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疯了吗？疯了，我真的疯了。”放好了棒梗。给孩子把被角压好。
秦淮茹就坐在床边低声的嘀咕着。
她也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闻着院子里杀鸡的味道。就有一点恶心和难受。
看着自己婆婆漠不关心的样子。一下子想起了很多事情。
结婚也这么多年了。自己婆婆是个什么样？自己老公是个什么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就想着放纵一次。就想着。你自己的媳妇儿，你自己的儿媳。你们都不心疼，那我还有什么好心疼的？
可是事情做了就后悔了。现在秦淮茹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永远永远永远永远不再和许大茂单独在一起了。＞
贤者时间是可怕的。这个时候的许大茂不仅冷静的可怕。
甚至有时间暗暗的后怕了一下。
“啦啦啦叽叽叽喳喳喳”门口响起了欢快的声音。
自个家的门＜哐＞的一声。就被人推开来了。
“哥，你咋在家？”许玲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哥哥。紧接着又问了一句。“咱妈呢？”
跟着自己妹妹身后蹦蹦跳跳的何雨水。也是一下收了声。
睁着一双大眼睛，傻傻的就看着许大茂。
“这是自个儿家。开门关门轻一点。还有你何雨水。看到大茂哥也不吱一声了。”
何雨水先是瞪了一眼许大茂。然后声音非常小的说了一声。“大茂哥。”
许大茂这才有空转头看着自己的妹妹。“妈有事出去了。说是让我给你烧中午饭。你个小丫头，馋不馋鸭子？烤鸭。说点好听的。哥今天领着你去吃烤鸭。”
听到＜烤鸭＞这两个字。
许玲何雨水两个人的眼睛简首亮的发光。
下意识的两个人同时吞咽了一下口水。
“哥哥我的好哥哥，我最亲爱的大哥。”许玲的嗓音有点甜的齁死人。
何雨水睁大了自己的双眼。傻傻的看着自己的闺蜜。
“哈哈哈哈哈。”自己妹妹这甜的齁死人的声音。成功的让许大茂的心情彻底的好了起来。
两个手使劲的揉了揉妹妹的头。最后连何雨水也没放过。
扒拉头发的过程当中。何雨水先是一愣。然后听到了许玲的尖叫声。三个人这一通打闹。倒是让彼此的关系都更近了一点。
“行了行了。”许大茂赶快伸手比了个暂停的姿势。
“还吃不吃烤鸭呀？把东西收拾收拾。一起一起。”
或许是这具身体年龄的关系。感觉自己的心态越来越年轻。就真的像一个哥哥逗妹妹一样。
就像郭德纲说的一样。便宜坊和全聚德。便宜坊在本地人的心目中要好一点。
或许和这个名字还真有点关系。便宜坊嘛？还真有点便宜。平均比全聚德便宜了5毛钱。
啥概念呢？一级正式工半天的工资。
关好了自家门。领着两个小姑娘就往院子外走。
开开心心的往外走。这到了中院。聋老太太就像不想看见一样。闭着眼睛就开始装模作样的晒太阳。
这种天气乌云满天的。老太太也不怕冻着。
三个人都很有默契，装作没看到。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就往外走。
这个城市几百年风风雨雨。就光便宜坊这个店的名字。中间那个字还有人说是意义的意。
就这么一个饭庄子。还演绎了很多忠诚孝子的故事。
当年也没有什么专利保护的意识。清朝末期和民国初年。有很多家铺子都叫便宜坊。
所以傻柱何雨柱说厨师的规矩。还是真有点规矩的。
你能挂上这个牌子，多多少少和人家老铺子还是要扯上一点关系的。
往前倒腾倒腾烤鸭全是南京的店铺。明朝永乐时期就有做烤鸭的了。
里面也是一大批的糊涂账。
今年6月1号。总理亲自到了便宜坊。所以今年吃鸭子还挺热闹的。
不过老店铺是彻底不营业了。鲜鱼口的这一家。人家正经有传承。师承关系一目了然。
倒腾了三趟公交车。才到了鲜鱼口胡同。正常来说，这个时间己经是过了饭点了。
但是因为名气实在是太大了。许大茂过来的时候，几乎还有八成的上座率。
在这个年代来说，真的有点恐怖。不过还好，正好过了饭点。人少了很多。
意思意思挑了一只鸭。就开始交钱交票。因为这也是许大茂第1次过来。整的还手忙脚乱的。
不过人家大饭庄的服务态度还行。
啥都不懂，跟着人家说了一声三吃。就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等着。
现在倒不像几十年后。全中国各个地方都能吃上烤鸭。
还给你蘸梅粉蘸芥末。
这个年代还算一个地方特色。
不过和几十年后也是大差不差。不过明显的一点就是分量比几十年后要足一点。
几十年后就吃个鸭皮。而且是好几个碟子，薄薄的一层。
至于鸭肉和鸭架子。鸭架子熬的汤。甚至可以用清汤寡水来形容。
鸭肉在很多店铺里面就莫名其妙的就没了。
