道设有简易卡哨,往来过客需检身份、问目的、验通行文牒。林深穿着女装,头戴帷帽,步伐拘谨,手指紧紧揪着袖角,低着头几乎要贴上地面。

程予欢握着一份临时伪造的“南商证明”,带着他走近关卡。

官吏上下打量了两眼,语气刻薄:“这位小娘子作何模样,怎的连句正话都不会说?”

“唉,”程予欢立刻笑着上前一步,声音清脆柔和,“他自幼不善言辞,又羞见生人。路途太苦,昨日还在车上晕了过去。大人您要是让他张口,怕是得看他哭了。”

官吏一愣,狐疑地盯着林深瞧。林深被盯得浑身僵硬,果真红了眼眶,泪光闪闪地低下头,一副“你再看我我就哭”的可怜模样。

“啧。”官吏轻哼一声,“小娘子倒是标致,就是太瘦,怪可怜。”

程予欢一边赔笑一边塞了几个碎银,低声哄着几句,才终于让人放行。

等出了卡哨,林深被程予欢拽着往城里走,眼圈还红着。

“你是不是把我当戏子养了?”他小声委屈道。

“你不是演得挺好的吗?”程予欢笑着揽住他的肩,“一滴眼泪胜千金,我当场都快信了你真不会说话了。”

“……我才不想说话。”林深瞪了她一眼,垂下眼眸,“不说话就没人问我是谁。”

程予欢一怔,随即轻轻叹气,没再调笑,只牵着他往前走。

到达小巷深处的一家私宅借宿,院中桂树葱茏,暮色中浮动着淡淡的香气。

饭桌上,一盏灯静静地照着,温黄的光影笼在两人之间。饭菜不多,却是程予欢早早托人准备的精致家常菜,热腾腾地端上来时,林深还在犹豫着怎么下筷。

“来。”程予欢忽然端起碗,夹了一块酱香的红烧肉凑到他嘴边,“张嘴,啊——”

林深脸“刷”地红了:“我、我自己来就好……”

“林大人别害羞嘛,你不是说过,只要我高兴,怎么都行吗?”她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他愣了一下,果然没有再拒绝,微微低头,小口小口地吃下。每一口都吃得极认真,像是生怕哪里咬错了位置似的,眼睛还时不时偷偷瞄向她,像一只小兽般的试探与依赖。

“你能不能别这么看我?”程予欢终于忍不住捂住脸,语气中却满是笑意。

“我只是……吃饭啊。”林深委屈地低声道。

“那你干嘛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这眼神看得我心都软了,恨不得现在就——”

她话没说完,己经放下碗筷,一把从桌对面探身抱住了他,把他连人带椅子抱了个满怀。

林深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惊慌失措,挣了两下没挣开,只得埋在她怀里,小声嗫嚅:“程予欢,你又来……”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勾引我。”

“我真没有。”他声音小到几不可闻,却极认真地摇头。

“你吃个饭都吃得让我心跳加速,你说你有没有问题?”

林深红着脸偏头不答,耳根一片烧得发烫。

饭后,他借落荒而逃似地回了客栈

程予欢在饭店喝了一会茶,等天色更晚些,才慢悠悠晃过去找他。

书斋的门虚掩着,帘子随风微动。屋中灯火未灭,透出温暖的金光。她轻轻推门进去,便看到林深坐在矮榻上,面前摊着数卷竹简和手抄笔记,正一边看,一边默默地勾勾画画。

他没发现她来,眉头轻蹙,唇角却带着一丝专注的柔和,似乎整个人都沉入了那卷历史之中。与他平日里的软糯羞涩不同,这时的林深安静而笃定,像沉在水底的玉石,温润却有光芒。

程予欢没打扰他,走过去坐在一旁,伸手拿了根蜜饯慢慢啃着。

“在看什么?”她终于问。

林深回过神,看见是她,眨了眨眼,神色却不像白日那般慌张,反而带着点少有的认真和兴奋。

“是关于前朝税制的条文。你看这里——”他指着某页纸角,“这套‘封土制’的演变,其实是起源于南唐末期,和后来东煌设的‘十等田赋’有一定渊源的……不、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程予欢一脸呆滞地“嗯”了一声,假装听懂。

林深没有察觉她的敷衍,反而讲得越来越投入,甚至起身拿出一本旧账簿,一边比划一边讲得眉飞色舞。他偶尔手势幅度大了,还会不小心碰到她一下,然后迅速收回手,脸颊泛红,却还是坚持讲完。

程予欢也没打断他,听不懂也点头配合,看着他认真讲解的模样,心里竟然莫名柔软。

等他讲完一段,回头才发现她眼神飘忽,明显没听进去,脸色一变:“你是不是根本没在听?”

程予欢含着蜜饯,笑得一脸无辜:“我没有不听,我听了。你说……前朝的户部有个什么、田赋改革?”

林深脸一下红到脖子根:“你、你根本没记住。”

“但我有记住你很认真啊。”她扑过去抱住他,把他按在书卷间,一本正经地说道,“认真讲历史的你也很勾人。”

林深又羞又窘:“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都拿我打趣。”

“你不是说我高兴就好嘛?”

他咬了咬唇,没再说话,只是用余光偷偷看她,眼中是一抹说不出的柔软与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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