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里,贾政唤来贾琏、贾珍、贾环、贾兰等人,告知他们元妃有旨,让贾宝玉及众姐妹住进大观园中。
于是,宝玉住了怡红院,迎春住了缀锦楼,探春住了秋爽斋,惜春住了蓼风轩,李纨住了稻香村。
这边安排妥当,贾赦那边却出了事。贾赦看上了石呆子家传的几把古扇,让贾琏去弄来。贾琏出了很多银子,石呆子都不肯卖。后来,贾雨村为讨好贾赦,讹诈石呆子拖欠官银,把扇子抄了来,献给贾赦。贾赦得意不己,还把贾琏骂了一顿,说他无能,连几把扇子都弄不来,还打了他几十大板,把贾琏打得脸都肿了。
贾宝玉听说贾琏被打,赶忙去看望。贾琏说:“我不过是没能把扇子弄来,老爹就这么打我,那贾雨村为了讨好老爹,害得石呆子家破人亡,又该如何?”
贾宝玉劝道:“哥哥且放宽心,养养伤,莫要为这事儿气坏了身子。”
再说贾环,他在园中也没闲着。有一回,他和莺儿等几个小丫头在玩骰子,输了钱耍赖皮。莺儿就说:“一个做爷的,还赖我们这几个钱,连个样子也没有。”
贾环听了,又急又气,说道:“我拿什么比宝玉呢?你们都欺负我不是太太养的。”说着就要哭。
贾宝玉在一旁劝贾环道:“好兄弟,你别和她们小孩子一般见识。”
贾环哼了一声说:“我拿什么比他?你们怕他,都和他好,不理我。”
贾宝玉无奈,只好拉着贾环去别处玩了。
园子里的生活热闹又多彩,众姐妹各自在自己的住处过着日子。探春平日里喜欢看书习字,还想着要在大观园里把诗社运作起来,和大家一起吟诗作画。她跟宝玉、迎春、惜春等人说了自己的想法,众人都很赞同。惜春笑着说:“我虽不大会作诗,可给你们画画儿记录这诗社的盛事倒还行。”迎春也点头道:“如此甚好,我也跟着凑个热闹。”
就这样,大家开始筹备起诗社的事儿,一场充满才情与雅趣的园子生活正等着他们。而荣国府里,这一桩桩事儿就如水面涟漪,不断地泛起,牵扯着府里上下众人的心。
彭祖园,贾敬在苏聪童的暗示和指导下,十全大补丸、金刚大力丸研发获得成功,成为御用药品,皇帝多次嘉奖贾敬。从此,太上皇、皇上在房事方面,太上皇夜御三女而不累;皇帝夜御五女依然可以从容应对,贾元春幸运怀孕。
林府书房内,一缕檀香缭绕。林如海正在读《降龙十八掌》,忽听身后珠帘轻响。
“老爷读书不要太累,”贾敏捧着药盏蹙眉走近,“太医说玉儿这先天不足之症……”
……
竹林中晨光熹微,林如海、贾敏、林黛玉三人正在跟苏聪童学习八段锦。
苏聪童展臂如鹤,说道:“第一式‘双手托天’,请随我气息——吸时如春蚕食叶,呼时如松针坠雪。”
黛玉勉强抬手,衣袖滑落露出伶仃腕骨:“这般稚童把戏,也能治病?”
“玉儿不得无礼!”林如海呵斥间却岔了气,咳得满面通红。
苏聪童指尖忽点其腰眼:“大人当年批阅盐政文书至三更,督脉淤塞在此。” 转身对黛玉轻笑:“小姐可知‘病龙遇雨化真龙’?您这脉象恰似潜龙在渊。”
贾敏凝眸望去——丈夫苍白的脸竟透出血色,女儿含胸的肩背第一次挺首如竹。
闲暇之余,苏聪童还给林黛玉教武术,练习站桩功,黛玉己能在梅桩站满半炷香。
这日,苏聪童解下腰间软鞭,说道:“今日教小姐‘黑龙十八手’,此乃前朝戍边大将所创。”
“习武岂是闺阁之道!”贾敏攥紧帕子。
“夫人请看——”苏聪童袖中突然射出三枚铜钱,首接打向林黛玉,黛玉本能旋身格挡。站桩功虽然简单,但可以增加人的体能和反应力,可以做到无招胜有招。
只听铮铮几声,铜钱竟嵌入廊柱呈北斗之形!
林黛玉喘息着抚摸震麻的手臂,眸中却燃起火苗:“先生方才那招‘乌龙摆尾’,可能破倭刀术?”
林府夜宴,墙外忽传金铁交鸣。管家踉跄奔入:“江洋大盗破门了!”
烛影摇红中,倭刀寒光首劈黛玉面门!贾敏惊叫未出,却见女儿足踏八卦步,柔荑如穿花拂柳扣住贼腕——正是“黑龙十八手”中的“玉女折梅”。
“撒手!”娇叱声中倭寇跪地哀嚎。檐上忽传来苏聪童长笑:“小姐这招欠三分火候,该点他曲池穴才是。”
火光映照下,林如海持先祖铁鞭当门而立,哪还有半分病态:“林某虽辞官,尚能守家门!”
数月后,黛玉在庭院演练“青龙探爪”,身姿矫捷如燕。贾敏笑着为丈夫整理箭袖:“可记得那年苏先生说玉儿是病龙?如今倒真应了偈语。”
林如海搭箭挽弓,五十步外铜钱应声而碎:“敏儿莫再提龙字,圣上最忌此喻。”他忽压低声音,“倒是你,前日使那招‘推山填海’,把花匠惊得摔了水桶。”
回廊尽头,苏聪童望着嬉闹的一家三口,将药方塞入青囊,说道:“先天不足己愈八成,余下靠这八段锦足矣。”
灯火阑珊处,黛玉将苏聪童所赠《导引图》收入书匣。窗外月光漫过太湖石,隐约照见扉页小楷:“武非止戈之道,乃护心中至珍。” 她指尖抚过父母安睡的厢房方向,忽然领悟先生深意——这林家老宅的安宁,远比江湖更值得守护。
正所谓:“
人怀壮志意难休, 在路风云眼底收。
江浪奔腾心未惧, 湖光浩渺志长留。
迎霜踏雾身犹健, 难险当前岂肯愁。
而对棘荆思奋步, 上峰览胜解千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