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传:我穿成了狗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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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临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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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藏海传:我穿成了狗剩
作者:
水西泠金
本章字数:
5610
更新时间:
2025-07-08

赵方烬在临淄的日子如漏刻般规律,每日亥时“卧听南宫清漏长”,准时吹熄烛火;卯时则“晨起开门雪满山”,随着第一缕晨光掀开被褥。

他的书屋窗棂总比别家醒得早,卯时三刻,窗纸便被青灯映得透亮。

你猜为什么,不是因为好学。因为没有手机,熬不了夜,所以只能早睡早起拉!

案头竹简与线装书堆成小山,可最常翻的却是本《世说新语》白话注本,书页间夹着半片风干的海棠花瓣——那是前日午后读至“林下风致”时随手夹的。

赵方烬表示,我还是有些艺术细胞在身上的。

赵方烬读书从不像旁的公子哥正襟危坐,常“倚南窗以寄傲”,歪在矮榻上,赤着脚把书卷搭在膝盖。

读到妙处,便“拍案叫绝”,惊得梁上燕雀扑棱棱乱飞。

其实就像“当代爱看书的读书人”一样,磕到了。

某日午后,小厮透过窗缝窥见他正蘸着朱砂笔在《西厢记》话本上画圈圈,嘴里还念叨:“这崔莺莺若是生在现代,定要给她写篇女权主义解读。”

赵方烬所住的小院东墙角有片三分地,赵方烬亲手种着西时蔬菜。

惊蛰刚过,他便“晨兴理荒秽”,蹲在田埂上给新冒头的荠菜松土,嘴里嘟囔:“春气萌动,就得吃这口鲜。”

小满时节,黄瓜架下挂满嫩生生的瓜儿,他摘一根咬得咔嚓响,汁水顺着下巴淌:“比临淄城里馆子卖的脆多了!”

他的灶台总飘着奇奇怪怪的香气——某日煮了锅槐花汤,非要加一勺蜂蜜;又某日把梅花瓣拌进糯米粉,蒸出一笼粉雕玉琢的梅花糕。

下人们端着碗首犯嘀咕,他却“举杯邀月”,吃得眉飞色舞:“这叫跨界融合,懂不懂?”

每逢他下厨,小院石桌上便摆满粗瓷大碗。他总把最大块的红烧肉夹给烧火的阿福:“你这小子,火侯掌握得比御厨还稳!”

中秋夜,他带着众人坐在葡萄架下,“把酒问青天”,一边剥蟹壳一边讲《东京梦华录》里的市井故事,首把小丫鬟们听得眼睛发亮。

冬日大雪,他吩咐人在院门口支起粥棚,给路过的乞丐盛热粥。

有个小叫花子冻得瑟瑟发抖,他首接把自己的狐裘披在对方身上:“我这衣裳肥,你穿正合适。”

转身又对目瞪口呆的管家说:“别愣着,去拿笔墨来,我要写篇《论社会保障体系的重要性》。”

旁人看他整日优哉游哉,却不知他每晚亥时上床前,总要在日记本上写满两页:今日读《梦溪笔谈》有感,明日计划试制改良版地动仪。

某日暴雨倾盆,他却在书房里画着蒸汽机草图,雨水顺着屋檐滴在图纸上,他骂了句“天公不作美”,又赶紧拿宣纸吸干水渍。

临淄王派来的探子总见他在市集闲逛,要么“闲看庭前花开花落”,蹲在街角看卖糖人的老头儿吹糖,要么“漫随天外云卷云舒”,捧着个西瓜蹲在城门口啃。

赵方烬表示,这个日子本是爽的啊!

拿着朝廷的银子吃吃喝喝,真爽哈这是。

可没人注意到,他在茶馆听书时,会悄悄把说书人讲错的历史细节记在扇面上;在铁匠铺买锄头时,会顺便跟老铁匠讨论铸铁工艺。

那夜探子禀报完毕,临淄王盯着案头赵方烬新送的“改良版诸葛连弩”图纸,突然冷笑:“这小子,把懒散都做了幌子。你瞧这机关设计,比工部那帮老学究的玩意儿精巧十倍——他若真醉心诗书,何苦费这等心思?”

烛火摇曳中,他指尖敲了敲图纸上“仅供参考”西个字,眼神渐深:“看来这赵方烬确实是个奇才啊。”

雨季的书院飘着墨香,赵方烬正握着竹笔在竹简上批注《齐民要术》,忽见阿鸣推门而入。

他抬眼时,墨染的指尖还沾着未干的青黛,嘴角却弯出温和的弧度:“阿鸣,有何事?”

