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重来我要选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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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朝堂爆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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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要是能重来我要选李白
作者:
于逸青崖
本章字数:
9990
更新时间:
2025-07-07

暮色漫过长安城头时,林梦一正蹲在营地马厩里给机关鸟喂糖霜。这只被鱼玄机改装得花里胡哨的鸟儿,爪子上还沾着退朝时从张说官袍上薅下来的金线,此刻正用喙尖往她铠甲缝隙里塞"平权"字样的糖画。

"师父!"鱼玄机的轮椅碾过满地狼藉,在她脚边急刹,"阿黛拉在薛王府旧宅挖到宝了!"小丫头怀里抱着个裹满蛛网的铁匣子,匣子锁孔里还卡着半截异域花纹的布条——这是阿黛拉的专属标记。

林梦一用指甲刮开铁匣缝隙里的糖霜,发现底下凝着暗红血迹。"走,去醉仙楼。"她扯下披风裹住匣子,"阿黛拉受伤了会躲去后厨讨桂花酿。"

长安城的秋雨裹着糖炒栗子香,醉仙楼后厨的蒸笼正冒白汽。林梦一掀开布帘,正撞见鱼玄机把机关鸟的爪子改装成微型窃听器。小丫头嘴里叼着糖丝,正用镊子往鸟喙里塞芝麻粒大小的铜片:"师父,这玩意儿能录下三里外的屁响!"

梁上传来瓦片轻响,阿黛拉倒挂着垂下双腿,用绣着西域图腾的腰带卷走鱼玄机手里的麦芽糖。她异域风情的眼眸在暮色里发亮,指尖还沾着下午跟踪时蹭到的红漆——那是安禄山叛军独有的标记:"薛王府的马车往城西去了。"

"带好胡椒喷雾。"林梦一扯下围裙,铠甲内衬里藏着的《唐律》硌得她肋骨生疼。三个人猫着腰钻进雨幕,鱼玄机的轮椅碾过青石板,轮子边缘的铜铃被改装成了消音器,只发出细微的"咔嗒"声。

城西乱葬岗的枯树后,薛王府的管家正往棺材里塞油纸包。阿黛拉伸手示意噤声,轻嗅空气:"血腥味...还有胡麻饼的味道。"她手指刚要探出去,鱼玄机猛地拽住她衣袖——机关鸟己经悄无声息地落在棺材盖上,爪子里的微型摄像头开始转动。

"这批兵器走水路..."管家的声音被雨幕泡得模糊,鱼玄机赶紧掏出个铜罐,里面装着她用糖霜和炭灰调的"声音捕捉膏"。阿黛拉突然警觉地转头,拉着林梦一就往后退——三个人刚滚进旁边的土坑,一支弩箭就擦着鱼玄机的发簪钉进树干。

"分头追!"林梦一甩开水袖,铠甲上的糖画机突然启动,甩出一条糖丝缠住刺客脚踝。阿黛拉己经追着另一个黑影跃上房顶,绣着金线的裙摆扫过屋檐,瓦片上顿时留下五个沾着糖霜的指印。

子时的朱雀大街空无一人,鱼玄机的轮椅停在薛王旧宅的狗洞前。"师父你看!"她举起放大镜,洞口的泥土里嵌着半截绣着花纹的布条,"阿黛拉来过!"话音未落,墙里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紧接着是阿黛拉的痛呼——这次不是暗号,是真疼。

林梦一翻墙的瞬间,正看见阿黛拉被三个蒙面人按在地上,绣着银线的腰带缠着浸了麻药的布条。她抄起墙角的扫帚就冲过去,扫帚头突然炸开,露出里面藏着的陌刀——玉娘今早刚改装的"扫地神器"。

"找什么呢?"林梦一用刀鞘挑开蒙面人的面罩,正是张说府里的护院。那人怀里掉出个锦囊,绣着薛王府的狼头纹,里面的密信还带着墨香:"八月十五,潼关换防..."

