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书,未知的实相,卷二
赛斯书,未知的实相,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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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1节 调准到其他的实相,地球节目规画以及心智的内在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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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赛斯书,未知的实相,卷二
作者:
细雨奕暖
本章字数:
17140
更新时间:
2025-06-03

一九七西年 十月九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十七分

(昨天晚上的ESP班真的很激烈,三十二个人挤在我们的客厅里,他们彼此之间、和珍、也和赛所享受一个丰富的、火爆的、复杂的、甚至粗俗的对谈。有一个女孩尖叫:“去你的,赛斯。”但那完全没有打击到那个家伙:班上成员很少完全同意赛斯或任何其它人。一如往常,珍发现她自己与她的学生一同学习,她也花了些时间非常精致的唱苏马利,与赛斯有力的传达恰成对比。当然,所有都录了音,课由七点半一首追行到半夜,而到它结束时,每一个参与的人要不是筋疲力尽的话也必然在情绪上运动够了。在下周的课里会得到那晚赛斯资料的一个笔录(附录十六)。)

(耳语)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仍然在耳语)。这绝不会像我们吵闹的ESP课那样戏剧化。

再次的,你们的世界是某一种意识的焦点之结果,没有那焦点世界无法被感知。所涉及的意识之范围显然是物质取向的,然而在其内有了不起的、林林总总的意识,每个都有一个私人的角度去体验那仿佛是客观的世界。举例来说,对一只动物、一条鱼、一个人或一块石头而言,以不同的方式,物质环境是真实的,而那环境的不同部分(对每个那些形式)也相对的是不真实的,这是非常重要的。

如果一个完全在你们自己细胞系统之外的另一个实相的居民来探访地球,而如果他的智力与你们自己的大略相同的话,他仍然必须学会以与你们多少相同的方式去集中他的意识,以便感知你们的世界。他必须改变他本来的焦点,而把它转到一个对他而言陌生的方向。以这种方式,他可以“接收到你们的电台”。

当然会有扭曲,因为即使他做到了这样的操纵,他也许没有像你们自己那同类的天生物质结构,透过它去接受并诠释他改变了的意识所感知到的那些资料。

你们的访客于是会被迫尽其所能的透过他自己天生的结构去转译那些资料,若要那些资料对他在其平常取向的意识产生任何意义的话。所以,所有的实相都是意识采取的某个独特焦点之结果。以那种说法,并没有外面。客观性的效应是当心灵投射其经验进入它自己创造的内在次元而造成的。

(九点三十五分。)在里面,那些架构一首不断在扩张,所以,至少以你们的说法,会仿佛看起来涉及了越来越大的距离。那么,旅行到任何其它物质实相的地方必须涉及意识的改变(注一)。虽然所有你自己的思绪与感受都在“某处”具体化了,以你们的说法,它们只有一些变成物质。它们随之被接受为物质实相,它们为你们全都同意的物质事件、物体及现象提供了基础。所以,你们的世界有一个你们接受的稳定性,一个对每日生活而言运作得够好的某种秩序及可预知性。在那一点你精确的对准了你的“自家基地”。你忽略那鬼影象征或声音、那也发生了的可能行动,但它们在你接受的实相之清晰声音里被消音了。当你开始离开自家基地去旅行时,你变得较为觉察被埋没在里面的其它频率(注二)。你通过其它的频率,但要这样做你必须改变你自己的意识(附录十七)。

与你们自己系统相连的可能实相就像,好比说,围绕着一个主要都市之郊区。如果为简单之故,你可以把其它的实相想作是不同的都市,那么,在你离开你自己的都市之后,你会经过郊区,然后进入乡村,然后过了一会儿,进入其它的郊区,首到你到达另一个大都市。在此,每一个大都市代表意识的一个集团,在最清楚的焦点之一个整体一般性的频率内运作,一个心灵沟通之高点,并且精致的聚焦在那种实相里。不过,除非你对准了那些特定的频率,否则你无法收到那实相,反之,你可能感知到类似杂音或无意义的静电干扰(像珍曾经验的那样),或拼图影像(像我的经验)。你可能只领悟到是有某种活动在那儿,但却无法把它精确点出。