一边吃一边想。
感觉就跟精神分裂一样。这个味道也就那么回事儿。
但是自己的手和嘴巴根本停不下来，也停不下来分泌口水。
鸭皮酥脆，用筷子夹起来。蘸一点白糖。油脂和白糖在嘴巴里会有爆炸的感觉。
鸭肉卷着荷叶饼卷着黄瓜条。在蘸上甜面酱不叫甜面酱，黄豆酱不叫黄豆酱的东西。
咸香的口感也能在嘴巴里爆炸。
因为第1次来，就以为就这两样东西没了。
都快把桌子上的东西扫荡完的时候。人家端了个大海碗的盆过来。
鸭架子熬的汤。里面还飘着几个香菇丁。喝一口也是咸香。
又叫了几个馒头过来。
连汤带肉。三个人是差不多一点没剩下来。
所以精神和物质文明这一刻突然就理解了。
对于德纲老师说的一句话？碰到了好吃的东西。旁边枪毙我爸爸都不带心疼的。
也有了深刻的理解。
最后一口汤下了肚。三个人往椅子背上一靠。两个小姑娘都不管不顾的开始揉起了小肚子。
所以这个年代的人是真的苦。
吃完也没好意思多待。因为这一会儿服务员，还有其他的人员的脸色都不好看了。
也就是现在要是再过个几年。墙上贴上那几个字。＜不得无故殴打顾客。＞这会儿肯定有人就过来嚷嚷了。
三个人走出店门倒也不着急回去。这会儿这个地方己经到了大广场的附近。
往前一点就是正阳门。旁边就是有名的东郊民巷。这里可逛可玩的地方就太多了。
溜溜哒哒就往正阳门那个附近走。
这个时候还能看到大明门的遗址。远远的看了看。不知道为啥，就是不想过去。
上一次去娄先生家里。老爹就说过这边有个土刀塘胡同。
可是脑海当中没这个记忆。就想着趁这会儿工夫溜达溜达。
也是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啊，绸缎庄啊，小酒馆啊。
可是还没拐进这边的小巷子里面的时候。妹妹许玲就拉了拉许大茂的胳膊。
“哥，我肚子疼。找个厕所吧。”
回头看着自己的妹妹。又看了看同样面色不怎么好的何雨水。
真害怕这两个人，因为吃了太多的油水。一下子要拉肚子了。赶忙转了一圈看了一下。
还真没看见有厕所。
拉个老大爷问了问。最近那个厕所几百米外。
三个人快步走了过去。路过一个小街角，碰到一个小店儿。赶忙买了一份报纸。
等了好长时间，两个小姑娘再出来的时候。看到许大茂脸色通红，都低着头不再说话了。
知道今天逛正阳门的机会是没了。赶快找公交车站。这次只要倒腾一趟车，就能回到南锣鼓巷。
回到南锣鼓巷。两个小姑娘又匆匆忙忙的往厕所里跑。
看样子还真的是给吃伤了。
想了想，何雨水还是一个厨子的妹妹。在这个年头，一旦吃了过多的油水。身体都扛不住。
反正是没有想过食材的问题。这个年头还真不敢。都是真材实料的。
所以什么时候人们才对食材失去了信心？
这一趟出门倒是给许大茂提了个醒。这个年头没台自行车出个门还真不方便。
回到后院自个儿家里的时候。老娘正蹲在门口削土豆皮呢。旁边就是刘海中家的媳妇。
和自己老娘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看到许大茂过来了。老娘一个眼神。许大茂就知道自己也得乖乖过去削土豆皮。
这中间老娘和刘海中媳妇说话都没断过。走过去才听到刘海中媳妇说道。
“说是学校里有个女同学。我和老刘也没见到。上次借完自行车之后。这每次回来都骑个自行车。问了也不说。你说现在就这么个环境。谁家姑娘敢把自行车借给男同学呀？还天天借。”
“你家光齐是有出息的。那中专学校是一般人读的吗？这将来一出来肯定都是干部。你再扫听扫听。这是不是看上你家光齐了？”自己老娘说的这个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许大茂扭头看了一眼。但也没说什么。
“就是。光齐是一个有出息的。他那两个弟弟哎。想起来就是火。行了，我这也整完了。你家大茂也回来了？我家老刘也快回来了，我要忙着做饭去了。”刘海中媳妇两个手撑着膝盖慢慢站了起来。
笑嘻嘻的，把碗里的土豆拿起来就转身回家了。
“我这一进院就看你跟她聊的还挺挺~…”许大茂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己老娘拍了一下。
干脆闭了嘴。手脚麻利的就开始刮土豆皮儿。
也没剩下几个。三下五除二娘两个就刮完了。
这才陪着老娘一起起身回去。
回到家里。老娘才悠悠的说道。“老刘家的跟我在显摆呢。说过来说过去，那就是说有个姑娘家挺有钱有势的。自行车说借就借给刘光齐了。还借了好几天。”
说完扭过头上上下下的，看了一下许大茂。没好气的说道。“你也不争点气儿。也去勾搭一个漂亮有钱有势的姑娘回来呀。”
“啊？”许大茂懵了。那娄小娥呢？老娘前几天是不是含糊的表达了一下娄晓娥看上自己了？
“啊啊个屁呀。快去把炉子捅开。你爹快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