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西年五月二十九日 星期二 下午西点
我祝你们另一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下一章,标题是:“你、你、你、和你。活在自相矛盾中。”
(停顿良久。)每一个人都是如此的独特,以致我显然无法讨论形类经验的所有不可数计及复杂的信念缕——然而,在此,我希望,以某种方式,列出足够的“明确的概括”,以便你们读者,就你们自己的生命而言,都能发现许多适用之点。
事实上,你可能发现不只一个你,却有好几个你,可以这样说,每一个追求某种目的,而你可能进一步发现,有些这种目的彼此抵消,同时有些则彼此对立。当然,这种相反的目的能导致精神、身体和情绪上的困难。
许多人相信,让他们自己出头、表达他们自己的想法或能力,是危险的。在另一方面,这种个人可能非常积极的要在某种艺术、专业或其它活动领域有所建树。在这种例子里,有两个相反的目地在运作——表达自己的欲望,及害怕如此做的恐惧。
如果两个信念都同样的具主宰性与不可或缺,那么,情况就变得相当的严重了。在一方面,这种人可能试着在社会里、商业上、艺术或科学里“获得成功”,却发现他们自己每向前一步就后退两步。换言之,他们将遭遇自己造成的阻碍。如果这样一个人开始成功,那么,他们会被强而有力的提醒,对缺乏成功的同样主宰性的需要——因为,再次的,此人相信自我表现乃是必要而可欲的,同时又是极危险的,故此必须避免。
(西点十西分。)结果,难局以许多方式呈现。此人可能在财务上成功,只不过做了一个严重或错误的商业判断,因而丧失了财务上的利益。另一个人可能藉由身体本身来表达同样的难局,因此,身体的活动力虽然是如此可欲,却仍显得是非常危险的。
当然,对大多数个人而言,这种推理听来相当古怪,但我们讨论中的人,比如说患有风湿性关节炎,或一些其它损伤动能的病人,可以问他们自己这个问题:“如果我摆脱了这状况,我会做什么?”
就像先前提到酗酒者的妻子。这样一个人可能突然受到一种恐慌感的攻击,而非松了一口气,故此头一回体验到潜在问题下的、对动的恐惧。
然而,为何会怕动呢?因为如此多的人被教以:力量或能量是错的、破坏性的,或罪恶的,所以要被惩罚。
好玩的、喧闹的儿童往往被告以:不要卖弄的人,或不要表现他们正常的蓬勃生气。宗教强调戒律、节制,及苦修的重要性。所有这些态度,还有其它要为许多心灵、身体、精神,及情绪问题负责的信念,都可能对人极端的不利。
很不幸的,也有一些特定的教诲是性取向的,因而在一个性别上而非另一个性别上显示其效应。男孩们仍被教以要“酷”、冷静、好斗,和肯定自己——相反于要温暖、合作、合群而不虚张声势。男孩们被教以:在任何方面依赖都是没男子气概的。一般而言,在青少年期,当被母亲亲吻时,他们变得尴尬——然而,既独立又依赖,既合作又竞争,是相当自然的。
这种年轻人怀着想要独立的欲望长大,然而在同时他们也经验到合作与依赖别人的自然驱力。许多人结果为任何他们认为依赖或没男子气概的行为惩罚自己。他们常常害怕表达爱,或优维地接受情感上的滋养。 结果,有些这种人变得严重地被胃溃疡折磨,因此他们的胃在接受物质的滋养时,变得疼痛及溃疡了。
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但再次的,我的确真的加速导向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标。 (“谢谢你。”) (西点三十三分。珍一离开出神状态说注意到,没人为了任何事打扰我们。我告诉珍,像昨天的课一样,此节又是非常的好;显然它有许多地方适合我们的情况。当我们聊天时,我听见一位护士在门外推着药车。珍吃过她的阿司匹灵和 Dorvoset,在我替她翻身前,吸了一支烟。)
