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锤抱着饲料袋(安全感来源),眼皮都没抬,斩钉截铁道:“小南门夜市大排档现场。”
(内心:罗盘刚才又抖了!就是那儿!错不了!)
“现场?”江成嗤笑一声,方向盘都差点打歪,“郝顾问,你确定你没睡醒?还是你那饲料袋导航仪短路了?凶手难道还会傻乎乎回现场吃夜宵?”
(内心:这土鳖在逗我?)
郝大锤(努力维持高深形象):“凶手没回来,但现场还留着我们要的东西。”
(内心:罗盘指示!信母猪!得永生!)
这话一出,潘雄杰那弥勒佛般的笑容淡了几分,江成的脸更是瞬间黑如锅底!
“你说什么?!”江成声音拔高,差点破音,“我们技术中队(强调!)把现场翻了个底朝天!每一粒灰尘都拍照存档了!监控查了八百遍!协警居委会都发动了!你说我们漏了东西?!”(愤怒值MAX!)
郝大锤稳如老狗(抱着饲料袋):“东西就在那儿,你们没发现而己。天机不可泄露,到了就知道了。”
(内心:罗盘大爷保佑!)
“啪!” 江成气得一把拉起手刹,警车猛地一顿!“郝大锤!你耍我们玩呢?!这是配合的态度吗?!”
(苏糖糖内心:完了完了!要打起来了!饲料袋保不住了!)
“行了!” 潘雄杰终于开口,声音带着老刑侦的沉稳(但眼神锐利地扫过郝大锤的饲料袋),“小江,开车。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再去看看也无妨。”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从头到尾没说话的苏糖糖(她正努力缩小存在感),“糖糖同志如此镇定,想必郑顾问…确有发现。”
(内心:我倒要看看你饲料袋里卖的什么药!)
江成憋屈地重新挂挡起步,油门踩得轰轰响(发泄怒火),嘴上还不忘阴阳怪气:“郝顾问名校(重音)刑侦系毕业的吧?从业几年了啊?经验这么丰富(重音),教教我们这些基层菜鸟呗?”
他透过后视镜,等着看郝大锤出丑。
郝大锤淡定地拍了拍怀里的饲料袋(安抚躁动的罗盘?):“开车看路。经验…都是从伺候母猪那儿悟出来的。”(大实话!)
说完,首接闭目养神(其实是怕露馅),无视江成扭曲的脸。
一路堵车(江成骂骂咧咧),终于到了白天略显萧条的小南门夜市。
江成没好气地一指:“喏!凶案现场!门关着呢!请问郝顾问的‘东西’在哪?在门缝里还是在地沟油里?”
潘雄杰也看着郝大锤,眼神带着审视。
郝大锤没理他,抱着饲料袋,抬脚就往?反方向?走!
苏糖糖赶紧跟上(内心:饲料袋导航又抽风了?)。
潘雄杰和江成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疑惑和不耐,但也只能跟上。
走了二三十米,在一个转弯的岔路口停下(旁边小巷纵横)。
郝大锤低头,指着地上几乎难以辨认的一小片黑褐色污渍:“这里。”
(内心:罗盘大爷!就是这块地砖!给点力啊!)
潘雄杰走近一看,眉头彻底皱成了“川”字,失望毫不掩饰:“血迹?郝顾问,你说的线索…就是这个?”(语气加重)
江成首接炸了:“靠!我就知道!这地方我们第二天就查过了!除了这滩干掉的血(他用脚点了点),屁都没有!你带我们遛弯呢?!”(愤怒值爆表!)
苏糖糖也愣住了,看看血迹,又看看郝大锤(眼神:郝大锤哥!玩脱了!),心里拔凉拔凉。
郝大锤无视江成的咆哮,锐利的眼神(努力装出来的)盯着他:“你们调查清楚了?”
江成梗着脖子:“废话!”
郝大锤灵魂三连问(自带养猪场气场):
“?一问:?这血,是谁的?你的报告敢写100%确定是凶手的?”
江成脸色一僵:“应该…是…”
“?二问:?凶手成功跑路,为啥偏偏在这儿流血?撞猪上了?”
江成:“……”(队里确实没讨论出结果)
“?三问:?”郝大锤声音陡然拔高(像吆喝猪崽),“为啥只有这儿有血?!路上呢?飞了?!你们技术中队(学江成口气)连血迹追踪都忘了?!”
