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耶拿卡尔蔡司在主场1-2不敌凯泽斯劳滕
球迷的嘘声比输球更让人难受。耶拿卡尔蔡司在领先一球的情况下,下半场连丢两球,最终被逆转。
《耶拿体育日刊》在赛后毫不留情地写道:
“没有艾伯特的耶拿卡尔蔡司,就像没有引擎的赛车——看起来华丽,实则寸步难行。”
第三场客场0-3惨败达姆施塔特98
这是最糟糕的一场比赛。达姆施塔特98的中场完全限制了耶拿卡尔蔡司。穆勒甚至在第35分钟因情绪失控吃到红牌被罚下,导致球队少打一人。最终溃败。
赛后,马克西米利安找到了乌尔曼:“我们必须做点什么,再这样下去,我们不仅冲甲无望,甚至可能掉到中游。”
乌尔曼苦笑:“我能怎么办?战术板上的东西我都执行了,不是战术的问题,是球员心态的问题。”
“他们需要艾伯特。”乌尔曼继续说道。
马克西米利安深吸一口气,“我去医院看看他醒了没有。”
医院的病房内,艾伯特的手指动了动。
此时艾伯特感觉自己被困在了一个迷宫里面,他反复的寻找迷宫的出口。耳边隐约出来安娜和教练组的鼓舞声、耶拿卡尔蔡司球迷的欢呼声、球员的呼喊声……。只是艾伯特还在探寻着出路。
接下来的第西场主场1-1战平桑德豪森
乌尔曼站在场边,焦急的来回踱步。耶拿卡尔蔡司在上半场由比辛格打入一球。但下半场防线松懈,被桑德豪森扳平。
更衣室里,楚之林低着头,双手抱着脑袋:“胜利本该属于我们。桑德豪森可是联赛最后一名。”
比辛格一拳砸在墙上:“艾伯特教练不在,我们连防守站位都乱了!”
乌尔曼试图安抚球员:“别急,我们还有机会。”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乌尔曼的鼓励而己,艾伯特的存在就像是球队的灵魂。
此时躺在病床上的艾伯特感觉自己被困在一片混沌的迷雾中。
耳边隐约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球迷的呐喊、裁判的哨声、队友的呼喊……但一切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透明的墙一样。
第五场的0-2又负于奥厄矿山。
奥厄矿山的防守反击让耶拿卡尔蔡司疲于奔命,楚之林全场被盯死,穆勒孤立无援。
下半场,奥厄矿山连进两球,彻底击溃了耶拿卡尔蔡司的防线。
赛后《踢球者》的标题毫不留情:
“耶拿卡尔蔡司的崩溃——没有艾伯特,他们还能走多远?”
马克西米利安站在更衣室外,脸色阴沉。他拨通了医院的电话:“医生,他还没醒吗?”
电话那头,医生叹了口气:“他的生命体征稳定,但意识仍未恢复……我们不确定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马克西米利安挂断电话,深吸一口气:
“该死,老伙计,你什么时候才能醒?”
“亲爱的?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来医院看望艾伯特的安娜在床边呼唤着。
安娜的声音穿透艾伯特面临的“黑暗”,艾伯特的眼皮剧烈的颤动,他想努力的睁开双眼,但是眼皮就像被灌入了铅一样沉重。
“医生……医生,他眼皮在不停的动。”安娜对着病房门口呼叫着。
医生迅速跑进病房,检查了艾伯特的瞳孔反应:“艾伯特先生,如果你能听到,请试着握紧我的手。”
这名医生是马克西米利安为了确保安全,专程联系龙国的使馆从龙国请来的专家钟家圣。
艾伯特的手掌轻轻的握住了钟家圣医生的手。
“他醒了!”安娜兴奋的叫了起来,声音激动到哽咽。
艾伯特缓缓睁开眼睛,刺眼的白光让他下意识地眯起眼,他转头看到了身旁的安娜。
“我睡了多久?”
“不久,不久。40多天。”安娜一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一边说道:“知道吗?亲爱的,你把我们大家吓死了。”
“球队……球队现在怎么样了?”他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清。
安娜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如实相告:“你昏迷的5轮比赛,1平4负,我们现在掉到第7名了。但是没关系,马克西米利安来说只要你醒来就好。我们明年还有机会。”
“扶我起来,我要回俱乐部。”艾伯特说完试图坐起来。
“亲爱的,乖!你现在太虚弱了,医生说你需要多休息。”
“扶我起来。”这次艾伯特提高了音量。
安娜和一旁的钟医生对视一眼。在得到允许后,最终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坐起身。
艾伯特靠在床头,闭上眼睛缓了缓眩晕感,随后睁开眼:
“麻烦请马克西米利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