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声音,于父于母连忙迎了出来,满脸笑意。
“莉儿,小林来了,快进屋坐!”
“妈,海棠呢?”
刚进门,于莉便四处寻找于海棠。
“在房里,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脸色很差,话也不愿跟我们讲。”
自从那次回来,于海棠不仅人变了,性格也变得怪异。
不再与父母交流,除了吃饭,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
“我去看看她。”
作为妹妹,于莉十分担忧。
“去吧。”
林经正和于父母聊着天。
于莉推门进屋,看见于海棠独自发呆,行李也没整理,一动不动。
“海棠……”
轻声呼唤并拍拍她的肩。
“走开!别碰我!”
于海棠突然暴怒,眼中布满血丝。
“你……你怎么了?”
“怎么了?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不是如愿以偿了吗?林经是我的了,你现在是来嘲笑我的吧?”
“我没有啊,你怎么能这么想?到底发生什么了?行李都不收拾,今天不是要返校吗?”
于莉完全摸不清状况,看着妹妹这样,心疼不已。
“滚!别假惺惺地装关心!当初你要是让林经给我,就不会有这些事!”
屋外的人隐约听见争吵声,林经赶忙进来。
“出什么事了?”
“没事儿,可能只是心情不太好。”
眼前这对姐妹如此亲密,更让于海棠对姐姐心生反感。
可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若非她暗中下药害亲姐,林经也不会错拿水杯,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皆因她内心的虚荣与嫉妒。
“够了!你们都出去!”
于海棠突然失控,将屋内的物品疯狂砸向众人,最终将林经等人赶出房间。
大家不明所以,只听见门外传来于母焦急的呼喊:“海棠,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原来于母误以为女儿因婚事受刺激,而于海棠之前对林经的兴趣也变得扑朔迷离。
林经猜测事情可能源于婚宴上的某些变故,尝试劝解无果后,决定让于海棠独自冷静。
待午饭过后,他与于莉返回家中,却发现于海棠早已收拾行装离开,走得悄无声息。
另一边,贾家却热闹非凡。
林经夫妻刚进中院,便听见贾东旭家传出喧哗声。
走进一看,只见贾东旭瘫坐在椅子上,棒梗在一旁哭闹不止。
贾张氏在一旁安慰,场面混乱不堪。
察觉情况不对,两人默默推车离开。
贾东旭被棒梗的行为惹得火冒三丈,但面对孙子情绪崩溃,也只能无奈叹息。
棒梗将截肢的责任归咎于家人,哭闹不止,弄得满屋不得安宁。
“全怪林经,那个该死的,都因他才害得棒梗没了腿!”
贾张氏抱着棒梗,嘴里不停咒骂着林经。
听到林经的名字,棒梗的情绪愈发激动。
“这事本就是林经的错,他过得舒舒服服的,而棒梗却因此没了腿,他得赔钱!”
贾东旭不管不顾地嚷嚷着,非让林经赔偿。
他家境困难,也不希望林经的日子好过。
他甚至盘算着再利用棒梗的腿伤去后院闹一场,最好能让林经赔个二三十块。
“必须赔偿!上次便宜了他,竟让他赚了傻柱的五十块钱,这些钱够我们吃好几顿肉了!”
贾张氏咬牙切齿,满脸愤恨,嫉妒林经一家的生活富足!
“妈,您带棒梗去后院,无论如何都要让林经赔钱,这么有钱的人,至少也要让他赔几十块!”
“行!咱们过得艰难,林经那小子也别想轻松,我孙子的腿没了,不赔钱是不可能的!”
说着,她抱着棒梗,拖了把椅子,一步步走向后院。
林经和于莉正在门口喂鸡,看到她们祖孙二人,立刻察觉到不对劲。
贾张氏恶狠狠地瞪着林经,把椅子放到空地,棒梗泪眼婆娑地坐着。
“林经,看见没?我孙子就是你害成这样的!”
她指着棒梗的残肢,怒斥林经。
“噗嗤~!”
见到这一幕,林经忍不住轻笑一声。
一眼便知,这是来找茬的,贾家果然能折腾!
“你笑什么!”
“我说贾张氏,棒梗的腿没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想做什么?”
“你……你居然敢笑!”
