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叫谭志,英文名艾登,是苏域特助之一。
经济学硕士的他专门负责苏域经济方面的工作。
听到苏域的询问,立马回道:“以先生您的名义递了邀请,金显真会亲自过来。”
苏域颔首,端起白水抿了一口看向周围金融界的精英:“你们下去做事,摩尼留下。”
摩尼是律师,其他人相视一眼眼底都带着疑惑。
艾登作为特助知道实情,等整个房间只剩摩尼才主动开口:“先生要拿回一个人己经签署的协议,协议内容我发给你,你看看有没有细节可以推敲。”
摩尼是一个白人,金发碧眼,看向艾登开口:“想要拿回己经签署的协议不太容易,我们有其它筹码吗?”
谭志看向淡定坐着的苏域露出一抹笑意:“当然。”
在苏域听到白曦提起不平等协议后,他就派了人去海国,金显真并不是金家的唯一继承人,弱点显而易见。
他起身走向卧室:“明早我要看到解决方案。”
摩尼跟艾登起身点头,目送苏域离开。
另一边,回到老家的白曦就跟回到山里的猴子,彻底放飞了自我。
整日带着赵芸漫山遍野跑,不是采花就是采菇,或者就是到各家邻居去串门。
莲池乡旅游开发过,所以乡村也并没有那么偏僻跟安静,有时候也会遇到外地人在村子里走动,她也没有在意。
村头的桥上,一棵大榕树下坐满了老人与小孩。
其中一对男女相视一眼靠近:“你那边如何?”
女生约莫二十几岁,看起来就如普通旅游者一样,听到男人的询问扫了眼聊天的一堆本地人低语:“问到了,白家人口不少,只能找落单的机会。”
坐在榕树下的一个老妇人用蒲扇敲了敲身边的人:“这两个人在村里溜达几天了,做什么的?”
被敲的人看向老人悄声开口:“打听你孙侄女的,听说是你孙侄女的粉丝。”
白月红抬眸看向两人,正见两人结伴离开。
粉丝?她孙侄女不是还没红吗?想了想,她起身晃着扇子往村里走。
白曦一身绣花民族风衣服,头戴银饰,背着一个小背篓,站在人群里也是最白最亮眼的那个。
赵芸一脸艳羡看着白曦:“姐,我跟你站在一起都比你更像当地人。”
结伴的年轻女生们己经习惯了,看向赵芸笑道:“那没办法,谁让白家一家人都长得这么好看。”
说说笑笑,几人在各家门前分开,白曦跟村邻摆了摆手,推开院子的小门。
等看到院子里坐着的白月红笑容放大:“姨婆,稀客呀,今日竟然不在村头卖绣件。”
白仲把背篓放下,看向几人开口:“奶,菌菇采了很多,你就不要让我陪她们去山上了吧?”
白露检查了一番,向他摆了摆手:“就知道你坚持不了几天,正好,你叔打电话来让你去马场帮忙。”
听到这话,白仲水都不喝了,笑着就跑出院子。
正要叫住的白月红抬手叹了口气,她回头看向白露:“我正要给你说,这两日村里有外人来打听曦曦,你放白仲走了,谁陪着曦曦?”
“打听?”一旁埋头绣花的白茹惊讶抬头。
白曦也有些疑惑,端着花茶在白月红对面坐下:“姨婆,你是不是听错了?怎么会有人打听我?”
白露把几个菌菇倒在簸箕里扒拉开,转身看向几人脸色不善:“我看老莫他是钻钱眼里,村里现在陌生人这么多,地里的花草都被扒了,我去给他说,让他查清楚!”
白月红看到白露风风火火,立马起身跟上,跑走的她还不忘回头提醒白曦:“你们不用跟着,这件事村里有怨言,正好我也要找老莫说道说道。”
两人口中的老莫是池莲乡的村长,地地道道的本地人,对于村里很有感情,而且村里的人都沾亲带故,白曦想了想应该没什么大事就顺从停下。
白茹放下针线,起身走到白曦身旁:“不会是海国那边的人吧?”
白曦垂眸摇了摇头:“不可能。”
敛下神情,她抬眸笑望白茹安抚道:“妈妈,没事的,应该是我的粉丝。”
“你现在的名气跟当年差远了,怎么会有粉丝找到老家来?”白茹没有那么好糊弄。
她看着白曦:“曦曦,你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要不,妈妈陪你过去?”
在大城市,她更不放心。
赵芸上前一步笑望白茹开口:“阿姨你就放心吧,现在是法治社会,而且如果真的有私生饭,她们也不敢做什么,这些事,公司都会解决的,等姐进组后,都是封控拍摄,她们更没有机会。”
白茹看了眼赵芸,眼底的担忧并没有减少。
侧首看向白曦,她开口:“妈妈会查清楚这两人是做什么的,你这两天不要出门。”
不出门那不得无聊死,只是看到母亲坚持的神情,白曦还是顺从点了点头。
赵芸跟着白曦进屋,神情也有些疑惑:“姐,要不我给公司说一下?就算是粉丝也不该找到老家来的,而且你的后援团并没有成立,就怕真的是野生私生饭,到时候拍了你的照片发布网上,对你以后发展非常不利。”
白曦其实并不担心,端着晒干的花装入布袋,一边忙碌一边回道:“你不要小看我外婆,放心吧,不出明天,这两人是做什么的一定会查清楚。”
只是这件事让白曦预料失误了,次日莫村长亲自来到白家说明情况。
“什么!消失了?”白露嗓音尖利看向对面的老年人,有些急切道:“池莲乡都是我们的人,怎么说消失就消失了?”
老莫脸上的皱纹夹得更深,看向白露凝重道:“我也奇怪,别说池莲乡,这附近几个村都沾亲带故的,怎么可能突然就消失了。”
话落他看向白茹语气温和:“阿茹你别担心,我会让周围的村民注意,昨阿莫来说我还觉得她小题大做,今日看来,的确是做贼心虚。”
己经离开永仁县的两人舒了口气,女人瞥了眼旁边的男人有些抱怨:“这些村民太警惕了,告诉老板,在这边动手己然不可能,只能重新找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