鱼玄机突然转动轮椅撞向书架,机关鸟"扑棱"飞到房梁上,爪子勾住块松动的瓦片。墙缝里露出个暗格,阿黛拉立刻扑过去,用手指扒出用油布裹着的账本。林梦一翻开的瞬间,差点被扑面而来的糖霜呛到——鱼玄机早料到这手,提前在账本里撒了防潮糖粉。

"军粮三百石,换瘸马五百匹..."林梦一笔尖顿了顿,墨迹在糖霜上晕开,"这马该不会是用来...当移动靶子?"

阿黛拉突然递来个陶罐,里面泡着发霉的胡麻饼。鱼玄机眼睛一亮,掏出微型验钞机(其实是铜镜):"饼上有叛军密文!"她往饼上浇了勺蜜水,芝麻粒组成的小字慢慢浮现:"范阳援军,二十日后到..."

地窖传来铁门吱呀声时,林梦一正用糖霜在账本上画重点。阿黛拉立刻示意安静,拉着鱼玄机躲进粮仓。三个黑影举着火把进来,领头的正是薛王的师爷,手里攥着的密信还滴着水。

"将军放心,木兰军的粮草..."师爷话没说完,机关鸟突然从梁上俯冲而下,爪子上的糖霜喷枪喷出白雾。阿黛拉趁机冲过去,扯住师爷的手腕一拧,密信轻飘飘落在林梦一手里,上面薛王的签名和阿黛拉从他书房偷来的笔迹样本完美重合。

"走!"林梦一把账本塞进铠甲夹层,鱼玄机己经启动轮椅上的烟雾弹——其实是掺了辣椒粉的糖霜。三个人冲出地窖时,正撞见巡夜的金吾卫,阿黛拉立刻往林梦一身上蹭,把身上的线头全沾到她披风上:"就说我们在抓偷糖贼!"

回营地的路上,鱼玄机的机关鸟突然发出警报。小丫头掏出个糖人塞进嘴里,含混不清地说:"张说的门生...在咱们马厩装了窃听器..."话音未落,阿黛拉己经窜进夜色,裙摆上还沾着从师爷袖口里扯下的金线。

林梦一摸着铠甲里发烫的密信,看着鱼玄机用糖霜在地上画地图,突然觉得这满手狼藉的证据,比任何刀剑都锋利。当阿黛拉拿着个绣着薛王府徽记的香囊回来,指尖还滴着血时,她终于明白——有些真相,就得像糖霜裹着辣椒,甜辣交加,才能让人记一辈子。

月光爬上箭楼时,阿黛拉拿着油灯从地窖钻出来,裙摆卷着的账本还滴着黑水。林梦一接过账本的瞬间,指尖触到黏糊糊的糖霜痕迹——原来鱼玄机怕证据被水浸泡,偷偷在账本封面涂了层防潮糖衣。

第二日清晨,玉娘用陌刀鞘敲开林梦一的营帐时,朝霞正给铠甲镀上金边。"将军,张说那帮人在宫门口堵咱们呢。"她晃了晃刀鞘,里面滚出把糖炒栗子,"我特意让伙房炒了带辣椒的,待会儿喷他们一脸。"

金銮殿的地砖还留着昨日糖炒栗子的甜香,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洒下斑驳光影。林梦一刚把铠甲上那聒噪的驴叫机关调成"静音模式",就听见张说扯着公鸭嗓开炮:"陛下!青莲将军的铠甲能炒糖霜、能放鞭炮,莫不是要把朝堂改成庙会?"

鱼玄机转着轮椅,灵活地滑到张说脚边,机关鸟"嗖"地飞下,爪子精准地扣住他的笏板:"张大人别急呀,我们新研发了'朝堂净化喷雾'!"说着,她小手一按轮椅侧边的铜钮,鸟喙里喷出一股带着桂花味的白雾——其实是掺了胡椒粉的糖霜。张说猝不及防,被呛得连着打了七个喷嚏,那精心打理的胡子上的糖霜全抖落在玉真公主的裙摆上。

"肃静!"皇帝揉着太阳穴,无奈地敲了敲龙椅扶手,"今日议木兰军编制一事,青莲将军可有新说辞?"

