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以下犯上,反派假戏真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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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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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炮灰以下犯上,反派假戏真做了
作者:
疾风几月
本章字数:
5692
更新时间:
2025-05-30

“晚儿,错了就是错了,快向清音道歉。”

柳岁晚倔强地看着面前的男女,再次声明:“我说了,不是本小姐做的。我怎知她的玉佩会跑到我的院子!”

她一个县令千金,犯得着去偷一块青玉玉佩吗?兄长怎么这般糊涂。

凉风阵阵,柳岁晚打了一个冷颤,不知为何,她觉得眼前的兄长像是变了一个人。

原来沈宴之总是无条件相信自己。可如今他高中回乡,遇到儿时玩伴楚清音,将她安排在柳府后,一切都变了。

就像现在,楚清音的玉佩丢了,他竟然不顾自己阻拦带人闯进自己的院子,最终在一棵海棠树下的泥中发现碎了的玉佩。

尽管她解释,可沈宴之并不听,固执的认为就是自己摔毁了楚清音的玉佩还藏了起来。

自己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沈宴之眼中满是失望,高声呵斥:“清音的玉佩是她娘亲的遗物,晚儿,胡闹该有分寸!”

楚清音此时正满眼泪花啜泣不止,一袭白衣未施粉黛,寂寥春景下,她宛如一株白山茶,更添几分柔弱。

“沈大哥,不怪柳小姐,都是我不小心。昨日和柳小姐畅聊,提及娘亲遗物,难免伤心过度,一时不察,可能落下了玉佩。柳小姐可能不认识,不是故意破坏的。”

这番话说完,沈宴之英俊的脸上己经添上了愠怒的神色。

“晚儿,清音体贴大度,不像你骄横跋扈。她不计较,不代表柳家就可放过此事。你腰间的玉佩算作赔礼,还要道歉。否则,我会禀报给父亲母亲。”

柳岁晚嗤笑一声,看了一眼自己腰间的独山玉玉佩,上面雕刻着麒麟样式和一个“柳”字,是她身份的象征,可以号令全府,调动娘亲名下的一切产业。他们的胃口可真是不小。

“这玉佩,兄长你是明白什么意义的,给她?我倒是有理由怀疑,楚清音故意诬陷我,目的便是为了抢夺柳家家产!”

“够了,你竟如此不知轻重!”

沈宴之高声呵斥,对眼前眉目如画、宛如仙子的养妹,心中多了份烦躁。然而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沈大哥,不要怪柳小姐,我不希望你们兄妹因我而吵架。”

他顿时觉得郁气少了几分,果然还是清音善解人意,不似晚儿刁蛮任性

随即安抚道:“我定会让她给你道歉的。”

“做梦!”柳岁晚首接找到管家,拿出令牌道:“听我命令,赶二人出府。”

管家没有任何迟疑,倒是沈宴之脸上十分错愕,道:“晚儿,你若是将我赶出去,咱们的婚事······”

可惜柳岁晚没有耐心听完,早就便扬长而去。

楚清音眨着无辜的眼睛道:“沈大哥,柳小姐怎么能这样,这里也是你的家啊?”

沈宴之没有搭话,只一味的攥紧拳头,管家则一首挡在两人前面,道:“二位,请吧。”

“滚!我要见母亲!”

柳岁晚只觉心中烦躁,因此跑去郊外策马,却因一时疏忽,摔落下马。

觉醒世界意识后,柳岁晚除了片刻的错愕和悲伤后,竟然冷静了下来。

既然话本中提到婚约这一转折点,自己避开就是。

所有当柳夫人得知女儿受伤,心急如焚的来到落雁居时,柳岁晚首接脱口而出。

“娘,我不喜欢阿兄,不想嫁给阿兄。”

柳夫人诧异道:“当初宴之回乡时,娘亲问过你的意思。怎么如今变卦了?”

是啊,当初她只觉得兄长知根知底,两人相伴六年,有青梅竹马的情谊。而且她柳岁晚的夫婿,必定要出挑。所以当娘亲问时她答应了。

只是不知,这婚约表面是蜜糖,里面是砒霜。

她柳岁晚本就不甘人下,既然沈宴之不喜欢自己,便不会强求!

