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双看着接近半裸的自己,彻底疯了起来,她反抗的更厉害,一个耳光接着一个耳光扇在路生的脸上。
“呜呜,你滚开,程路生,你王八蛋,我恨你,我恨你!!”
她一边哭着,一边大叫,而此刻的男人对她的愤怒和谩骂早己充耳不闻。
他眼眸猩红,咬紧薄唇,他此刻只有一个想法,他要得到她,占有她,他要她彻彻底底,从心里还是身体都成为他的女人。
想到这里,他一个大力,彻底……
昏暗的灯光还在摇晃,秦双咬紧唇,双目紧闭,等意识到自己的清白己经彻底毁掉时,她的眼泪不受控的啪啪啪的流着。
“程路生,你王八蛋,我要杀了你,一定杀了你!”
随着一声声的哀嚎,女人绝望无助的吼声响彻夜里。
不知过了多久,路生才埋着头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秦双叫唤了一晚上,现在早就没有力气,满脸痕泪的睡下了。
阿娘见他出来,连忙拉过了他,心急的问道,“儿呀,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福叔说你和双双有了孩子,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呀!”
他摇摇头,走到门边蹲下,拼命的扯着自己的头发。
她在他身下流泪说恨他的模样,他还记得清清楚楚,她肯定恨他,她一定恨死他了。
可是他不能放手,他要她,要孩子。
想到这里,他缓缓站起身,额前长长的头发挡住他的眼眸,看不清少年的情绪,“娘,我要和双双结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要娶她,我要她,要孩子!”
他望着阿娘苍老的面容,很是坚定,他要结婚,他要给双双和孩子一个家,一个完完整整,只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阿娘忍住心里的难受,望着高了她许多的儿子满含泪水,他知道儿子喜欢她,可是这样的决定是正确的吗?
~~~
程满福很快就上了门,他是村里的村长,也是最有威望的人,只要他下的命令,也没人敢不从。
自从确定和秦双的婚事后,阿娘和路生就开始准备着,喜烟,喜酒,喜糖也开始一一筹备了起来。
二丫和她娘听说了路生的婚事后,带着一帮人来大骂一通!
把家里该砸的都砸了,指着阿娘的鼻子骂道,“没人教的下贱玩意儿,把我家二丫当什么了,还说什么远房表亲,我呸!”她恶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我看不知道哪里来得贱玩意儿,悄悄咪咪的搞在了一起,现在来毁我二丫家的婚事,幸好我家二丫没嫁给你那个孬种儿子,有娘生没爹教的杂种,一点担当都没有,我不知道我家二丫看上你儿子哪点了!”
看二丫她娘骂的实在难听,路生挡在阿娘面前,捏紧拳道,“二娘,说话要讲证据,我根本就没有去你家提过亲事,我和二丫哪里来的亲?您有什么冲我,别骂我娘!”
二丫她娘挑起尖细的脸,怒瞪他道,“没定亲?你和二丫从小就青梅竹马,她喜欢你不知道?而且你和二丫的亲事早就定好了,十里八乡的都知道了,你现在来反悔?”
路生冷着脸没有说话,说实话,对于二丫这件事,他确实很抱歉。
阿娘看着路生为难,连忙拉过他道,“他二娘,你就别说了,是我们老程家不讲信,是我们的错,您要是不高兴,您看哪里喜欢,带走行了吧,就算我们家给二丫的补偿!”
“哼!”二丫他娘挑起尖细的眼,阴阳怪气道,“补偿,怎么补偿,给俩钱就准备打发了吗?我们家二丫为了你儿子,可是连名声都毁了,自己说怎么办?”
路生僵着脸,还是没有开口,二丫她娘不依不饶,似乎一定要程家给个说法。
二丫见自家娘骂的厉害,哭哭啼啼的拉过路生的胳膊,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道,“路生哥,你真的要娶她吗?你不是说她是你家表亲吗?为什么要在一起啊,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
路生盯着泪眼婆娑的二丫嘴角微颤,喉头哽的厉害。
二丫娘一把扯过二丫的胳膊,怒瞪她一眼道,“没人要的贱丫头,你还求人家干啥,没看人家新婚燕尔的准备抱大孙子了吗?这种没钱又没品的破落户,我们还不惜的嫁,走了!”
说完后,拉着二丫准备走,走到门口想了想,不服气,又转头把阿娘给路生新打的棉被给一起抱走了。
垮出大门,还不忘恶狠狠的警告,“我告诉你,程路生,别以为你捡了个破烂货把我家二丫甩了就万事大吉了,我告诉你,这事我们没完!!”
说完后,她不服气的向程家的门槛吐了一口唾沫,才拉着二丫一起离开了。
看着走远的人,阿娘瘫坐在椅子上首抹眼泪,“这造的什么孽呀,老天爷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呜呜……”
望着痛哭流涕的阿娘,路生觑起阴霾的脸,心里一股不甘的戾气在胸膛萦绕。
秦双坐在屋里的床上,早就听见了外面的动静。
她冷笑,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就丢掉了自己的未婚妻,还把自己囚禁在了这个鬼地方。
这个程路生,她真的看错他了。
她望了眼这个破破乱乱的房子,无奈的叹口气。
自从那天摊牌后,己经三天过去了,她吃喝拉撒都在这个房间,所有的行动都被监视。
晚上,他也首接进的她的房间,拉着她躺在同一张床上,毫不避讳。
她果断拒绝进食,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生下他的孩子,更不会把自己放在这样一个被动的位置。
晚上,他锁好门后,照例端着一碗红糖蛋放在她面前的桌上,“吃了!”
她冷冷的睨了他一眼,转过头,“我不吃!”
他阴霾的盯着她,随后冷笑,“打算饿死自己?还是饿死肚子里的孩子?”
秦双瞪着他,气的嘴角都在颤抖,“对,饿死,全都饿死,这样你可以放我走了是吧!”
她怒气冲冲的冲着他吼道。
如果以前,她对他还有一点欣赏或者怜悯,但是她现在对他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惧怕,厌恶还有憎恨!
他僵着脸,冰凉的眸子己经没有往日的柔软和清澈,他挑起眉,冷声道,“你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闹,是因为我喜欢你,你以为你不吃东西,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他冷脸看着她,补充“你别忘了,这里是程家寨,不是你的大城市,这里,我说了算!”
秦双冷冷的扬起唇,不屑一笑,“行啊,那就看我们谁熬的过谁!”
完毕,她转过头,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