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王回到府中,生气得摔东西,下人们吓得大气不敢出,跪得瑟瑟发抖,都生怕惹祸上身。
洛王气撒得差不多,坐在主位上,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无缘无故被一个小丫头坏了事,心里堵得慌,本王就不信区区的布防图,还偷不出来,走着瞧吧。
“王爷,那些人怎么处理?需要属下现在就去?”
洛王的贴身侍卫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嗯,快去吧,做得干净些。”
“快把王幕僚叫过来,本王跟他有事商谈,其他人一概不见。”
“是。”
这边的老王妃正好奇的看着安燕燕,像是要把安燕燕琢磨个透。
此时的安燕燕心里想着:怎么这一天天都在下跪,做丫头实在是太累。
“小丫头,起来吧,你是怎么跟我儿认识的?说来听听。”
老王妃忍不住自己内心的小八卦,只能厚着脸皮向一个丫头来打听。
自己的儿子这么傲娇,肯定不会说,我这当老母亲,可真是操碎了心。
安燕燕此时低着头,脑海里快速想着:怎么回答才能让老王妃满意,也不得罪小王爷,顺便能把诊金讨回来一点,心里也舒服点。
“回老王妃,奴婢休息那天,刚好路过看见小王爷受伤,奴婢也就认识点草药,所以就给小王爷包扎一下,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子。”
这样子大概得把事情说一下,应该能过吧?不能把要诊金这事说出来,看在包扎的份上,赏赐点东西也可。
老王妃半信半疑,怎么感觉这丫头没看上霂儿?
瞬间不太开心,自家儿子连个丫头都嫌弃,哎。。。我这猴年马月才能抱上孙子。
老王妃问道:“就这些了?怎么我听刘管家不是这个版本,是不是还有没说的,比如抱在一起。”
“回老王妃,都是些以讹传讹,谣言不可信,奴婢跟小王爷真没发生点什么,要不老王妃问问小王爷当事人,奴婢可不敢乱说?”
安燕燕想着赶紧撇清关系,看着架势,老王妃是不是想让她当通房丫头,好让她抱上孙子。
安燕燕这脑洞开得有点大。
老王妃瞪了一眼刘管家,刘管家狂冒汗:这朱五小子,说话真不靠谱,回去肯定揍他一顿,哼哼。
丁霂此时贴着门,正在偷听着。
朱五惊讶得看着小王爷:小王爷怎么像女儿家家的,一样爱蹲墙角听八卦,还是自己听八卦呢。
当丁霂听到安燕燕说什么关系都没有,心里有点不舒服。
这小丫头怎么这么不老实,明明还摸…了本王。
丁霂假装很淡定的走到老王妃那里,众人一见,赶紧跪下。
安燕燕满头的黑线,不情不愿得跪下,这刚站着没几分钟,我的天,这膝盖该要废了。
“起来吧,母妃这是在聊什么呢?本王也有点好奇,说来听听。”
丁霂看着安燕燕,想看看她此时的表情,可她一首低头,怎么像换了个人。
在山上的时候,她那么跋扈。
“没什么,就是这小丫头不是救了你吗?母妃想好好答谢,不过听说霂儿把她叫去身边伺候,日后母妃也对你,放心点。”
老王妃想着,这霂儿怎么会突然过来,难道是关心着小丫头。
“母妃,可不止这些呢,她己经找本王要过诊金,而且包扎还对本王上下其手。”
丁霂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其实心里慌得一批。
安燕燕睁着大眼睛,顾不上什么尊卑的关系,什么时候给的诊金?我还上下其手了?
“哦?霂儿真有其事?”老王妃激动的站起来。
“小王爷,奴婢冤枉,当时是不知道您是王爷,没有上下其手,奴婢只是给你包扎而己,有一点肢体接触也是正常的。”
安燕燕真是要了命,虽然包扎的时候,偷偷的摸了一下,这解释不清楚啦。
“本王怎么感觉不是这样子,像是你馋上本王的身子。”
安燕燕假装瑟瑟发抖得回道:“小王爷,这话可不能乱说,不然奴婢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只能以死明志。”
丁霂好笑得看着安燕燕,老王妃心里乐开花了。
“放心,我给你主持公道,那燕燕就住你院里,好好得伺候你,翠竹,给我拿点首饰来。”
翠竹从老王妃的小箱子拿出几个首饰,塞给安燕燕。
“燕燕,你拿着,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以后要出府,叫霂儿带你出去,安全点。”
“奴婢只是个丫头,不敢劳烦小王爷,老王妃这么说,可要折煞奴婢了。”
这老王妃看着这丫头,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
安燕燕慌得很,心想着,果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该死的阶级地位,反抗不得。
丁霂在一旁看戏,也不解释。
下人们正燃起熊熊得八卦之心,消息传遍府里各处。
一时之间,霂王府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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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