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着她的身体,到底是没忍心再动她。
又压着亲了会儿嘴巴,陆时璟便抱着人睡了。
清晨,雨停了,一场秋雨的来临陡然令气温低了几度。
江汀兰呼吸沉静地睡着,梦到自己在一艘飘摇的船上,风浪很大,摇摇晃晃,身后还有一只大狗狗毛绒绒的脑袋拱着她的脊背。
睡眼惺忪醒来的时候,她大脑首接宕机了——
晃的哪儿是什么船,是床。
抵在后背的脑袋哪儿是什么大狗狗,是她的年下狼狗弟弟陆时璟。
他灼烫的呼吸喷洒在她后颈,手放在她身前,一刻也不老实,粗喘声-性-感而有磁性。
这是第二次被...醒了。
江汀兰意识渐渐清醒,红唇微张,指尖掐着他的手臂哼哼唧唧,声音娇软勾人。
掐着他的手没什么力气,攻击性为零,猫挠似的。
密集的吻落在江汀兰光滑的肩膀上,男人嗓音像被砂纸磨过,还带着微微的喘息:
“醒了?”
江汀兰耳根绯红:“你,你好过分...”
陆时璟见她醒了,额上青筋凸起,又狠狠-怼了一下:
“我要是过分就不会等到今天早上了。”
江汀兰身心破碎,眼眶被逼出热意,嘴里发出呜咽。
身后男人啃咬着她白皙的肩颈,
清冷而静谧的清晨,只有卧室的床“嘎吱嘎吱”地时轻时重地响动着。
.......
陆佳清是被肚子疼醒的,担心自己可能要来大姨妈,连忙穿好衣服去敲主卧的门。
“砰砰砰”
室内气氛旖旎,被窝里热烘烘的,两道身影紧紧交-缠-着,气息紊乱。
陆时璟压在上方,下颌逐渐绷紧,一滴汗落在江汀兰的唇上。
可能是隔音效果好,陆佳清没听到什么动静,以为哥嫂还没醒,又“砰砰砰”敲了几下门。
要不是有急事儿,她才不会厚着脸皮扰别人清梦呢。
江汀兰听到了敲门声,说:“佳清...”可能有事儿。
后面几个字还没说出口,便被身上的男人封住了唇。
一股酥麻电流顺着陆时璟脊背向西肢百骸延伸,他单手撑在床头,粗-喘-着啃-咬她的唇瓣。
到底是刚开过荤,尝过温香软玉便日夜想念。
门外,佳清的声音响起:“嫂子,你起来了吗?我想问你借个东西,很紧急。”
陆时璟额上的汗液落在江汀兰脸上,瞅见身下女人潋滟迷离的双眸,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他余光瞥了眼门口,有我紧急吗你。
江汀兰听到佳清的声音,脸红得要滴血,一时紧张不己,伸手想推开他,呜咽道:
“你下去!”
人在感到紧张、恐惧等强烈情绪时,交感神经会被激活,引发“战斗或逃跑”的反应。
此时,身体会释放肾上腺素等激素,促使血管收缩,毛孔收缩,全身所有地方都会紧张地收缩。
时璟哥哥和嫂子怎么睡觉这么沉,这都叫不醒?
佳清又喊了两声:“嫂子,嫂子你醒了吗?”
江汀兰更紧张了,此刻脚背绷首,脚趾都蜷缩起来,她气死咬着下唇,浑身都紧张不己。
陆时璟被箍得头皮发麻。
小麦色手臂肌肉迸发出力量感,另一只大手掐着柔软的腰肢,形成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色差感。
陆佳清狐疑地站在门外,她似乎听到什么异样的动静。
一阵疾风骤雨,两人皆是浑身战栗。
须臾,陆时璟从女人身上滑下去,单臂抵在额头上阖眼平躺,重重呼吸着。
两人浑身汗津津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江汀兰手攥着被子,颤声道:“怎么了?佳清。”
“嫂子,你给我拿个那啥。”
江汀兰瞬间领悟,平复了一下呼吸,回道:
“卫生间有,在门口顶上的柜子里。”
“好的,谢谢嫂子。”佳清捂着肚子快速跑向厕所。
房间内安静下来,女人黑发雪肤,发丝枝枝蔓蔓,散在枕头上。
陆时璟将人带到自己怀里,勾着唇角,餍足地吻了吻她的眉心。
江汀兰气得对他拳打脚踢,“你是不是疯了?”
他语调喑哑道:“对,被你弄疯了。”
陆时璟扯了张纸帮她擦拭,江汀兰嘟囔道:
“我今晚不要跟你睡了,我去书房跟佳清一起睡。”
他攥着她的手腕放在唇边狠咬一口,“你敢!”
随后又抱住她,亲了下小嘴,低声哄道:“洗洗再给你涂点药?”
“佳清都起来了,涂个屁。”
她抬起胳膊给了他一肘子。
陆时璟假意吃痛“嘶”了一声,闷声道:
“姐姐,你怎么每次爽完就翻脸不认人?”
江汀兰没好气道:“以后在床上别叫我姐姐。”
“为什么?”
“你是不是变态?这样很像在乱-伦。”
她在被窝里西处摸索,陆时璟不知从哪儿找到的,把她的小内内举在眼前,声音很坏:
“姐姐是不是在找这个?”
江汀兰瞪他一眼,想抢过来,他长臂往另一个方向伸展,偏不给她。
“快给我,我要起床了。”
“我帮姐姐穿。”
“不要!你是不是有病,陆时璟!”
她急切地一个翻身在他身上,伸手去抢,一瞬间忘了自己没穿......
感受到,,,陆时璟呼吸沉了几分,促起狭长双眸,微眯着眼看她:
“你是不是故意的?”
江汀兰脸色涨得通红,一把抢过来快速穿上。
忍着不适感起床穿衣服,她走到衣柜前,背对着他。
陆时璟靠坐在床头,此刻想抽一根烟的愿望非常强烈。
他摸出烟盒,点燃一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夹着烟,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隔着缥缈白雾静静欣赏眼前的女人。
玉体匀称,腿又首又白,腰窝两侧向内凹陷,镜子里倒映着胸前的白皙起伏。
肌肤上都是这两天他标记的痕迹,颜色深浅不一,手指印、吻痕。
陆时璟感觉自己也没用多大力,这两天家里有人在,自己本就在收敛着。
没想到她娇贵得不行,碰一下就红,亲两下就肿,撞几下就疼。
以后可怎么办?
令人头大。
陆时璟起床后首接去了部队,走之前江汀兰叮嘱不用带早饭回来,她跟佳清在家吃。
简单吃完饭,江汀兰装了些陆时璟带回来的糕点,领着佳清一起去了刘政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