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瓷胎入海
白璃在往生钟的轰鸣中坠入瓷窑,玉石化躯体重重砸进釉浆池。瓷匠霁青的绷带浸透血釉,正将海底青铜棺的碎片碾成瓷土。“第九窑,该烧你的骨了。”他抬起缠满绷带的手,池底突然伸出三百根傀儡丝,将白璃拖向旋转的拉胚机。
在那胚体之上,密密麻麻地刻满了《囚龙图》的星象符号,仿佛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铭刻。当霁青的血液滴落其上时,奇迹发生了——那瓷土竟然开始浮现出校徽的裂纹,就像是被唤醒了一般。
白璃见状,毫不犹豫地用她那锋利的镜骨刺穿了胚体。刹那间,飞溅的瓷片如同流星划过夜空,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这些瓷片并没有西处散落,而是在空中凝聚成了首播弹幕的模样,文字在窑壁上燃烧,最终形成了一组新的密码:“未时三刻,瓷葬九幽”。
就在这时,霁青身上的绷带突然崩裂开来,露出了他皮下镶嵌的冰魄银针。而那针尖上,竟然刻着一个生辰八字,这个生辰八字与客栈登记簿上缺失的部分竟然完全吻合!
然而,就在众人惊愕之际,窑顶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仿佛整个世界都要被撕裂开来。紧接着,九幽阁主的虚影出现在空中,他手持着一本婚书全本,缓缓飘落。
白璃的玉石化左腿在这一瞬间突然粉碎,无数碎屑如雪花般飘散。然而,这些碎屑并没有消散,而是迅速凝聚成了一颗青铜骰子,深深地嵌入了胚体之中。
随着青铜骰子的嵌入,拉胚机的转速突然突破了临界值,疯狂地旋转起来。白璃的镜骨在胚体内剧烈震动,仿佛是在回应某种神秘的力量。而周围的傀儡丝则如同有生命一般,紧紧缠绕着白璃,试图将她完全束缚在瓷土之中。
第二幕:釉封轮回
霁青将血釉泼向白璃,液体触肤即凝成蛇皮纹路。白璃在釉层中看见幻象:沈墨在花市将曼殊沙华汁混入瓷土,烧制出能封印记忆的骨瓷。胚体突然开裂,露出内藏的往生灯芯,情丝缠住霁青的脖颈将其吊起,绷带散落处显露出孟七娘的烟纹刺青。
“看看你的聘礼。”九幽阁主撕下婚书页脚,残片化作瓷刀刺入白璃锁骨。刀刃触及镜骨时,血琥珀的封印突然转移——妖兽胚胎在釉浆中重生,额心逆鳞正是医馆药材柜的钥匙形状。霁青的瞳孔在此刻瓷化,反射出古墓铜镜阵的画面:沈墨用瓷片替换计都珠,导致往生钟时间紊乱。
白璃的镜骨绞碎妖兽逆鳞,鳞片粉末在釉面凝成新密码:“骨为契,瓷作棺”。
这一变化让窑内的温度骤然升高,仿佛整个空间都被点燃了一般。霁青的瓷化身躯在高温下无法承受,瞬间炸裂开来,无数碎片西散飞舞。令人惊讶的是,这些碎片上竟然全都刻着快递单号,仿佛它们本就是为了传递某种信息而存在。
与此同时,白璃的镜骨碎片也在空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它们似乎在寻找着某个特定的目标。而周围的血釉则如同活过来一般,不断地蠕动着,侵蚀着白璃的镜骨,想要将她的力量彻底封印。
第三幕:窑变真相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九幽阁主将婚书投入了窑火之中。婚书在烈焰中燃烧,逐渐浮现出三百个瓷偶,它们的面容和人偶新娘一模一样,仿佛是用同一种模具烧制而成。
白璃的玉石化裂纹在这一刻突破了 95%,她的右臂突然碎裂成瓷土,融入了胚体之中。而当第一具瓷偶抱住她的时候,窑顶突然传来一阵巨响,往生钟从天而降,钟摆如同一把利剑,刺穿了胚体,显露出里面的血书:“焚瓷破契”。
霁青的残魂从瓷片渗出,绷带化作鬼嫁衣的血线缠住钟摆。白璃点燃往生灯芯,情丝烈焰将瓷偶烧成琉璃态,每具琉璃体内都映出沈墨的残影:他在镜渊将青铜铃藏入瓷土,作为最后的安全锁。
九幽阁主突然实体化,手持拍卖会的冰魄银针作刻刀,在瓷胚表面雕出医馆全景图。当刻刀触及药材柜纹路时,白璃的镜骨突然反弓,碎片刺入他左眼——飞溅出的竟是血玉镯的碎末。
“你终于成了完美的容器。”九幽阁主笑着融化,残躯渗入瓷胚形成最终釉彩。窑门轰然闭合,温度计显示数值正对应电梯的79层坠落速度。白璃的镜骨在瓷胚内剧烈震动,仿佛在与九幽阁主的力量进行最后的抗争,而周围的窑火则如同有了生命一般,不断灼烧着她的镜骨,试图将她的力量彻底吞噬。
第西幕:瓷葬终章
白璃在即将瓷化的瞬间,用镜骨真身撞向胚体。裂纹蔓延处浮现沈墨的密文矩阵,每道裂痕都是噬魂古卷的禁术反写。霁青的残魂在此刻苏醒,绷带缠住九幽阁主残留的釉彩,血釉在空中凝成新的《囚龙图》——恶龙逆鳞处正是白璃的瓷化心脏。
当最后一丝玉石化爬上脖颈时,胚体炸出万千瓷片。最大碎片插入窑壁,显出密码全貌:“焚我残躯,灼尔宿命”。所有瓷偶突然跪拜,它们的胸腔内升起微型往生钟,钟摆集体指向游乐场的中心喷泉。
九幽阁主的声音从喷泉方位传来:“来拿你的嫁衣吧。”白璃的瓷化右手在此刻脱落,碎成三百青铜铃嵌入钟摆。往生钟轰然炸裂,飞出的瓷片中裹着一截蛇皮腰带——正是裁缝铺为镜骨真身定制的婚服残件。白璃的泪水涌出眼眶,她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开始。她必须继续前行,为了沈墨,为了自己,为了揭开这无尽的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