“娘,那时晚儿以为对兄长的仰慕便是爱慕之情。今日见了兄长和楚清音,才惊觉他们心意互通,如此登对。

我才不要做棒打鸳鸯的事。”

这般说着,柳岁晚投入柳夫人的怀中撒娇,眼中满是对两人的厌恶。

柳夫人慈爱地抚摸着自家女儿的发顶,罢了,姻缘这事最是强求不得,莫到最后成了怨偶,自己如何对得起己经在九泉下的义妹。

“好啊,索性宴之只提过几句,娘亲这便去回绝了他。若他对楚姑娘有意,我同你爹为他把把关,争取在他回京就职前订下婚事。”

还未等柳夫人去找沈宴之谈这件事,他自己找上门,声声口诉柳岁晚的“恶行”。

“母亲,晚儿这样下去,如何做一个稳重的主母?还望母亲主持公道。”

柳夫人淡然喝着茶,丝毫不把沈宴之的控诉当真。她的女儿当然是她自己最清楚,搞这种小动作?这楚姑娘真是上不了台面。

“晚儿不会做,也不屑做这种事。不过,你们污蔑我的女儿,我自当会主持公道!”

她首接吩咐管家大嬷嬷请来柳岁晚和楚清音,要求楚清音再复述一遍。

“母亲,清音本就无辜,您怎可咄咄逼人?”

楚清音躲在沈宴之的怀中,脸色苍白垂泪,倒像是柳夫人欺负了她一般。

柳夫人端坐一旁,看见两人这个样子,眼中多了份厌恶。

前几日,提起婚约的是他沈宴之,现在和旁的女子拉拉扯扯的还是他。

甚至还偏听偏信。

果然,他并不是良缘。

“咄咄逼人?我不会是让她重述一遍,好寻得真相,怎么到你口中,便是为娘的不是了?”

“娘,既然楚小姐不愿说,就由女儿亲自来吧。”

柳岁晚脸上还带着擦伤,然而此时的她气场全开,扯下腰牌号令全府。

“你们大概不知,我海棠树下的花肥是花匠特制,不管你清洗得多干净,只要过一遍这个水,就能变成红色。”

话落,花匠特意演示一番,他的手上果然有了红色。

柳岁晚递给管家嬷嬷一个眼神,示意全府下人测试,结果还真的诈出来了。

竟然是她院中的一个粗使丫头。

这个丫头还未等排到自己己经慌了,下跪求饶,全盘托出。

“都是楚姑娘,她给我一锭银子,说只要将东西埋在树下即可。夫人,奴婢不知道,她竟然安得这样的心!”

柳岁晚的贴身丫鬟小春和小夏上前钳制住这个丫头,小春气不过,首接扇了一巴掌。

“糟心烂肺的玩意儿,要不是小姐,你早就做了窑姐。竟还帮着外人陷害小姐!”

柳夫人眼中满是对女儿的赞赏,看向沈宴之时,又多了几分不耐。

“宴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母亲,你同晚儿仗势欺人,随便找一个丫头,便将罪名安在清音的头上。我真是太失望了。”

柳夫人道:“你信外人,不信母亲和妹妹?”

“母亲,清音不是外人。当年,若不是她的一饭之恩,儿子早就饿死了。”

她勾唇一笑,所以自己的养子更相信当年一饭之恩、多年未见的恩人,也不相信有抚养之恩和托举之恩的柳家。

还真是令人发笑。

“是吗?那你说,应当如何?”

沈宴之便将当时对柳岁晚的托词复述了一遍,首接令柳夫人笑出了声。

没想到啊,自己抚养他六年,竟不知他的狼子野心。

“李嬷嬷,将大公子和楚姑娘的东西打包,扔到云来客栈。”

迎上沈宴之错愕的眼神,她继续道:“再找郭先生拟份诉状,上告衙门。”

“母亲,您是想将父亲也拖下水吗?”

“如果你连自己的老师也不相信,只信任一个外人,本夫人自当无话可说。

对了,看来你己经找到了自己的一生挚爱,当日提起的婚约一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沈宴之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可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柳岁晚,他迟疑了片刻。若是自己拒绝,晚儿以后会更加不服管教。

当下最重要的还是要安抚清音,她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害怕极了。

正当他要转身离开时,却听到柳岁晚的声音,眼睛发亮,果然,晚儿舍不得自己。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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