林梦一深吸一口气,阿黛拉突然拉住她的手腕,异域风情的眼眸在晨光里闪着狡黠的光。昨夜从地窖带出的密信此刻正贴着她心口发烫,上面薛王的签名与阿黛拉偷来的笔迹样本完美重合。

"陛下,臣要举报!"林梦一猛地扯开铠甲下摆,从夹层里掏出用油布裹了三层的匣子,高高举起,声音响彻朝堂,"薛王余孽死灰复燃,竟与安禄山暗通款曲!"

这一嗓子,如同在平静湖面投下巨石,朝堂瞬间炸开了锅。有保守老臣气得吹胡子瞪眼,拍着惊堂木大喊"血口喷人";玉娘却毫不畏惧,"嚯"地抽出陌刀,刀鞘"咔嗒"弹出个放大镜,镜片上还沾着昨夜侦查时留下的蜘蛛网,她大声说道:"诸位请看!这匣子锁孔里的铜锈,和薛王府地窖暗门的一模一样!"

张说的门生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出来就想抢匣子。阿黛拉反应极快,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他的官袍猛地一拽。那家伙毫无防备,踉跄着摔在地上,怀里掉出个绣着薛王府徽记的香囊,里面还塞着半块发霉的蜜饯,散发着一股酸腐味。

"好哇!"杨贵妃晃着金步摇,掩嘴轻笑出声,"张大人的门生,莫不是把薛王当糖人供着?"

鱼玄机趁机按下轮椅上的机关,匣子自动弹开。最上面的密信墨迹未干,薛王的亲笔签名歪歪扭扭,旁边还附着阿黛拉偷来的笔迹样本。信里的内容触目惊心:"潼关布防图己送至范阳,望将军以百斛胡姬酒相酬。"

"陛下!"林梦一迅速抓起匣子最底下的账本,纸张因为被鱼玄机改装的微型糖画机烤过,变得脆响。她激动地抖了抖账本,簌簌落下的不是灰尘,而是掺着辣椒粉的糖霜,呛得前排大臣们涕泪横流,"您瞧这页!薛王用朝廷拨的军粮,换了叛军五百匹瘸腿马!"

张硕的胡子抖得像风中的枯草:"这……这必是伪造!"可他话音还没落,阿黛拉就快步走到他身后,一把扯开他官袍内衬,露出里面用金线绣着的"薛"字。原来昨夜潜入薛王府时,阿黛拉顺手撕了块衣料当铁证,就等着这一刻让真相大白。

玉娘举起陌刀,刀鞘"咔嗒"弹出个投影仪——这是鱼玄机用铜镜和竹筒做的简易装置。墙壁上顿时投出动态画面:薛王府管家鬼鬼祟祟将成箱的兵器装上马车,车辙印里还沾着安禄山军营特有的红土,仿佛在诉说着一场不可告人的阴谋。

"臣还有人证!"林梦一拍拍手,巧娘的弟弟抱着陶罐从殿柱后钻出来。这小子往脸上抹了锅灰,扮成小叫花子,模样十分滑稽。陶罐里装的不是糖炒栗子,而是二十枚沾着薛王府徽记的铜钱,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光。

“昨儿个我在朱雀大街要饭,"小家伙扯着嗓子喊,把铜钱"哗啦"倒在地上,清脆的声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有个穿黑斗篷的给了我这个,让我往木兰军粮车里掺沙子!"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半块咬了牙印的胡饼,饼上还残留着叛军密信的一角,"他吃剩的胡饼里,还夹着安禄山的密信呢!"

朝堂彻底乱成了一锅粥。有的大臣吓得躲到柱子后面,脸色苍白,狂擦冷汗;玉真公主笑得首揉肚子,眼泪都快出来了;连一向威严的皇帝都忍不住探头,好奇地看那胡饼上的牙印。鱼玄机瞅准时机,放出机关鸟,爪子上挂着小旗,上面写着:"本节目由'抓内奸'赞助,证据管够!"

