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风说话一板一眼的“误不误会的,本世子心里有数。”
“你最好没事不要去惹晴儿,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不屑的挥了挥衣袖,转身离开了。
有楠芜菁在的地方,他都不屑待着。
“你等等我。”太子一看就剩下他们三个了。
不想在江凭澜和楠芜菁身旁做电灯泡,立马和柳青风一块离开了。
楠芜菁痴痴的看着柳青风离开的身影,本能的想要首接追上去。
但一想到自己要报仇的事情,停住了要追上去的脚步。
江凭澜倒是觉得稀奇,这要是以往,楠芜菁就像苍蝇见了血黏上去,撵都撵不走。
而刚才柳青风离开,楠芜菁居然没跟上去。
他盯着楠芜菁的背影,有些若有所思。
知道楠芜菁肚子里一肚子坏水,如今这么反常,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夫君,今天雨大。”
“人家担心你淋雨,所以特意来接你的。”
楠芜菁忽然转身,声音甜腻腻的说道。
她转身转的太快,以至于江凭澜都来不及收回自己的眼神。
就算楠芜菁转过身,江凭澜还是不紧不慢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语气不屑的说道“楠芜菁,你我是什么样的人,咱们都彼此了解。”
“我又不是你的青风哥哥,在我面前有什么好装的?”
说完,轻松的从窗台上跳下来了。
走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外面的雨势。
雨越来越大,街上的行人匆匆忙忙的往回赶。
做到心中有数之后,转身就走。
楠芜菁强忍心中怒气,鼓足一口气,跟了上去。
“夫君,你等等人家。”
这矫揉造作的声音,听的人鸡皮疙瘩都快要起来了。
楠芜菁心里对自己一阵鄙夷,眼神阴狠的看着江凭澜。
上一世,她都没让人这么欺负过。
更何况如今己经重活一世,前前后后加起来一共是两辈子了。
都活了这么长时间了,还能让江凭澜欺负了不成。
楠芜菁不紧不慢来的楼下的时候,这才发现,江凭澜并没有离开,而是手中拿着一把油伞,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楠芜菁想也没想的走了过去,眼里的厌恶之情,不言而喻。
江凭澜是故意在这里等着楠芜菁的。
虽然没用正眼看她,但她不经意站在自己身后的时候,江凭澜还是能感觉到的。
毕竟做了两世夫妻,楠芜菁的气息,他再熟悉不过了。
就算他闻着味,也可以准确无误的找到楠芜菁的位置。
“楠芜菁,你从这走回将军府。”
“要是回去的时候,我发现你的衣服没有湿,你会知道下场是什么的。”
他语气轻狂,带着不容反驳的命令。
然后拿着伞,头也没回的走进了雨中。
气的楠芜菁握紧了自己的小拳头,眯起危险的大眼睛。
心里己经想象好了,要怎么把江凭澜撕碎。
她才不会听江凭澜的话呢,转身就和这里的伙计,要了一把油伞。
让自己受伤的事情,楠芜菁是绝对不会做的。
就连喜欢柳青风,也没有多么卑微。
知道想把他的腿打断,让他留在自己身边。
回去的这一路上,楠芜菁的心情都非常的不错。
甚至都哼起了小曲儿,昨晚的郁闷,顿时烟消云散了。
尤其是想到一会,自己可以亲手把鞭子抽在江凭澜的身上,走路的时候,一蹦一跳的。
活泼可爱,又天真无邪,圆圆的小圆脸,巴掌大小。
大眼睛瞪的圆圆鼓鼓的,机灵又可爱。
活脱脱一个招人喜欢,永远不会让人感到厌烦的糯米团子。
根本不会让人把她往狠毒和心机深重方面想。
“夫人,您回来了。”
楠芜菁进门的时候,看到江凭澜身边的护卫正好要出去。
默不作声,却伸手拦住了他。
“你干什么去?”楠芜菁问道。
明月虽然冷冰冰的,但对于楠芜菁这个主子还算是尊重的。
“将军说有些昏昏涨涨的,让属下去找大夫来。”
江凭澜从外面回来,就有喝茶的习惯。
这点小习惯,楠芜菁上辈子就知道了。
所以她才在茶里下了药,迫不及待的把人找回来。
江凭澜太强壮,又有一身的武功。
楠芜菁自知他醒着的时候打不过,只能把人给弄晕了。
她的小脑袋一歪,娇俏美丽,又灵动可爱。
“不用了,我会治病。”
“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说完,一蹦一跳的去了江凭澜的院子。
她己经迫不及待的要惩罚江凭澜了。
想象着一会把小皮鞭往他身上抽的样子,想想心里都觉得爽。
要是每天都可以这样,那可真是太好了。
明月对于楠芜菁这句话有些奇怪,不解的看着她离开的身影。
他可没有听说过楠芜菁会治病。
他只听命于江凭澜的,还是去找大夫了。
江凭澜坐在书房,听着不断滴落的雨声有些烦躁。
脑袋晕乎乎的,感觉天旋地转,坐都快要坐不稳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茶水,似乎是知道了这里面有问题一样。
“楠芜菁!”
咬牙切齿的叫出这个名字,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把茶壶都震得飞了出去。
但随即而来的就是头晕眼花,晕倒在地。
昏迷前,正好看到推门进来的楠芜菁。
她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明明那张小脸是那么清纯,笑起来的时候却有些渗人。
江凭澜尽管再不甘心,还是晕了过去。
他只恨自己没有好好防备楠芜菁这头小野狼。
“嘿嘿,江凭澜,你也有今天。”
“不过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你的。”
“保证让你爽到头皮发麻。”
说完,兴奋的拖着倒在地上的江凭澜,就要往地牢走。
春日的衣服本来就单薄,被楠芜菁这么在地上一拖,衣服都磨破了。
江凭澜后面的皮肤,还没到地牢呢,就被磨的血肉模糊,在地上留下长长的血印。
楠芜菁因为用力,在拖行江凭澜的时候,伤口又裂开了。
血液染透了身上的轻纱,小脸苍白,额头渗着冷汗。
却丝毫没有影响动力,仿佛看到江凭澜被折磨的凄惨,她身上都伤都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