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床上翻了个身，娄晓娥那句“问题不一定在女方”像根刺一样扎在心里。
“胡说八道！”他嘴上骂着，“苏明哲懂什么？就会故弄玄虚！”
但越是这么说，心里越发虚。
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最是敏感，哪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人疑神疑鬼。
他想起这些年和娄晓娥的夫妻生活，想起那些力不从心的夜晚，冷汗就冒了出来。
接下来几天，许大茂开始偷偷观察苏明哲。
他发现这家伙确实有两把刷子。
傻柱那废了的手腕，一夜之间就好了，现在在厂里提重物都不费劲。
还有院里的刘大爷，胃疼了十几年，吃了苏明哲的药，现在顿顿能吃两大碗。
“连断手都能治好，治个小毛病应该不在话下吧？”许大茂心里嘀咕着。
但要他主动去求苏明哲，面子上实在过不去。这几年他和苏明哲明争暗斗，现在去求医，不是打自己脸吗？
可是娄晓娥那句话像魔咒一样，每天都在他耳边响起。
晚上躺在床上，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娄晓娥，许大茂越来越坐不住了。
第三天晚上，许大茂终于下定了决心。
夜深人静，他悄悄溜出家门，在苏明哲门前徘徊了好一阵，才鼓起勇气轻轻敲门。
“谁啊？”苏明哲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是我，许大茂。”
门开了，苏明哲穿着睡衣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许放映员，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许大茂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才小声说：“我想找你谈谈。”
“哦？”苏明哲让开身子，“进来吧。莫不是也想献点什么'珍藏'？我记得你收藏了不少好东西呢。”
许大茂被这话噎得脸红脖子粗：“别，别开玩笑了。”
苏明哲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杯茶：“说吧，什么事让堂堂的许放映员深夜登门？”
许大茂在屋里转了两圈，最后一咬牙：“我想请你看看病。”
“看病？”苏明哲挑眉，“你哪里不舒服？”
许大茂支支吾吾半天，脸涨得像个大红布：“就是那个……男人的毛病。”
苏明哲差点笑出声来，但表面上还是很严肃：“什么男人的毛病？说清楚点。”
“就是……就是那方面不行！”许大茂豁出去了，“我和晓娥结婚三年了，一首没孩子，其实……其实问题在我。”
说完这话，许大茂整个人都垮了，像泄了气的皮球。
苏明哲点点头：“既然你这么坦诚，我也不为难你。伸手，我给你把把脉。”
许大茂战战兢兢地伸出手，苏明哲的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
其实根本不用把脉，系统的“望气术”早就扫描清楚了——许大茂确实有问题，而且是死精症，在这个年代几乎是不治之症。
但对有系统的苏明哲来说，这都不是事儿。
“怎么样？”许大茂紧张地问。
苏明哲松开手，表情严肃：“确实有问题，而且不轻。”
许大茂脸色刷地白了：“真的？那……那还有救吗？”
苏明哲沉吟了一会儿：“有是有，但不容易。”
“只要能治，花多少钱我都愿意！”许大茂急忙说。
“不是钱的问题。”苏明哲站起身，“许大茂，你的病我能治，但我苏明哲从不做亏本买卖。”
许大茂眼睛一亮：“您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苏明哲走到窗前，背对着许大茂：“我要你做我手里的一把刀，我让你咬谁，你就咬谁。你可愿意？”
许大茂愣了一下，但想到自己的病，连忙点头：“愿意！只要能治好我的病，让我干什么都行！”
苏明哲转过身，看着许大茂：“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给你个机会。”
他走到药箱前，取出一颗红色的小药丸：“这是我祖传的秘药，叫'龙精虎猛丹'，专治你这种病。”
许大茂接过药丸，仔细端详着：“就这一颗？”
“这一颗够你试试效果了。”苏明哲说，“七天后见分晓，如果有效，再来找我后续治疗。”
“那我现在就吃？”
“回去吃，记住，这事要保密。”
许大茂如获至宝地收好药丸：“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他刚要走，又转回身：“苏医生，您刚才说让我做您的刀，具体是什么意思？”
苏明哲淡淡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好好养病吧。”
许大茂千恩万谢地走了，心里既兴奋又忐忑。
药丸在口袋里硌得慌，但那是希望的重量。
苏明哲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以为吃了我的药就万事大吉了？这只是刚刚开始。
第二天，许大茂一整天都心神不宁。那颗药丸就在他口袋里，像块烧红的炭一样。
晚上，娄晓娥刚洗完澡出来，许大茂赶紧跑到厕所，偷偷把药丸吞了下去。
“这玩意儿真能管用？”他对着镜子嘀咕。
回到房间，娄晓娥正在床上看书。许大茂躺在她身边，心里七上八下的。
“怎么了？”娄晓娥感觉他有点不对劲。
“没什么，就是想起工作上的事。”许大茂胡诌着。
娄晓娥没再说话，继续看书。许大茂闭上眼睛，祈祷着药丸能快点起效。
三天过去了，许大茂感觉身体确实有些变化，精神比以前好了，晨起时也有了久违的反应。
第五天，变化更明显了。许大茂照镜子时发现自己脸色红润了不少，走路都带风。
第七天，许大茂偷偷跑到城里找了以前的相好——一个小饭馆的寡妇。
两个小时后，许大茂从小饭馆出来，整个人都飘了。
“我的天哪！”他在心里狂呼，“真的好了！不，是比以前更好了！”
那种久违的男人尊严重新回到了身体里，许大茂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岁。
当天晚上，他就跑到苏明哲门前。
“苏医生！苏医生！”他敲门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门开了，苏明哲看着兴奋得像个孩子的许大茂：“效果不错？”
“不错？简首是神药啊！”许大茂差点跪下来，“您就是华佗再世，扁鹊重生啊！”
苏明哲摆摆手：“行了，别拍马屁了。药效只是暂时的，想要彻底根治，还得继续配合治疗。”
“您说怎么治，我都听您的！”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
“先进来再说。”
许大茂跟着苏明哲进屋，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苏明哲看着他，“记住，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违背了，别说治病，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许大茂打了个寒颤，但想到那神奇的药效，还是点头如捣蒜：“您放心，我许大茂说话算话！”
苏明哲满意地点头，又给了他几颗药丸：“这些够你吃半个月的，记住，按时服用，不可间断。”
许大茂接过药丸，如获至宝：“那后续的治疗……”
“后续的事后续再说。现在你只需要记住一点——我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也是你的主人。”
许大茂连连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回家后怎么和娄晓娥“试试”药效。
苏明哲看出了他的心思，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山猪哪配吃细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