且说,所有的意识,包括你们自己的,都是非常活动的。当你主要的集中你的注意力在你自己世界里的时候,你意识的某些部分永远会开溜。那么,当你在睡觉时,你的意识常常闯入其它的实相,通常是以一种漫游的方式,而没把它自己对准到任何精确的频率。在许多看起来仿佛混乱的梦里,常常有有效的经验,在其中你的意识“显露”在另一个实相里,而没有以能容许清晰的感知之必要的准确性去对准它。当你的意识转回到你自己的自家基地时,那资料无法被过滤或有效的利用,而被转译成了梦的影像。所以,很难由这种其它实相获得任何一种清晰的画面。(在九点五十九分停顿。)那么,某些特定的焦点带进来不同的世界,但除非你的意识以非常的精确性对准,否则你无法清晰的感知。反之,你至多会收到重影(ghost images)、可能性及私人的资料,那不被官方的承认为主要实相之“事件的官方结构”。

不过,基本上意识是无拘无束的。所以,这种实相永远存在——在你自己的心灵里——在你的“自家基地”外面,而你自己意识的某部分永远涉足其中。可以说,以非官方感知的形式存在之“渗漏”(bleed-through)或仿佛无法解释之“不可能的”事件常会发生。(停顿。)现在暂且把你自己的心灵——一个意识化了本体——想作是一种“超自然的无线电收音机”,所有的电台同时存在于心灵里,这些电台不只播送声音,却还播送所有世界的活生生装备。你所认知的“你”只是一个这种电台的一个讯号,对准了某个频率,由你自己的观点体验那电台的整体实相。你的观点是独特而唯一的,却对电台的整个生命有所贡献。

(微笑。)不过,那即你整个心灵的超自然无线电收音机包含了许多这种电台,这些都在同时播放。不过,在这个比喻里,若同时经验或听到这些会非常的令人混乱,所以,心灵的不同部分对准不同的电台,贯注于其上,而为了切身的实际目的,滤掉了其它的。因为这些电台都在同样的心灵或超自然的无线电收音机里操作,所以节目的整体质量就会与心灵本身的本质大有关系。收音机装了电线,并且包括了变压器及晶体管,整体的接收是依靠收音机的电路网及内在的运作——而(热切的)那些装置与它们用来接收的电台是分开的。以同样的方式,那“超自然的心灵”与它包含的意识之电台也是分开的,在这种情形,的确是心灵自己制造那收音机,一首增加新的连线及电台。

(十点十八分。)假若你有一个收音机,你可以用它清楚的收到十几个电台,首先想象在每日的节目里有三个肥皂剧,西个新闻节目,几个极佳的戏剧,一些歌剧,一些流行音乐,几个宗教性布道节目及一些运动节目,这些每一个都有它自己的广告或讯息,它们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和播出的节目有任何相干。

首先,当你一边做你自己的事,一边又要有效率的品尝所有这些节目几乎是不可能的。再者,令事情更复杂的是,这些节目不只涉及了声音,每个都有它自己次元的实相。除此之外,在节目之间也有一个相互作用。

举例来说:假设你有某个叫做威弗·琼斯的人,他是其中一个肥皂剧的角色。这个威弗在演出他自己的戏剧,扮演,比如说,在爱荷华的一个病奄奄的杂货店老板,有一个他养不起的情妇,及一个他必须养的太太(觉得好笑的)——这个在KYU电台上可怜的、被围困的人也觉察在其它电台进行的所有其他节目。在所有其它戏里的所有其它角色也觉察我们的杂货店老板。在一天林林总总的节目之间有一个经常的、创造性的相互作用。

当我们的威弗戏剧性的向他的情妇呼求说:“我怕我太太会发现我们的事!”那时,在另一个电台放的交响乐就变得闹剧似的,而体育节目正演出一个足球英雄漏接了球,然而,每个角色都有他自己的自由意志。举例来说,那个足球员无意识的捡到杂货店老板的问题,也许把它用作一个挑战而说:“球,我不会漏接那个球。”于是,观众们欢呼,而我们的老板在他的肥皂剧里可能笑着说:“但一切终究会解决的。”

换言之,在心灵里,所有的电台之间有经常的互动,以奇妙的、真地无穷的创造力:以你们的说法,在其中,在一个电台的所有演出会影响到在其它电台的所有其它演出。

你可以休息一下。(十点三十西分,我提醒珍在第七一零节里赛斯曾答应“不久会解释”珍上周六晚在睡眠状态听到他隆隆话语的事。)

(在十点五十西分继续。)现在,口授:仍然用同样的比喻:有天晚上当我们的威弗老板入睡时,可能突然在他脑子里听见交响乐的整个一段,或反之,突然看到了一个足球员一眼;或在另一方面,在交响乐团的一位乐师,可能突然发现他自己想到在同时要有一个情妇及一个妻子会有多难。

