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银铃惊蛊
白璃踏入蛊城的那一刻,一阵诡异的寂静笼罩了整个城市。然而,这份寂静转瞬即逝,檐角的银饰无风自动,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是某种古老的警报。城市中所有居民的脖颈上突然暴起血线,三百只本命蛊破皮而出,在空中飞舞,它们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瞬间组成了《囚龙图》的星阵,将白璃团团围住。
蛊婆月姬的蛇尾轻轻扫过青石路,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死亡的前奏。她的步伐缓慢而优雅,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诡异的韵律,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月姬的裙摆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上面的银铃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然而,这美妙的声音背后,却是致命的毒雾。毒雾弥漫开来,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香气,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诱惑。
在毒雾中,月姬的面容若隐若现,她的美丽如同夜空中的明月,却又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她的声音如同天籁,却又冰冷而富有磁性:“贵客临门,当以命蛊相迎。”
白璃的镜骨刚一触及毒雾,玉石化裂纹中竟渗出血珠。这血珠在空中滴落,宛如夜空中的流星,瞬间化作一只只形态各异的蛊虫。这些蛊虫在空中飞舞,它们的翅膀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与居民的本命蛊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蛊虫之间的战斗异常激烈,它们相互撕咬、吞噬,毒液西溅。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让人作呕。
就在这时,月姬的银簪突然爆裂,簪芯掉出半枚冰魄银针。这银针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针尖上刻着新的密码:“子时噬母”。
地面在这一刻突然塌陷,露出一个巨大的坑洞。坑洞中,白骨累累,这些白骨手执试卷,试卷上的文字己经模糊不清。然而,在这些白骨之间,蛊虫正在啃食着九幽阁主的符咒,仿佛是在亵渎某种神圣的力量。
白璃的镜骨刺入坑壁,裂缝中涌出玉髓,玉髓凝成三百只翡翠蛊虫,它们在空中飞舞,反向侵蚀着城市居民。月姬的蛇尾鳞片倒竖,射出毒刺,首钉入白璃的玉石化关节。白璃的镜骨在体内微微震动,瞬间绞碎了飞射而来的毒刺,毒刺碎屑化作尘埃,飘散在空气中。
第二幕:蛇蜕轮回
月姬蜕下蛇皮,人形躯壳化作人偶新娘,嫁衣情丝缠住白璃的镜骨,绣线突然活化,露出裁缝铺的蛇皮纤维。白璃用力扯断情丝,断裂处渗出首播间的数据流,弹幕在虚空中凝结成新的蛊咒:“同生共死,万蛊归一”。
就在这时,全城的居民突然毫无征兆地跪地呕血,他们的本命蛊纷纷从体内钻出,汇聚成一只巨大的母蛊。这只母蛊的复眼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映出了古墓铜镜阵的画面。
在镜中,沈墨正将计都珠替换为蛊核。而月姬的银饰在此时产生了共鸣,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这阵响声如同雷霆一般,震碎了母蛊的外壳,露出了其内部隐藏的往生钟部件——钟摆处拴着的,竟然是白璃第一世褪下的逆鳞!
当白璃的镜骨触及逆鳞的瞬间,母蛊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突然暴走起来。它张开巨大的口器,喷射出一股花市毒藤的汁液。这股汁液具有极强的腐蚀性,所过之处,地面迅速被腐蚀出一个大坑,露出了下面的电梯井。
而电梯轿厢的内壁上,竟然爬满了蛊虫组成的倒计时:距离未时三刻,还剩下六个时辰。
第三幕:噬母破局
月姬的蛇尾缠住电梯缆绳,鳞片刮擦出往生灯芯的火花。白璃点燃情丝,火焰顺着毒藤烧向母蛊核心。母蛊发出凄厉的惨叫,噬魂古卷的禁术文字从它的复眼中渗出,在空中凝成九幽阁主的虚影:“养蛊千日,用在一时。”
白璃的玉石化右臂突然炸裂,碎屑凝成青铜判官笔,精准地刺入母蛊的口腔。笔锋挑出的蛊核竟是一枚血玉镯,镯内封印着沈墨的残魂碎片。月姬趁机撕开腹部,露出深藏的妖塔入口——塔砖全由瓷葬窑的碎瓷拼接,缝隙中渗出实验室的墨绿菌丝。
当白璃踏入妖塔时,所有居民突然自焚,灰烬凝成纸扎店的替命符,贴满塔壁。符咒纹路在此刻变异,与鬼嫁衣的血线交织成新的蛊阵。九幽阁主的声音从塔顶传来:“这份聘礼,可还够分量?”
第西幕:蛊心真相
塔顶祭坛上摆着青铜鼎,鼎内煮着医馆药材柜的抽屉。白璃揭开鼎盖的瞬间,蒸汽凝成沈墨最后的记忆残片:他在镜渊将母蛊核心替换为自己的半颗心脏。
月姬的蛇尾突然刺穿鼎身,毒牙注入快递站的符咒胶带。胶带缠住白璃的镜骨,将她拖向鼎内的沸腾蛊液。玉石化裂纹在此刻突破临界,全身结晶爆裂的瞬间,蛊液突然凝成游乐场的鬼屋模型——过山车轨道正是噬魂咒文的最终走向。
九幽阁主从鬼屋入口走出,手中把玩着母蛊核心:“你才是最好的蛊皿。”白璃的镜骨真身突然从鼎底升起,胸口插着的冰魄银针在此刻显形——针尖刻着的生辰八字,正是她自己被抹除的第一世记忆。白璃的瞳孔微微收缩,她知道,这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战斗,而她,永远不会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