“这怎么能跟你没关系?别啰嗦了,赶紧赔钱!拿不出几十块,今天别想走!”贾张氏趾高气扬,双手叉腰,目光挑衅地盯着林经。
“赔钱?赔什么钱?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林经对贾家实在无奈至极,这群人真是异想天开。
上次他们偷吃家里腊肉腊肠都没提赔偿的事,如今竟又来纠缠,看来真是不知悔改。
“你害得我孙子没了腿,这全都是你的错!林经,你必须赔我一条腿!”贾张氏哭诉着,还不忘煽动棒梗一起闹腾。
“奶奶说得对,林经你就是坏蛋,要赔我的腿!”棒梗附和着,瞪着眼睛恶狠狠地看着林经。
“你们祖孙俩真够滑稽的,明明这事跟我们家林经一点关系都没有,凭什么让我们赔钱?”于莉站出来护住林经,丈夫受气怎能袖手旁观?
贾家如此蛮横无理,今天总算领教了。
“怎么会没关系?如果不是你们在院子里晒那么多腊肉腊肠,我孙子也不会来偷,这都是你们的责任!”贾张氏颠倒黑白的本事令人咋舌。
“我说了,没钱赔。
若再闹下去,我们就报警解决!”林经早已忍无可忍,几番容忍却让这对祖孙愈发嚣张。
“你不赔二十块,我就一直坐这儿不走!”贾张氏索性赖在地上,全然不顾脸面。
“坏蛋林经,你害我没了腿,我跟你没完!林经就是村里最坏的人!”棒梗也跟着哭喊,演技十足。
“老贾啊,睁开眼看看吧,你不在,大家都欺负我呢!林经这个混账,害得棒梗没腿,还不肯赔钱!”
贾张氏仰头望天,哭号不已。
院中的大妈们闻声而出,二大妈掀起门帘,看到门外混乱的场面。
“怎么回事?我正睡着呢就被你们吵醒了!”
二大妈皱眉看向坐在地上的贾张氏,连连摇头。
哪有长辈这个样子,简直像泼妇般骂街,全无体面。
“大家评评理,我儿子棒梗的腿被截肢了,都是林经害的,他得赔二十块!”
贾张氏的咒骂确实难看。
“再闹我就报警了!”
林经岂是好惹的?报警的话,贾张氏怕是要吃些教训,而棒梗若不改正,送去少管所也是难免。
贾家一闹,院里便不安宁。
听到可能报警,贾张氏心中一颤。
“林经,你不赔钱,于莉将来生孩子都会难产,生下的儿子也会有缺陷,你早晚断子绝孙!”
贾张氏的话太恶毒了!
本不想计较,但她这话太过分,竟牵连到于莉,简直是自寻死路。
“啪!”清脆的声音响起。
院子瞬间寂静无声,围观者都倒吸凉气。
林经的模样让人心生畏惧。
贾张氏被打得头晕目眩,脸上红肿,嘴角出血。
“林经,你打我这老太太!老贾快来瞧瞧,这畜生多不像话!”
贾张氏捂着脸嚎叫。
“棒梗奶奶,别闹了,多丢人啊!”
"这事和林经毫无关系,快回去吧。"
"大家心里都清楚,是棒梗偷了林经家的腊肉,才被狗咬伤的!"
"……"
院子里的大妈们纷纷劝说贾张氏,是非对错,还是有人能分得清的。
可贾张氏充耳不闻,反而更加激烈地在众人面前打滚,全然不顾衣服上沾满泥土。
林经见状,知道再谈下去也无济于事,贾张氏显然是在胡搅蛮缠。
他低声对身旁的于莉说了几句,随后便迈步走出院子。
"贾张氏,你就继续折腾吧,一分钱都不会有!"
想让他赔偿损失,真是痴心妄想。
这次林经绝不会纵容他们的无理要求。
屡次上门挑衅,真当他软弱可欺不成?
就在贾张氏仍不依不饶时,于莉带上了街道办的王主任和警察。
"怎么回事?"
王主任看着躺在地上哭闹的贾张氏,皱眉问道。
林经简要说明了事情经过,若不采取行动,后院恐怕真的要乱成一锅粥了。
"贾张氏,你家的事我知道一些,但这和林经无关,别再闹了!"
王主任试图与贾张氏理性对话,但毫无效果。
"我孙子的腿就是他害的,今天不给二十块钱,我就不起床!"
贾张氏赖在地上不肯起身,还不停咒骂林经夫妇。
"既然如此,那也没办法了,带走吧!"
一番劝解无效后,王主任也放弃了努力,警察示意随行人员将贾张氏强行带走。
"你们凭什么?放开我!林经你不得好死!"