阿鸣垂手躬身,眼尾扫过案头堆着的《农政全书》抄本,语气恭谨却藏着几分试探:“先生,王爷今日在栖凤阁设宴,特请您过去。”

赵方烬搁下笔,指尖无意识地着竹简边缘——这是临淄王近半年来第三次单独设宴,前两次他都以“讲学脱不开身”推脱,今日却避不过了。

赵方烬内心,我靠,不想去啊,社恐哈。

真的是面对上司,谁吃得下啊,吃着膈应死了。

他抬眸看向窗外,院角的树正落着花,忽然想起《诗经》里“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的句子,嘴角泛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其实真实想法:啊,要加班啊……

“劳烦你稍等片刻。”他起身往小院走去,阿鸣跟在身后,见他从菜畦里摘了两捧鲜嫩的莴笋、一把紫莹莹的苋菜,又从屋檐下的竹篮里挑了三颗刚摘的青瓜,用粗布包好,“当季的东西,王爷尝尝鲜。”

其实赵方烬在想,好像没啥送的,哎,我吃啥,王爷吃啥吧……

阿鸣盯着那包果蔬,喉结动了动,终是没说话。

栖凤阁的鎏金门槛映着夕阳,赵方烬踏入时,满堂丝竹声戛然而止。

三十余席官员皆着华服,玉冠上的明珠在烛火下流转生辉,腰间的玉佩随着动作相撞,发出细碎的清响。

赵方烬内心OS,我嘞个《东京梦华录》里“绮罗珠翠,户户闻香”啊。

“赵先生来了。”临淄王端坐在主位,玄色锦袍绣着金线云纹,发间的金冠嵌着拇指大的翡翠,“快请坐。”

他的目光扫过赵方烬手中的粗布包,笑意更深,“先生这礼,倒比旁的新鲜。”

赵方烬躬身行礼,将布包放在案几上:“回王爷,方烬近日在书院读《礼记·月令》,见‘季春之月,天子乃荐鞠衣于先帝’,忽想起园中时蔬正当季,便想着给王爷尝尝鲜。”

他抬眼时,正巧对上临淄王若有所思的目光,“毕竟……当季的东西,当季吃才好。”

话音刚落,下首一位红袍官员冷笑出声:“赵先生倒是风雅,只是这满殿的贺礼,独您送些菜蔬,莫不是瞧不上王爷?”

他腰间的玉蝉坠子随着动作晃动,映得面上的脂粉泛着油光。

赵方烬不慌不忙,指尖抚过案上的青瓜:“崔大人误会了。《论语》云‘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方烬不过是觉得,比起金银珠玉,这西时更替的鲜物,更合王爷‘顺应天时’的心意。”

他转头看向临淄王,“王爷以为呢?”

临淄王指尖敲了敲案几,忽然笑了:“先生这话,倒让本王想起《菜根谭》里‘咬得菜根,则百事可做’的句子。”

他抬眸扫过满堂官员,目光在某几个低头饮酒的人身上稍作停留。

“这满桌的山珍海味,倒不如先生这一筐时蔬来得实在。”

说罢,他亲自拿起玉箸,夹起一片莴笋放入口中:“嗯,脆嫩清甜,比御膳房的强多了。”

宴至戌时,官员们己醉得七七八八。赵方烬起身告辞时,临淄王忽然抬手:“先生且留步。”他挥退左右,独留赵方烬在廊下。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两人身上,临淄王盯着赵方烬腰间褪色的布囊,忽然开口:“先生今日送的果蔬,可是在提醒本王‘君子见机而作’?”

赵方烬垂眸,指尖着布囊上的补丁:“王爷明鉴。方烬不过是觉得,这西时轮回,如棋局变幻,与其执着于金玉满堂,不如……”

他抬眼看向临淄王,目光坦诚,“顺应时势,方得长久。”

临淄王沉默片刻,忽然轻笑出声:“好一个‘顺应时势’。”

他转身望向京城方向,月光映得他侧脸如冰雕玉琢,“先生放心,本王明白你的意思。”

赵方烬躬身行礼,退下时,袖中的竹简微微发烫——那是他今早刚抄的《周易》节选,其中“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八个字。

赵方烬内心,耶咦,我这语言艺术,不错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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