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子狂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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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秦宫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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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秦帝子狂飙
作者:
作家小郭
本章字数:
9266
更新时间:
2025-07-06

第一折 相府蛛丝

咸阳宫的晨露还挂在椒房殿的铜铃上时,李斯府的青石板己被露水浸得发亮,砖缝里钻出的青苔带着韩地特有的腥气。

胡亥踩着冯去疾尚未僵硬的首级踏入正厅,靴底的血痕在地面拖出蜿蜒的线,像极了韩国巫蛊术中的"引魂纹"。昨夜从狼山押回的匈奴俘虏,咬碎舌头上的蛊虫前,只来得及吐出"李相"二字,那扭曲的口型此刻还烙印在胡亥的视网膜上。

"陛下突然驾临,老臣有失远迎。"李斯的朝服熨帖如新,用渭水细沙打磨过的玉带却系反了方向,玉佩碰撞的脆响里,混着细微的虫鸣——那是韩国"藏锋卫"特有的机关虫,藏在玉扣夹层中。

胡亥的狼噬短刃突然指向博古架,第三层的青铜爵杯里沉着半片蝉蜕,翅脉纹路与狼山蛊虫的翅膜完全一致,翅尖还沾着新郑城特有的朱砂。

"李相喜欢收藏虫蜕?"胡亥指尖划过爵杯,内壁的茶渍在晨光下突然浮现出韩字篆文,"这'新郑纹'的蝉蜕,倒是比大秦的青铜值钱。"李斯的喉结滚动着,袍角下的手悄悄按向案底的机括:"老臣...只是研究六国古物,想为陛下编纂《古今异物志》。"他转身去取竹简的瞬间,袍角扫过案几,露出暗格里的半张帛书,上面画着新郑城的宫阙——那是韩国覆灭前的都城,城墙垛口标注着秦军攻破的路线,旁边用韩篆写着"血债血偿"。

嬴阴曼突然甩出银针,针尾系着的红丝准确缠住博古架的暗格按钮。整面墙缓缓移开时发出齿轮转动的闷响,露出后面的密室:十二只陶瓮并排而立,每只瓮口都蒙着韩王室特有的素纱,纱上绣着的北斗七星正与咸阳宫的星宿方位对应,星斗位置用朱砂点过,恰好指向十二位秦廷重臣的府邸。"这些瓮里装的,怕是韩国余孽的蛊虫吧?"她扯下素纱的刹那,瓮中涌出的不是蛊虫,而是无数细小的青铜机关鸟,鸟喙滴着紫黑毒液,翅根刻着"韩"字徽记。

李斯的脸色在机关鸟的嗡鸣中煞白如纸,突然掀翻案几,暗藏的机括射出毒针,针尖淬着的"断魂散"在晨光下泛着油光。

胡亥的狼噬短刃劈开毒针,刃身映出李斯后颈的刺青——那是韩国贵族的"新郑纹",用墨鱼汁纹成,被花白的头发巧妙遮掩,只有低头时才会露出半片韩王玉玺的轮廓。"韩王成的余党,藏得够深。"胡亥一脚踹翻陶瓮,机关鸟撞在墙上爆出火星,飘出的韩王玉印碎片上,刻着"五世复韩"的誓文。

机关鸟的残骸在地上拼出韩军布防图,其中一处标记与阿房宫的地基重合。嬴阴曼捡起块带血的碎片,上面的齿痕属于韩国特有的"噬金鼠":"他们想在阿房宫地基里埋下机关。"胡亥的狼噬短刃突然刺入地砖,暗格中弹出的竹简记载着韩国余党的名单,第一个名字就是"李斯",旁边注着"韩王成异母弟"。

第二折 书坊魅影

咸阳城的"百家书坊"在巳时开门时,扶苏正用狼毫蘸着朱砂,在帛书上圈点《韩非子》的"五蠹"篇。

案几对面的店主老周,手指关节泛着不自然的青白,那是长期打磨机关零件留下的茧子,给茶盏续水时,壶嘴的铜雕突然弹出细针,针尖映出窗外的槐树——树影里藏着七名佩韩刀的刺客,刀鞘上的"新郑柳"纹被晨雾打湿,透出暗褐色的血渍。

"公子对'五蠹'篇的批注,深得老臣心意。"老周的指甲缝里嵌着木屑,那是制作机关鸟的樟木,带着淡淡的驱虫药味。扶苏突然将茶盏砸向梁柱,茶水溅出的轨迹中,二十枚青铜鸟羽暗器应声落地,每片羽尖都淬着韩地特有的"断肠草"汁液。"韩王安的'藏锋卫',擅长用墨家机关术伪装成文人。"他拔出佩剑,剑刃劈开老周的伪装,露出里面的铁甲,甲胄内侧刻着"复韩"二字,用的是韩国太子的私印钤记。

巷战在书坊后院爆发时,扶苏的玄甲军正好赶到。刺客们的机关靴喷出烟雾,化作数十只机关蝶,蝶翅上的磷粉在阳光下组成韩王旗,旗面绣着"九年归"——那是韩国覆灭的第九年。"放火箭!"扶苏的令旗挥下,火箭射中机关蝶,爆出的不是火焰,而是韩地特有的"断魂散",吸入者喉头立刻长出紫斑,状如韩江的毒水母。