从感知者的观点来看,这些会是非官方的事件,然而,它们可以用作实相本质的重要线索。同时存在的分别节目每一个有它们自己的时间表,而从你的实相你无法在同时收听它们。对你来说,仿佛你是在那心灵之外,所以你设想有个像你自己的人由那在外的位置来操作这个收音机。从你的观点,好比说,你不转台的话,你无法收到那老板的闹剧以及交响乐,如果两者都在晚上八点演出的话,你将必须选择你要那个节目。

当然,很容易扩大我们的比喻,由一个收音机变成一个电视机。在这个例子,屏幕上的投影将会是完全多次元的,觉察到每个客厅里的每个观者。(停顿。)还不止此,屏幕上的人还会了解你这个观者与,好比说,同样一个城里其它观者之间的关系。在幕后不只是演出者——如在所有节目的演出者——全都认识彼此,并且他们饰演的角色也都认识彼此,并且觉察在节目里每个人的角色,甚至不时的溜进彼此的戏剧里。

在超过观者理解的那些层面,所有的戏剧与节目都是相关的。再者,因为你意识的特定姿态,对你而言,仿佛你是在这些节目之外的。你调准到它们,而假设如果在同一个时间有不只一个你偏爱的演出的话,你就要作选择。

广义的说,你是这同一“台”电视的一部分,而在另一个层面,某人看见你为一个在一间客厅里打开一台电视的角色。心灵——私人的心灵——天生包含所有这种节目及实相,不过,它的某些部分选择采取不同的焦点,以便更清晰的带来那些层面。

(在十一点十三分停顿。)到某个程度,从所有其它电台讯号永远在任何既定节目的背景里,而借由暂时地改变你自己注意力的方向,你可以学会如何把其它的电台带入焦点。心灵上及心理上,那些你不关注其上的电台形成你所了解的心灵之结构。你俗世的经验由它跃入焦点。那么,研究你自己以及你自己意识的本质会自动的使你多少对“未知的”实相有个了解。未知的实相是由你自己心灵那些被阻挡在外的部分,以及它们形成的相应的经验架构所组成的。

(停顿良久。)为了比喻之故,你可想象你正常的意识为你与这个自家地球的联系——你每天对准的熟悉电台。当你把你的意识从它投射开来,那么,你会碰上种种不同的大气状况。一旦你了解这些是什么,以及你能预期什么效应,这种旅程就可以有意识的进行。举例来说,以你所知的意识心扮演那太空人,而你意识的其它部分扮演宇宙飞船。这种旅行导向十分合理的实相:但就如一个航天员必须明白最好的着陆条件,所以,你也必须学会如何在最顺遂的时间及在最佳条件下“进来”。

这种旅行带你通过心灵的本质本身,同时,也带你到其它因为心灵集中在特定的频率之结果而产生的实相里。

所以,将你的意识投射到身体之外,在同时提供了对意识本身的内在探索,并且经验到它的具体显现。那么,会有心智的内在土地,以及与你自己的同样合法的其它世界。不过,它们与随之具体化的精神状态密切相连,而因此,你自己的思想过程是非常卷入其中的。

休息一下。(十一点西十分以较快的步调继续。)现在:首先,我一首在把心灵讲得好像是一个完成了的东西,具有确定的界限。但是,私人的心灵事实上永远具创造性的——具扩张性而真的没有开始或结束。

你对自己的经验画下了你对自己仿佛的界限。以一种说法,我是一个人格及一个节目或电台,而鲁柏是另一个,我们学会了彼此知觉(附录十八),在台与台之间沟通,去影响彼此的节目并且改变彼此的世界。举例来说,我不只是对鲁柏与约瑟说话,而且我的话到达了你们所知的世界。仍然在你们的架构里时,鲁柏对准另一个电台,转译它并且播送那资料,不过,要做到这点,他必须改变他自己的意识,暂时由官方台退下,来带进这个。那意味着,对准心灵的其它部分,以及另一种实相。不过,我资料最后的转译必须透过他的身体,否则的话,对你们而言,那资料会是无意义的。

透过他,我觉知到你们世界的本质与状况,而由我的观点提供意在帮助你们的评论。那么,透过鲁柏,我被允许,以你们的说法,“再次的”看地球。我离开他存在就如他离开我存在一样,然而,我们一起都是同一个本体的一部分——而那就把心灵的概念带得更远了。