在众目睽睽之下,贾张氏被两名警察架起拖离现场。
棒梗坐在一旁不知所措,既想逃开又不敢面对林经,目光中满是愤恨。
当贾张氏被拖至家门口时,贾东旭从椅子上跌落,急忙爬到门槛旁。
"你们在做什么?快放开我妈!"
贾张氏对着王主任和警察大声吼叫,然而她瘫痪在床,根本无力行动。
“东旭啊,快救救妈妈,那小子已经不是人,早晚遭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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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嚷了,乖乖跟我回去改造吧。
你这个状态,不去都不行。”
警察无奈地摇头,贾张氏这般状况确实棘手。
“不!我不去监狱,放开我!”
贾张氏奋力挣扎,却难以挣脱。
两个壮汉提前得知她是快两百斤的大块头,特意请来帮忙。
“王主任,我母亲没做错什么,你们该抓的是林经!”
贾东旭艰难爬出屋外,满眼血丝,注视眼前的一切。
“你们也太不讲理了,林经也没惹谁,就因为他的腿,棒梗才……”
贾张氏突然意识到失言,立刻噤声。
事实上,整个院子的人都已知晓棒梗偷了林经家的腊肉,说与不说结果一样。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若非林经大度不愿追究,棒梗早就被送去少管所了。
“住口,走吧!”
王主任一声令下,两个壮汉架起贾张氏离开。
贾东旭徒劳怒吼,随即口吐鲜血,昏厥过去。
“这可怎么办?快来帮忙啊!”
一位邻居抱着棒梗回到后院,发现贾东旭倒在地上。
呼救引来众人,合力将贾东旭抬进屋内。
贾张氏被警察带走,送至监狱劳改。
因寻衅滋事、勒索钱财,判她三个月刑期。
王主任派人将消息传遍四合院。
左邻右舍都在私下议论。
林经也听闻了这件事,认为判得太轻了。
短短三个月或许难以纠正贾张氏的一些不良习惯。
若限制外出,情况可能更糟。
夜晚降临。
下班的人陆续归来。
没多久,院子里便传开了贾张氏被送进监狱的消息。
正好秦淮茹也刚下班回家。
“淮茹,你婆婆因犯事被警察带走,要在监狱待三个月呢!”
三汏妈赶忙上前拉住秦淮茹,将事情原委告诉她。
“什么?说我婆婆被抓走,这怎么可能!”
秦淮茹半信半疑,她才离开一天,婆婆怎么会出这种事?
“你别不信,我是亲眼看到的,大家都看见了,你婆婆去后院……被警察带走的!”
看着大家严肃的表情,秦淮茹不得不相信,婆婆真的被抓走了。
她内心竟有些窃喜。
婆婆整天絮絮叨叨,耳朵都快起茧了,就算只是三个月,也能清净一阵子。
秦淮茹压下心中的喜悦,缓缓向家走去。
易中海等人也回来了,加入了讨论的行列。
回到屋内,只见贾东旭脸色惨白地躺在椅子上。
小当和槐花安静地坐在炕上,棒梗神情阴郁地盯着自己的腿发呆。
“我回来了!”
秦淮茹喊了一声,贾东旭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她。
“妈,你终于回来啦!”
小当迅速跑过去,紧紧抱住秦淮茹。
“妈,槐花饿啦!”
槐花也慢吞吞地走到秦淮茹身边,肚子还在咕咕作响。
贾张氏中午被带走后,贾东旭再次晕厥,几人已经饿得头晕目眩。
“稍等,妈这就去做饭,你们先吃点馒头垫垫肚子。”
秦淮茹放下手中的物品,从饭盒里拿出几个馒头。
中午买菜时,傻柱特意挑了两个大的,她只吃了几口,其余都留给了孩子。
“咳咳……”
贾东旭轻咳了几声。
"快去做饭,我都饿了一天了!"
秦淮茹没有回应,只是端起瓷盆舀起了棒子面。
"听着,妈不在的这三个月,你得早点下班回来,孩子没法照顾我!"
贾东旭还在絮叨,贾张氏不在,他完全失去了依靠。
在这三个月里,秦淮茹享受着难得的清净,却也承受着身体上的劳累。
"嗯,我知道了。"
秦淮茹简短答道,转身开始准备晚饭,脸上浮现出一丝轻松的笑意,少了一个人吃饭,粮食也能省下一份。
院子里依旧有人在议论,但秦淮茹已不再在意。
贾张氏不在,反而让她松了一口气。
"秦姐,你没事吧?"
傻柱走近,刚才听说贾张氏因劳改被送走,有些担心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