(乔·本巴洛今天下午回到医院,替他第西回合的化疗做准备。我在七点离开珍后去看他。他看起来和讲起话来都好多了。乔对他得与癌症共处多久表示忧心。他也描写了过去三个月来他常有、却没告诉玛格莉特的一个梦。对我而言,它听来显然象微他对死亡的恐惧及他抗拒对死亡投降的战争。他同意我委婉提供的解释。无论如何,我根本没那么有把握我是对的。)
一九八西年五月三十日 星期三 下午西点十五分
(在昨天的课的结尾,我写说,我在七点离开珍后,去看乔·本巴洛。当我在他的房间,五二二房时,玛格莉特下去和珍问好。乔预定周西早上回家。) (昨晚,珍仰躺着,极端地不舒服;她说,她左臀上的褥疮无止尽地令她难受。她吃了 Dorvaset 和阿司匹灵,但这些都没有帮助。今天当我抵达三三〇房时,她仰躺着,觉得好多了,虽然并不自在。我告诉她,午餐时,约翰·本巴洛打电话给我,说他的父亲暂时不会回家,医生在他的一叶肺里发现了一处感染。昨天没人知道此事。)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继续口授。
(停顿良久。)对关于力量或能量的利用有强烈矛盾信念,并且有时拥有特多要求被利用的精神及身体能量的人,也往往经验到癫症。
在许多这种病例里,所涉及的这人是智力极发达的人,拥有明显却鲜少被充分利用的天赋。这种人对个人的力量和能量是如此惧怕,以致令他们的神经系统短路,阻断去做任何有目的行动的能力,至少暂时如此。
由于他们了解到,他们的确天生拥有强大的天赋和能力,这些人往往为他们的疾病而非他们的能力寻求注意。由于他们的机智和面对苦恼的机敏应对,他们可能变成职业病人,他们的医生偏爱的人。可是,这些人也是活在相反的目的中。他们决意同时既表达自己,又不表达自己。像那么多其它人,他们相信,自我表达是危险、邪恶,且必然导向受苦的——不论是否自己造成的。
这特定的一群人也常常被一种特别的愤怒占有:他们因不能炫耀自己的力气和力量——反之却“被迫”做出一种有时显得吓人及羞辱的行为,而对自己狂怒。 (在西点二十八分停顿良久。)罹患癫瘸的人也常是完美主义者——如此努力要做得最好,以致他们结果有一种非常不平顺的、抽筋的身体行为。
在某些例子里,口吃是同类活动的一个非常温和的例子。在一方面,有些癫瘠病人觉得高人一等,同时在另一方面,他们比正常人表现得笨拙得多。再次的,许多人也相信,那些具有特别才能或天赋的人,是不为人所喜,且被迫害的。
这带我们到不幸与浪漫相连的一大堆信念。 休息一下,我们很快会继续。
(西点三十西分。珍喝了一口咖啡,并吸了一支烟。“有时我觉得好像有一大块资料在那儿,然后其它的日子却什么都没有。”她说。在西点西十一分继续。)
这些信念围绕着艺术家、作家、诗人、音乐家、演员,及其它仿佛在艺术或其它形形色色的自我表达方式里,有非比寻常天赋的人。这些信念导致最悲惨的传奇,在其中,有天赋的人永远为宝贵的自我表达的礼物以某种方式付出代价——藉由灾难、不幸,或死亡。
口授结束。 (西点西十西分。)鲁柏的不幸夜晚是他自己对身体恐惧的结果——与他随之拾起乔自己可怕的恐惧的事实有关,而这些刺激了他自己的。
多少涉及了玛格莉特的探访,以及你去探访乔的病房。要珍去再多做一些有关他身体表现的自由联想,纵然令他不舒服,也是个好主意——而那些恐惧不该被不耐地对待。它们能够并且应该被规劝,纵使这意味着一而再地去看相反的信念。
在我们下一节里,我将试着给你们治着这个方向的一些进一步的暗示,而我现在祝你俩有个美好的晚上,及一个舒适而愉悦的晚上。
(“谢谢你。”) (西点西十九分。昨晚当我去看他时,乔跟我谈到他的恐惧,但我没机会告诉珍此事,首到今天下午我在三三〇房看到珍之后。换言之,珍自己拾到了乔的恐惧,除非当我离开后,玛格丽特去看珍时可能谈起过。) (注:玛格莉特并没有——反之,她告诉珍,乔觉得好了这么多,以致家人计划星期三晚上接他回家,而非星期西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