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海怒骂:“滚蛋!我可没有自宫的爱好!”
“不过最近总是做同样的梦:梦见自己变太监了。”
“每天在宫里站岗放哨的,可忒累!”
陈大计听的哈哈大笑:“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小李子,你的梦想不会就是当太监吧?”
“艾玛,祝你早日成功!”
李德海闻言再次怒骂:“陈大计,你给我滚!”
......
另一边,常八爷正隐身并缩小身体,盘在华九难腿上。
一边听课,一边认真的做着笔记。
咱八爷一向勤俭节约:笔记本是捡的别人不要的,正面写满了就写后面。
笔同样是人家用剩下丢掉的铅笔头。
即便华九难送他新的,常八爷也不舍得用。
就在大长虫认真学习的时候,忽然支棱起来,警惕的西处张望。
“小、小先生,有脏东西来了!”
“得是啥样的脏东西这么厉害,大白天的敢到孔子学院中撒野!”
同样感到脏东西的,还有正在讲课的老师。
虽然穿着咱们的传统长袍,但根本就掩饰不住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甚至被她穿出了“后妈裙”的效果。
典型的御姐,如同熟透了的水。
尤其是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更增加一种极具诱惑的魅力。
老师叫辛玲,和豪鬼辛连山同姓,就是不知道两人有没有亲戚关系。
感受到脏东西到来,辛玲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刚要有所行动,却见华九难起身,对着自己点头。
辛玲知道华九难,或者说孔子学院中许多有修为的老师,都知道华九难。
于是对着华九难露出微笑,然后继续讲课。
出了教室,华九难来到一处隐蔽的角落。
只见原本空无一物的前方,缓缓出现一道身穿皇袍的身影。
皇袍身影虽然满脸的怒意,但还是勉强压制。
对着华九难抱拳行礼:“载湉见过皇兄,皇兄吉祥。”
载湉,光绪帝的本名,全名是爱新觉罗·载湉。
因为华九难是轩辕一脉,因此光绪才叫他皇兄。
华九难客气还礼:“载湉,你来找我,是因为珍妃的事情吧?”
“正是!”光绪帝也不隐瞒。
“之前就告知过皇兄,复辟的事情朕并未参与,皇兄为何还派出手下,令朕的爱妃魂飞魄散!”
(关于华九难和光绪帝第一次见面,详见第041章:字见其人)
华九难并没首接回答,而是反问:“载湉,珍妃可知你不想参与复辟?”
光绪帝点头:“当然知道......”
回答完华九难后,这位颇有智慧的帝王反应过来。
“皇兄,你的意思是:即便珍妃知我不喜,还要参与到复辟的事情当中,目的是自己的荣华富贵?”
面对这位充满悲剧色彩的古代帝王,华九难暗自叹息。
“正是如此。”
光绪沉默,久久的沉默。
“如此说来,当年珍妃喜欢的也不是朕本身,而是朕的权力......”
“多谢皇兄为朕解惑!朕这就回归皇陵永久沉睡!”
“这世间......这世间再也没有让朕留恋之物!”
看着光绪帝落寞的背影,华九难轻声开口。
“如果皇陵依旧不得安生,我可以引你去地府。”
“不想转世的话,就在酆都任职。”
光绪帝并没表态,而是说起了金海。
“皇兄,我的那个晚辈正被长毛体贼日夜折磨,以积蓄怨气夺我阴龙地脉,皇兄还需早做应对。”
华九难恍然大悟:“难怪找不到金海的灵魂,原来是被洪秀全抓走了!”
“这个利用百万贫苦百姓的牺牲,给自己谋求极致享乐的‘天王’,果然贼心不死!”
“不过既然知道金海在洪秀全手里,也就好办了!”
说话间华九难刚想用道家秘术推演洪秀全的下落,教学楼外忽然传来嘈杂声。
透过窗户看去,只见不同肤色的留学生,正聚在一起游行。
常八爷听了一会儿,满脸的震惊。
“小先生,外面的那些蛮夷,好像是为了打倒小瘪犊子!”
“小瘪犊子咋地啦?按个帮人家提溜裤子啦?”
“不能啊,我看游行的蛮夷中,有不女呢!”
“妇女不都是蹲着......难道蛮夷妇女不一样,喜欢站着撒尿,给小瘪犊子了可乘之机?”
华九难同样不明白,陈大计这是做了什么,还激起了公愤。
立即带着常八爷来到教学楼外面。
只见或黑或白,或小棒子的留学生,打着“公平对待国际友人”的标语在校园里游走,引来众多围观者。
走在最前面的崔燕桥,手里抱着陈大计的照片。
那样子不知道的见了,都要以为是一群孝子贤孙,给他们的爷爷出殡呢!
华九难聪明,己经反应过来:留学生是在抗议陈大计揍崔燕桥的事情。
听华九难讲完原因,同样参与了殴打崔燕桥的常八爷,内心慌得一批。
“小、小先生,我和小瘪犊子是不是吃官司啦?”
“会不会被衙门抓起来,交给蛮夷处置?”
华九难笑着安慰大长虫:“八爷放心:清朝末年的时候一定是你说的那样,但是现在绝对不会!”
“国家强大了!”
“网上有句半开玩笑的话,是这么说的:咱们中国人现在大便时候都得站着!”
“没办法,腰杆子太硬,弯不了一点!”
“所以咱们等着看热闹就行!”
事情果然和华九难说的一样:
不大功夫过后,一身传统长袍的王书山,代表孔子学院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弄明白事情原因后,根本就不需要扩音器,只是淡淡的开口,声音就盖过了游行示威的嘈杂。
“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汝等羡慕我中华文化,不远万里前来叩首求学,我泱泱大国当然要平等对待。”
“但是......近代圣人有云: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崔燕桥,你扪心自问行的可是朋友之事?”
崔燕桥刚想狡辩,却被王书山的怒斥打断。
“汝自甘为豺狼,挑起和大计的争斗,实乃自取其辱!”
“如今又妄图站在道德制高点,煽动心智不全之徒一起道德绑架我泱泱中华,其心可诛!”
“岂不闻礼仪之邦亦可‘梆梆梆梆’!”
王书山说的“梆梆梆梆”,完全是拟声词。
意思是要用棍棒教训一下崔燕桥,让他明白礼仪之邦的规矩......
书外:这本小说没什么收益,全是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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