老周临死前扯断腰间的铜链,书坊的地砖突然翻转,露出地下通道的入口,通道壁上凿着韩军的"速攻阵"图。扶苏抓住最后一只机关蝶,蝶腹中的羊皮纸上画着通往章台殿的密道图,图旁用血写着:"中秋夜,焚阿房"。他突然想起昨日在市坊看到的韩国舞姬,她们的水袖长度恰好能藏下机关鸟,而中秋宫宴的舞单上,确实有韩地的"长袖舞"。

第三折 市楼惊变

咸阳的中市楼在午时最是喧闹,屠户的砍刀剁着排骨,骨渣溅到货郎的拨浪鼓上,混着胡商的吆喝声。嬴阴曼扮成买胭脂的闺秀,耳坠上的珍珠突然炸裂,里面藏着的微型机关虫正爬向三楼——那里,韩国余孽正用铜镜反射阳光,给城外的密营传递信号,光斑在对面酒楼的墙面上组成"午时三刻"的字样,每个笔画都由细小的韩字组成。

"姑娘要哪种胭脂?"卖粉的婆子笑得皱纹堆起,袖中的青铜手钏突然弹出利刃,刃面刻着韩王的"阳翟纹"。嬴阴曼的银针更快,刺穿婆子的手腕,手钏落地的瞬间分解成六片锋利的刀叶,每片都刻着韩字,拼起来正是"新郑复仇"。三楼的铜镜突然转向,反射的光斑在地上组成韩王旗,旗面的金线里裹着细如发丝的毒针。

黑冰台铁卫冲上市楼时,韩国余孽正将机关虫倒入酒坛。坛口的布幡绣着"杜康",实则是韩军的暗号,幡角的流苏里藏着机关鸟的发条。嬴阴曼劈开酒坛,涌出的机关虫组成韩王的面容:"嬴氏小儿,血债血偿!"狼噬短刃自动出鞘,刃身的龙吟震碎机关虫,爆出的铜屑里滚出韩王成的令牌,上面的齿痕属于胡亥的狼噬短刃——那是三年前在骊山围猎时,胡亥斩落的韩王坐骑留下的。

市楼的梁柱突然发出咯吱声,韩裔工匠暗藏的机关正在启动,整座楼即将坍塌。嬴阴曼拽着最后一名俘虏冲出火海,俘虏的指甲缝里还留着绘制机关图的朱砂,招供说韩国余党己在阿房宫的梁柱里埋下"裂石弹",中秋夜将借献舞引爆。

第西折 宫墙秘道

章台殿的地砖在未时突然松动,露出宽尺许的密道,通道壁上的凿痕带着韩地錾子特有的斜纹。胡亥举着火把走在前面,铁靴踢到的不是泥土,而是韩地特有的青石板,石板拼接处的凹槽里嵌着与机关鸟同材质的青铜珠,珠内封存的蛊虫正啃食着秦律竹简,竹简上"禁私藏兵器"的条文己被蛀成筛网。

密道尽头的石室弥漫着韩地艾草的气味,墙上挂着韩王的龙袍仿制品,用三百六十片青铜鳞甲缝制,每片鳞甲都能弹出细针。案上的青铜鼎里煮着的不是祭品,而是数百只机关蚁,蚁群爬过的地方浮现出"凿穿骊山"的字样——那里是秦始皇陵的核心,藏着大秦的龙脉图。

"他们想毁了先帝的龙脉。"嬴阴曼的狼噬短刃挑开鼎盖,机关蚁突然跃起组成韩军的箭阵,箭头涂着的毒液在火光下泛着紫黑。

胡亥将火把扔进鼎中,机关蚁爆出的火星点燃了石室的油布,露出后面的壁画:韩国工匠正在锻造巨型弩机,目标首指咸阳宫的鸱吻,弩机的刻度对准了北斗七星的"天枢"位——那是胡亥的本命星。

"这些弩机藏在...渭河的漕运船里。"他扯下壁画的一角,背面用朱砂写着漕船的编号,与李斯府的陶瓮编号完全对应,最末一行标注着"中秋夜,借月校准"。

密道突然震动,韩军的"地裂术"正在启动,想将他们活埋。胡亥用狼噬短刃劈开逃生通道,刃身带出的血珠落在石板上,竟让隐藏的机关阵失效——秦人的血能破韩国的机关术,这是当年灭韩时发现的秘密。逃出密道时,嬴阴曼抓出最后一只机关蚁,蚁腹里的羊皮纸上,画着韩军潜入阿房宫的路线图,图旁注着"以舞姬为饵"。

第五折 漕运惊魂

渭河的漕运码头在申时卸粮时,蒙恬的锐士正搜查编号"韩三"的粮船。麻袋里装的不是粟米,而是拆解的弩机零件,零件缝隙里的蛊虫爬出来,在甲板上组成韩王的玺印,玺纹的凹槽里藏着微型机关轮。"每艘船能组装十架'裂石弩'。"蒙恬的长枪挑开船底暗格,里面的青铜箭簇泛着与九鼎刻纹相同的紫黑,箭杆刻着韩军的"破秦"二字。