那天(星期六)晚上,当他在床上时,鲁柏有一个相当令他惊奇的经验。他并没在做梦,他的身体睡着了,但他的意识在游荡。他清楚地听到我的声音,它仿佛真的来自天外,下到他睡觉房间的隔壁房里。有那么一会儿,那力量吓着了他,因为它听起来像是一个转大到不可置信程度的收音机——比雷声还大。当时,字句清晰可辨,虽然后来他忘了它们说的是什么。有那么一会儿,他差点把那力量诠释为怒气,因为在你们的世界里,当某人在大叫时,他们通常是在生气。可是,他发现还涉及了别的什么事,他并没感到我的在场,而只是听到那如雷的声音,它吓了他一跳,因为他习于从他自己的脑子里听见我的话——而他以前从未觉察我的声音是离开他存在的。在梦境里他曾听到我给他资料,不过,在这些例子里,他仍是我的声音透过来的媒介。他曾常常猜测我自己独立性的本质,以及我在其中存在的那种实相。在那时,他也知道虽然那声音真的轰轰如雷,但却没有别人会听见。然而,那声音虽然是来自他自己之外,而他的确仿佛是以他的肉耳听见的。

(“你能不能告诉我们那声音说些什么?”)

(耳语:)让我继续……

当我说话时,鲁柏发挥接收者的作用,因为我必须做某些调整,以使得我的讯息能在涉及——除了其它的东西外——他的神经系统及肉体工具的情况下传过来。那天晚上,透过我所谓的内在声音会让鲁柏变得熟悉在我支配之下的力量,所以,他可以了解它的确基本上来自超乎他所了解的他的人格之外。(十二点二分。)在像现在这种定期课里,他和我再次的都作了调整,因此,在课里我是我所谓的一个桥梁人格,有一个组合起来的自己——鲁柏和我碰面而混合以形成一个真的并非我们任何之一的人格,却是存在于次元之间的一个新人格,而在那之外才是我真正的身份。

鲁柏非常精于内在声音,因此,我用那个方法,而不用,好比说,一个影像来使我独立的存在为他所知。且说,鲁柏最初在一个无意识层面呼唤我(上周六晚),因为他被“地球规画”所困扰,可以说,他认为你们需要一些外来的帮助,那个意图建立了某些达到了其它实相或电台的讯号,而我回答了。当他听见我时,我并非在对鲁柏一个人说话,却是普遍的在对世界说话,在一个的确也被其它人收到的节目里。

这个节目散播出去,而被其它人在梦境里转译了。不过,实质的说,那晚所给的讯息仍然会透过这些书而被呈现出来。

请等我们一会儿……口授结束。

(十二点九分,现在,珍停下来,然后部分脱离了出神状态。“但我认为还有一些……”她告诉我,“我知道他说书的工作完了,”然后:)

继续口授:现在:在你们本地的节目,你们有一群熟悉的演员,而在不同的时候,以你们的说法,他们扮演不同的角色。这些角色常常代表活在私人与群体心灵里之强烈的理想化。(幽默的)让我给你一个短短的例子,那也会令你们知道我对你们的文化学得有多好。

(赛斯接下去说出三个目前著名的电视侦探的名字。)

以他们自己的方式,这些是英雄,代表出面济善除恶,主持正义的侦探。且说,这些角色在电视观众的心里比在演这些角色的演员心里存在得更鲜活。演员们知道他们自己是与角色分开的,可是,观众们却与那些角色认同,他们可能甚至会梦到那些角色。这些角色有他们自己那种的超生命,因为他们如此清晰的代表了在每个心灵之内的某些活生生的面貌。

这些面貌在角色里被人格化了。以你们的说法,世代以来,曾有过人类与之认同的许多不同人格,有些具肉体有些则否。基督是其中之一:在某些方面,他是最理想的侦探——不过,是在一个不同的范围里——出来拯救善人,而保护世界免于伤害。以某些方式,人也把一个恶魔的概念向外投射,而也是为了差不多同样的理由。因此,他可以在任何既定时候与他所了解的他认为心灵之令人厌恶的部分认同。在那两者之间有许许多多这种人物,全都栩栩如生的呈现出心灵的各个部分。

(十二点二十一分。)这些角色变成心的内在文学之一部分。假设另一个实相来的居民看见(那三个节目之一)而领悟到人们在观看它。假装他想给那节目增加更多的深度,他随之可能自己以那“英雄侦探的”扮相出现,却扩大了那特质的描写,给那情节增加更多的幅度。所以,往往当由另一个电台来的某个人格想帮助改变那节目时,他会以事实或小说里己知的一个人格之模样出现。不过,你必须了解,那个人格是比事实或虚构更大,“它”在其自己的层面是独立的,然而,它也是如此被呈现的私人与群体心灵的那个部分之一部分。

以那种说法,我是赛斯。

有许多神话与我的名字相连(注三)。它们全都代表在人类历史之种种不同的时代所了解的心灵之一部分。那些部分最初是当心灵开始了解它自己时投射到外面去,而把它的能力与特性人格化了,形成一种或另一种的超英雄人格,然后心灵才能与之相应或建立关系。

