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12月8日晚上9点星期天按指示
(同样,在指定的时间我和珍坐在显灵板前。再一次,我们很疑惑是否可以得到什么。我们的手摸向指针。
(“你在么,弗兰克.沃茨?”)
在。
(“你有消息给我们吗?”)
意识就像具有许多花瓣的花朵。
(“有没有更多的,或者我们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有次序地提问。
(“动物是存有吗?”)
人格。
(“人投生为动物吗?”)
不。
(空白)
模式是交织的。
(“你能澄清吗?”)
解离的人格。
(空白)
有时,寻求各种形式的表达。
(“你能告诉我们关于种族的记忆吗?”)
走廊是多层次的。
(空白)
在窗口里面看待。所以,时间是多层次的,但所有的层次都是一个。没有矛盾。只有主层面为真实视角来看。
(“弗兰克.沃茨,你怎么看待你以前在地球上存在的总和?”)
他们是我是,但我是更多。
(空白)
双关:全体是其中心的总和,哈。
(“那我们的人炸?”)
部分人格持续回归。存有解离。一个整体存有可能需要多个表现,即使在同时所谓的时间里。
(“在地球上这个过程会不会有结束?”)
什么过程?
(“我的意思是,当地球物质空间不足,绝对数量不能增加时会发生什么?”)
不会的。
(“为什么不呢?”)
最后,将禁止入内。
(空白)
灵魂可以去其他地方。暴力只在你们层面。用行动解决问题必定导致暴力。
(自从这个消息以后,珍清楚地听到下面内容,但灵应板并没有拼出来:)
任何行动都是暴力,毕竟。
(“弗兰克.沃茨,你灵魂的一部分还生活在地球上吗?”)
非常小的一部分。我几乎忘记了。我看着它,但不管它。
(空白)
它是狗的片段。
(“哪里?你能不能给出这狗的位置?”)
不能。
(“珍的诗歌可以比作她过去的事件、生活、梦境的经验或结论吗?”)
有些是。许多往事,说起来,他的门曾经打开过,现在关闭了。但灵魂有窥视孔。她不能眼见,但她领会。一度她看得太明白了,她洞察到未来,但她只能活在过去。现在,她试图从现实中解脱,但她现在必须努力于当初轻松的闯进。或早或晚,人才必须磨练。
(“为什么或早或晚人才必须磨练?”)
原因是,不可停留或成长太慢,并且要开花结果。
(“难道这一切是珍的潜意识在说话吗?”)
潜意识就像是一个走廊,你从哪一个门进来有什么区别吗?如果我选择这样做的话,我尽管可以通过她说话,她也曾经通过我说话。你当然不理解这笑话??吧。哈。
(“你什么时候通过珍说了话?”)
前世纪,降神会上,她是灵媒,为了你的原因连接上了我,我也这样做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们降神会的位置?”)
不,以后。你总是想立刻知道一切。
(“弗兰克.沃茨,我们可以就你将来的特定问题,进一步阐述吗?”)
可以。我不喜欢被称为弗兰克.沃茨。那个人格相当无约束。
(“你喜欢被称为什么?”)
为了上帝,所有名称都是他的。
(“但是我们仍然需要某种形式的姓名或者称称谓,以便我们可以跟你说话使用”。)
你可以选择哪个都行。我称自己赛斯。它适合我的本我,这个人格最清楚地接近全我的我,或者我将要是的我。约瑟或多或少是你的全我,是你过去和未来的各种人格的总和形象。
(“关于这个你能告诉我们更多吗?”)
你是约瑟,你看,约瑟在你的头脑中,是那个蓝图。墙或墙壁是你的各种人格之间的分割,同时也代表了转世的时间。有时你可以看到墙外,有些时候是一堵墙,有时是很多墙。总体来说,约瑟,没有墙,而是统一的。我会叫你约瑟。
(这个消息所指的经历珍和我在意识中遗忘了。好几个月前,珍和一个朋友曾成功地把我推进入静状态。在此状态下,曾多次重复出现一个中年长袍男子,站在古城墙前。我几次看见由藤蔓覆盖的这石头墙顶部;有时是蜂窝状且复杂;而在其他时候,它是如此高大,我又不能看到。这心理资料非常生动,充满色彩。
(“回忆约瑟和墙将有助于我的画吗?”)
好极了。该影像永远在那里。
(空白。之后,我和珍商量了一下,是否讨论其他人而非我们自己。)
珍的母亲是老冤家。两股失调的势力,一个强大存有的片段,断裂了。这次降级了。
(“赛斯,为什么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一个存有上?”)
它最终会重获立足点。自由意志的后果。
(“这次转世期间锻炼的自由意志是珍的母亲应该的一部分吗?”)
不是。
(在珍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孩时,珍的母亲就是一位卧床不起的关节炎患者。
(空白)
前世的结果。珍必须避免对她的残忍行为。珍选择了这样的生活情况,以测试自己的忍耐,弥补先前的脾气。我的弗兰克·沃茨的那一生学习谦虚。注意,骄傲可以摧毁很多。愚蠢不可嘲笑,因为我们都必须学会谦卑。
(我曾半开玩笑地说过,谦逊似乎是赛斯最喜欢的词语后,说出下面的话:)
根本不是喜欢的词语,是我不敢忘记。保持品质却不可张扬,约瑟。
(空白。在我和珍讨论休息一下之后。)
如果你们想要,可以暂停。我比你们有更多的时间,哈。 15分钟。
(11:40休息。11:55 PM恢复。
(“可以啦!赛斯”。)
我在这里。
(“你叫我约瑟,你叫珍什么?”)
鲁伯。
(“你能澄清一下吗?”)
澄清什么?
(“这对我们似乎是一个陌生的名字。我也不相信珍会喜欢它”。)
为怪而怪。
(空白。之后,我大声的评论说鲁伯这名字半男半女。)
性别这术语只在你们层面有意思。
(“那么,我们鲁伯的拼写是否正确?”)
正确。
(空白。珍对这个名字再次抱怨之后。)
男性形象使你迷惑。
(“赛斯,为什么人类要吃动物?”)
你们层面上的规则就是如此,另一个时期更甚。你们星球上设定的一个循环,但从外面看起来,并非强加于它。
(“请问1954年左右,我在佛罗里达州画的人物画里有珍或我自己,如果有什么联系的话,是什么联系?”)
约瑟开始用他的眼睛观察了。
(“如果你原意,你可以向我们施加什么疗愈能力吗?”)
是。
(“这些一定是要我们来问吗?”)
永远是。
(空白)
这些事在我这方面会引起更多关注。
(“那么你能告诉我今年早些时候为什么我的后背不舒服?”)
椎体没有通过机体传导生命力。恐惧交织神经压抑。灵性扩展促使身体扩张,释放压力。
(“你想什么时候我们再次用你联系?”)
周一晚上9点。
(“晚安,赛斯”。)
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三个人又再次见面啦。
(“珍的名字叫什么来着?”[在珍对赛斯给的名字:鲁伯一通抱怨之后])
Rubert。
(“现在的拼写是不同的”。)
Rupbert。
(空白)
珍,如果这会让你快乐一点儿,我会这样称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