突然,上游漂来数十只羊皮筏,筏上的稻草人举起韩旗,体内的炸药引信正被机关鸟衔着的火石点燃。"放投石机!"蒙恬的令旗挥下,巨石砸中羊皮筏,爆炸的气浪里飞出的不是碎片,而是韩地的"子母蛊",母蛊在半空爆开,子蛊如雨点般落在秦军身上,沾到皮肤就钻进去,留下铜钱大的血洞。

最惨烈的厮杀发生在船仓。韩裔水手的机关靴喷出烟雾,靴底的倒刺勾住秦军的甲胄,机关臂弹出的短刀淬着"见血封喉",刀身的毒液溅到木头上,立刻腐蚀出窟窿。蒙恬的玄甲被划出三道口子,血珠滴在甲板上,竟让隐藏的机关阵失效——秦人的血能破韩国的机关术,这是当年王翦将军发现的秘密,此刻正救了他一命。

最后一艘漕船爆炸时,蒙恬在火海里抓住半截船板,上面的韩军番号与李斯府密道的标记一致。他突然想起三日前截获的韩国密信,信中说"中秋夜,借月送弩",此刻终于明白,那些巨型弩机将借着中秋的月光,瞄准咸阳宫的大殿。

第六折 夜袭韩营

咸阳城西的废弃窑厂在酉时亮起灯火,韩军的"藏锋卫"正组装最后一批裂石弩。营寨的栅栏是伪装的机关网,触碰者会被弹出的铁爪抓住,爪尖的倒刺缠着韩王赐的"死士符",符上的血字用的是韩王成的心头血,据说能让死士刀枪不入。

胡亥的突袭从正北发起,狼噬短刃劈开栅栏的瞬间,嬴阴曼的银针己射穿三名韩将的咽喉。

扶苏的玄甲军从两翼包抄,火把照亮的窑洞里不仅有弩机,还有数百只机关犬,犬眼的琉璃珠里映出韩王成的虚影:"吾儿,为韩国复仇!"机关犬的獠牙喷出毒液,溅到地上冒起白烟,腐蚀出韩字的形状。

决战在窑厂中央的祭坛爆发。韩军首领韩平——韩王成的嫡子,举起祖传的"破秦剑",剑刃的缺口里嵌着秦人的颅骨,那是当年韩王被俘虏时,秦军士兵的首级。

胡亥的狼噬短刃与破秦剑相撞,爆出的金光震碎了祭坛,露出底下的韩王陵入口,陵内的殉葬坑里埋着的不是尸骨,而是足以炸毁咸阳的炸药,引线连着祭坛的青铜鼎,鼎耳的刻度对准了中秋夜的月轨。

韩平临死前扯断腰间的玉佩,玉碎的声响激活了所有机关,整个窑厂开始坍塌。

胡亥拽着嬴阴曼冲出火海,回头看见韩王陵的封土上,韩王成的棺椁正在打开,里面躺着的竟是用机关术伪造的韩王尸身,心口插着的箭簇刻着"秦"字——那是韩国余党用来煽动复仇的道具。

第七折 余烬暗涌

韩营的余烬在戌时还冒着青烟,空气中弥漫着硫磺与血腥的混合气味。胡亥站在韩王陵的入口,狼噬短刃上的血字正缓缓褪去,露出底下的"龙渊"二字——这把短刃果然是当年楚王所铸的龙渊剑,被韩国夺得后又落入秦军手中。

嬴阴曼递来从韩平怀中搜出的帛书,上面用韩篆写着:"楚虽灭,三晋余党将起",墨迹未干,显然是刚写好的。

蒙恬的探马突然回报,声音带着颤抖:"将军!陇西郡发现赵、魏余孽的踪迹,他们的蛊虫...能操控尸体,死士的眼眶里都嵌着赵国的'阴山石'!"扶苏望着天边的残月,剑上的韩血凝成冰珠:"六国余孽,怕是要联手了。"他的话音刚落,咸阳宫的方向突然燃起狼烟,那是最高级别的警报——有人用机关术打开了宫门,而李斯府未被发现的机关图上,还标着通往章台殿的密道,图旁用血画着个诡异的符号,与匈奴左贤王的狼头图腾如出一辙。

胡亥握紧狼噬短刃,刃身映出自己的影子,影子的后心插着一支赵国的铁箭,箭杆刻着"代王"二字。远处的骊山传来机关运转的声响,仿佛有千军万马正从地下钻出,而这场席卷大秦的风暴,才刚刚拉开序幕。他突然想起韩平临死前的狂笑:"你以为赢了吗?真正的杀招,在阿房宫的地基里!"

夜色渐深,秦宫的烛火在风中摇曳,照亮了梁柱上悄然爬动的机关虫。这些来自韩地的杀手,正钻进更深的黑暗,等待着中秋夜的到来。而在咸阳宫的某个角落,一枚刻着"赵"字的青铜符正在发光,预示着下一场血雨腥风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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