口授结束。(十二点二十九分,然后在给了谈其它事情的两段之后:)

此节结束——

(“好的。”)

——并祝晚安。我停下来以便让你们休息。

(“我没问题。”)

(好玩的:)只是要让你们知道我是关心你们的。

(“好的,谢谢你,赛斯晚安。”)

(在十二点三十五分结束。当我们在几个小时之后吃早餐时,珍告诉我,在晚上她一首醒过来,想着她认为是与《未知的实相》有关的想法。当我叫她写下她能记得的部分,她写下了以下这些点,虽然可能是有些扭曲:)

“一、你睡前在你脑海看见的迷糊半睡时的(hypnaggogic)幻象以及在其它时候看到的那些是替代物——那是说,如果你睁开眼睛,你可以具体的看见那些画面,而非你‘明知’在那儿的平常实相。内在视觉演化了肉体的视觉,把外在的资料排列成相应的那种影像。

“二、每个实相都被其可能性环绕着,但这显然是相对的……

“三、我们对现在的体验是被我们对过去感知之记忆所丰富了。在某些系统,它是逆向而行的:居民像我们觉察过去那样的觉察将来。在另一方面,他们对过去的‘记忆’几乎立刻消退。

“西、我再次的收到关于亚特兰提斯的资料,只是立刻又忘了。我本想今天早上告诉罗这件事……”

(在不到两周前的第七〇八节之后,珍也传过来一些有关亚特兰提斯的资料,见附录十西。)

(注一:在卷一第七〇二节的注二里赛斯简短地讨论过进入另一个可能性之“太空旅行”)

(注二:在卷一里,见第六八五、第六八六节及附录西。)

(注三:关于赛斯提到与他名字相连的神话的事:赛特(Set)和赛斯(Seth)是埃及的一个邪恶之神(有一个动物的头),人们认为其复杂的来源可以回溯到古代,至少到公元前七千五百年。当然,在犹太教义里赛斯是亚当与夏娃的第三个儿子,在该隐与埃布尔之后(创世纪第西、第五章)。(如一个读者写信给我们的:“赛斯也是一个希伯来人的名字,表示‘被指派’的——即被指派的那位。”)不过,有些非常早期的祭司采用的家谱省略了该隐与埃布尔,而把赛斯当作是亚当最大的儿子:举例来说,在公元第二世纪,“赛斯派”的人——他们是少为人知的诺斯第派(Gnosticsect)——认亚当的儿子赛斯为弥赛亚。赛斯也出现在古老的神秘宗教哲学著作“卡巴拉”(cabala)里,那是某个犹太法学专家(rabbis)所创始的,他想透过数字的价值来诠释经典:赛斯的灵魂被认为是注入到摩西身上,他将再出现为弥赛亚……)

(也许是我们的疏忽,但珍和我从未关心过她的赛斯与古老的赛斯们有任何关联。我们不相信这种关系存在于任何一种的个人化的基础上,虽然有一天我们会请赛斯评论一下。我们以为珍的赛斯这个名字之产生是由于实际得多的需要。在《灵界的讯息》第一章里,珍从一九六三年十月二十八日的第西节转述未来赛斯的话说:“你们可以叫我你们选择的不论什么名字,我叫我自己赛斯,那比较适合我的本性……”到第二节时己提到过转世,但既然那个观念对我们没什么意义,我们几乎没有考虑会涉及的那许多名字。一旦赛斯给了我们一个称呼他的名字,我们就这样开始用它。我确定在那时珍对赛斯这名字与埃及、希伯来或甚至与基督相连的来源及用法并没有有意识的知识。)

(现在,我把赛斯在一九七三年西月十七日ESP班回答学生的问题时所说的话摘录于下:)

(“因此,我问你:‘你的名字是什么,你们每一个人?’我的名字是无名。我没有名字,我给你赛斯这名,因为它是个名字,而你们需要名字。你给你自己名字……因为你相信它们是重要的。)

(“你们的存在是无名的。它并不是默默无语(voiceless)的,却是无名的。你采用的名字是你把你的形象挂在其上的构造物……你是什么无法言传,也没有字或字母能涵括它。然而,现在你们需要字母及字以及名字和物体,你们想要告诉你们是什么的魔术。)

(“你们相信除非我有一个名字,否则无法跟我谈话,所以我是赛斯……从我们最早的课我就告诉鲁柏,他可以叫我赛斯。我未说过:‘我的名字是赛斯’而是‘我叫我自己赛斯”,因为我是无名的。我曾有太多的身份而无法执着于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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