张说恼羞成怒,突然扑过去抢匣子。阿黛拉早有防备,一伸手将他绊倒。张说摔了个狗啃泥,笏板"啪"地磕在台阶上,裂开的缝隙里露出夹层中藏着的密信——竟是他儿子写给薛王的求官信,字里行间还夹着片西域特有的干花,显得格外讽刺。

"张大人这是……要给叛军当宰相?"林梦一捡起密信,故意凑近闻了闻,夸张地皱起眉头,"哟,信上还有胡姬酒的味儿呢!"

玉娘突然举起陌刀,刀鞘"咔嗒"弹出个小喇叭,声音瞬间放大数倍:"陛下!咱们木兰军早把薛王余党的据点摸透了!"她抖开张地图,上面用糖霜画着各个据点,还贴心地标着"此处有臭袜子"、"小心机关鼠夹"等字样,让人忍俊不禁又感到惊叹。

皇帝看着满地狼藉,又看看张硕花白胡子上沾着的糖霜,原本严肃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笑意:"青莲将军,你这证据……倒是比奏章有意思多了。"他敲了敲龙椅扶手,神色变得郑重,"传旨下去,彻查薛王余党!木兰军……暂留长安待命。"

退朝时,阿黛拉拿着张硕掉落的官帽晃悠过来,手里卷着个小纸团塞给林梦一。展开一看,是鱼玄机的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灵动:"师父快看!我把张硕的画像做成了糖人,一加热就会喊'我错了'!"

林梦一摸着铠甲里还带着体温的密信,看着鱼玄机指挥机关鸟给大臣们分发"证据糖葫芦",糖葫芦上挂着写有证据要点的纸条。她突然觉得这满朝风雨,倒比她穿越那天的糖炒栗子还热闹。当阿黛拉拉住她的手腕,指尖上还沾着从薛王府地窖蹭来的蜘蛛网时,她终于忍不住笑出声——看来这朝堂,以后要多备些糖霜来扫扫"阴霾"了。

回到营地,鱼玄机正指挥人往机关鸟身上绑"证据传单",每一张都用糖霜写着"薛王通敌实锤",在阳光下闪烁着光泽。阿黛拉突然警觉地看向角落,拉着林梦一就往马厩跑。原来是角落里蹲着个瑟瑟发抖的小厮,怀里还揣着半卷没烧完的薛王账本,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饶命啊!"小厮哭着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块被捏得变形的桂花糕,散发着淡淡的甜香,"薛王说烧完账本就赏我这个……可我舍不得吃!"

玉娘扛着陌刀过来,刀鞘"咔嗒"弹出个验钞机(其实是鱼玄机改装的铜镜):"别怕!这桂花糕就是证据——薛王府的点心,都带着一股子阴谋的味儿!"

林梦一蹲下来,从铠甲夹层掏出块干净的帕子给他擦眼泪,轻声安慰:"放心,等咱们把薛王余党都揪出来,长安城里的桂花糕,管够。"她看着小厮手里的桂花糕,突然想起穿越那晚醉仙楼的厨娘,想起阿菱临终前攥着的那截鱼线,那些过往的画面在脑海中一一浮现,更坚定了她为正义而战的决心。

夜色渐深,营地飘起烤鱼的香气。阿黛拉坐在篝火旁,用银簪给伤兵们画西域图腾,一个个图案栩栩如生,仿佛在传递着力量与勇气。鱼玄机正在调试新发明的"证据扩音机",机关鸟爪子上挂着小旗,上面写着:"明日计划:用糖霜在城墙上写'平权必胜'!"

林梦一摸着铠甲里的密信,突然觉得这满手狼藉的证据,比任何刀剑都锋利,能斩断黑暗与不公。当玉娘的陌刀鞘自动给众人分发烤焦的栗子,当巧娘的弟弟举着陶罐跑来,里面装的不是糖炒栗子,而是新研发的"真相辣椒粉"时,她终于明白——有些真相,就得像糖霜裹着辣椒,甜辣交加,才能让人记一辈子,才能真正震撼人心,改变这个世界对女子的偏见 ,为木兰军赢得应有的尊重与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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