(内心:怼死你个豆芽菜!)
江成被怼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像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鸡。潘雄杰的眼神也凝重起来(这小子…问得有点门道)。
苏糖糖眼睛一亮(有戏!大锤哥怼人好帅!)。
郝大锤见效果达到,不再废话。他蹲下身,抱着饲料袋做掩护,手指悄悄在地上血迹周围画了个无形的圈(暗中注入一丝微弱的“饲料能量”)。
然后,他疯狂给苏糖糖使眼色(快!支开这两头好奇的猪!)。
苏糖糖秒懂,立刻发挥演技:“潘队!江哥!我刚才好像看到那边巷子口有个可疑的监控探头!之前排查可能漏了!快去看看!”
潘雄杰眼神一闪(小丫头片子…),但没戳破,点点头:“走,小江,去看看。”(拉着不甘心的江成走向不远处的巷口,但目光时不时瞟回来)。
苏糖糖也假装跟过去,实则挡住他们的部分视线(内心:郝大锤哥快!饲料袋大法!)。
确认暂时安全(潘队目光死角)。
郝大锤闪电般从饲料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黄符(上面画着扭曲的符文,像个抽象派的猪头),口中念念有词(声音压得极低):
“天蓬元帅急急令!烈火焚污秽!猪场消毒…呸!乾坤借法!疾!”
指尖一抖!
那黄符“咻”地贴在那滩血迹中央!
“噗!” 一声轻响,一小撮诡异的?幽蓝色火焰?凭空燃起!火焰不大,恰恰只在郝大锤画的圈内跳跃燃烧,活像一个小型酒精消毒炉(还是蓝火的!)。
符箓等级说明(郝大锤内心独白):?
此乃“消毒灵火符”(原名烈火符,被郝大锤魔改了),符箓界垫底的“复文级”货色(批发价十块钱三张?)。虽然low,但对付凡间污血,绰绰有余!此火乃以“饲料能量”(灵气)催发,自带一丝“真灵消毒属性”(比84消毒液猛)!
郝大锤屏住呼吸(怕被人发现),催动体内那点可怜巴巴的“饲料能量”(练气一层?),小心翼翼操控着蓝火。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火焰舔舐下,地上的灰尘、污垢、甚至水泥表层都开始剥离、碳化!唯独那黑褐色的血迹,在蓝火灼烧中,杂质飞快消散,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亮!最后竟被硬生生炼化、浓缩!
一滴赤红如玛瑙、晶莹剔透的?血珠?,悬浮在幽蓝火焰之上!散发着微弱但纯粹的能量波动!
“收!”郝大锤低喝一声,眼疾手快从饲料袋里摸出一个小玻璃瓶(原本装着不知名猪用疫苗?),瓶口对准血珠。
那血珠仿佛受到牵引,“嗖”地一下投入瓶中!
“呼…” 郝大锤长舒一口气,额头己布满细密的汗珠(累得像刚给母猪接生完),迅速把瓶子塞进饲料袋最深处(藏好罪证!)。
他站起身,拍了拍道袍(其实是工作服)上的灰,一脸淡定从容(装的),对着还在巷口“研究监控”的三人喊道:
“潘队!江哥!糖糖!看完了吗?可以走了!”
(内心:终于到手了!凶手精血!母猪导航仪2.0,启动资金有了!)
潘雄杰和江成快步走回,狐疑地盯着郝大锤(尤其是他额头的汗和似乎更瘪了一点的饲料袋)。
江成:“你…你刚才蹲在那儿搞什么鬼?”
郝大锤一脸坦然(脸皮厚):“系鞋带。顺便…观察了一下土壤湿度。(养猪职业病犯了)”
潘雄杰眯着小眼睛,目光扫过那片被蓝火“消毒”过、显得异常干净(甚至有点发白?)的地面,又看看郝大锤风轻云淡(心虚)的脸,最终笑呵呵道:
“哦?那郝顾问观察出什么线索了吗?”
(内心:这小子…绝对有问题!那片地…怎么像被漂白粉擦过?)
郝大锤抱起饲料袋(护住宝贝血珠),高深莫测地一笑:
“线索,己经在路上了。潘队,麻烦送我们去…城南,旧货市场。”
(罗盘在袋子里疯狂指向南边!母猪导航仪2.0——精血追踪模式,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