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的光晕将苏家布庄照得如同白昼,官兵们手持长枪盾牌,将宅院围得水泄不通。林宴清站在台阶之上,看着领头的王千总趾高气扬地跨进大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林宴清,有人举报你勾结江湖人士,意图谋反,速速束手就擒!” 王千总抖了抖手中的公文,眼神中满是得意。林宴清不慌不忙地整了整衣襟,朗声道:“王千总,可有确凿证据?空口白牙,就要抓人,莫非是想公报私仇?”
王千总脸色一沉:“大胆!这是苏州知府的公文,岂容你质疑!来人,给我搜!” 官兵们如狼似虎地冲进宅院,林宴清却暗自观察着王千总的一举一动。他注意到王千总时不时摸向怀中,似乎藏着什么重要物件。
就在官兵即将搜到密室之时,林宴清突然大喝一声:“且慢!” 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王千总面前,短剑出鞘,抵在对方咽喉处。这一手 “破风剑法” 的精妙身法,惊得众人目瞪口呆。“王千总,你如此着急抓人,莫不是怕我查出真相?” 林宴清目光如炬,盯着王千总的眼睛。
王千总额头冒出冷汗,强装镇定道:“你…… 你想干什么?” 林宴清冷笑一声,伸手探入王千总的怀中,掏出一封信笺。展开一看,上面赫然是苏景珩的笔迹,写着让王千总借机除掉他的内容。“原来如此,是苏景珩在背后捣鬼!” 林宴清高举信件,让周围的官兵都能看见。
官兵们顿时议论纷纷,看向王千总的眼神充满了怀疑。王千总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辩解:“这…… 这是伪造的!” 林宴清却不给他机会,剑指一挥,施展 “破风三式?风啸九天”。短剑化作漫天剑影,将王千总手中的公文斩成碎片。“既然你不承认,那就让苏州知府亲自来审!” 林宴清收起短剑,负手而立,气势十足。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苏州知府带着一众衙役匆匆赶来,看到现场的情形,脸色阴沉。林宴清上前一步,将信件呈上,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说了一遍。知府听完,眉头紧皱,看向王千总的眼神充满了怒意:“王千总,好大的胆子!竟敢假传命令,还不速速拿下!”
王千总被衙役们五花大绑带走时,还在大喊冤枉。林宴清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冷笑:“苏景珩,这只是开始。” 解决完危机,他转身看向苏慕雪,只见她眼神中满是敬佩与感激。这一夜,林宴清不仅化解了危机,还让自己在苏州城的威望更上一层楼。而他知道,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他握紧拳头,在心中默默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登上权力的巅峰,完成复仇大业!
林宴清把官兵诬陷那事儿解决后,在苏州城彻底出了名。大街小巷都在议论他怎么凭一己之力戳穿阴谋,苏家布庄的生意也跟着火起来,每天来买东西的人挤破头。可他心里清楚,好日子没那么容易过,麻烦事儿还在后头呢。
三天后的半夜,林宴清正猫在书房琢磨系统新给的任务,就听见窗外 “窸窸窣窣” 响。他大气都不敢出,握紧腰间短剑,猛地推开窗户 —— 好家伙,一道黑影 “嗖” 地窜上房檐,跟只大野猫似的。林宴清也不含糊,脚下一蹬,用新学的 “破风剑法” 追了上去,手里的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黑影一看被发现了,抬手就甩出一把淬了毒的银针。林宴清眼睛瞪得溜圆,短剑舞得跟风车似的,把银针全打飞了。他大喊:“是不是苏景珩派你来的?” 黑影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个黑漆漆的小瓷瓶,瓶身刻着诡异的骷髅头花纹 —— 这正是苏景珩近日从黑市重金购得的西域特制烟雾弹,只需轻轻一扔,便能瞬间释放出遮天蔽日的浓雾。
黑影用力将烟雾弹砸在地上。刹那间,刺鼻的白烟如潮水般涌来,呛得林宴清睁不开眼。等他挥散烟雾,屋顶上早己没了黑影的踪影。他气呼呼地回到书房,发现桌上多了张字条,上面用血写着:“坏我好事,必死无疑。” 这字迹歪歪扭扭,透着股狠劲儿,一看就是苏景珩那孙子的风格。林宴清 “唰” 地一下把字条点着了,咬着牙说:“苏景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当我好欺负!”
另一边,苏景珩窝在自家宅院里,对着镜子擦匕首,脸上的表情要多阴狠有多阴狠:“林宴清,你以为赢了一回就能高枕无忧?做梦!” 这时候,他背后突然冒出个戴斗笠的神秘人,压低声音说:“二皇子那边等得不耐烦了,必须赶紧把林宴清解决掉,把苏家牢牢攥在手里。” 苏景珩把匕首攥得 “咯吱” 响:“放心,我都安排好了,这次非让他栽个大跟头不可!”
转天,苏州城突然闹起了瘟疫。好多老百姓开始咳嗽、发烧,才一天工夫,医馆里就挤满了病人。林宴清听到消息,心里 “咯噔” 一下,立刻反应过来这肯定是有人使坏。他在心里默念打开系统面板,果然跳出个新任务:“破解苏州城瘟疫,能学会‘医毒双绝’的本事。”
林宴清随便披了件衣服,急急忙忙往医馆赶。半道上,碰见苏慕雪正带着人给老百姓发草药。苏慕雪皱着眉头说:“这瘟疫来得太邪乎,指定是有人故意搞鬼。” 林宴清点点头,看着街上慌慌张张的人群,心里首发怵:“没错,这幕后黑手就是冲着咱们来的,更大的麻烦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