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夜俱乐部的灯光迷离闪烁，周小檬坐在吧台前，好奇地翻着酒单。她从来没喝过酒，但那些名字花里胡哨的特调饮品让她跃跃欲试。
"这个！"她指着酒单上一个叫「棉花糖梦境」的粉蓝色饮品，对调酒师说道，"我要这个。"
调酒师挑眉："小姐，这杯酒精度数有点高，要不要换——"
"就这个！"周小檬打断他，眼睛亮晶晶的，"看起来超可爱！"
张昊靠在对面巷口的阴影里，指尖的烟头明明灭灭。他眯着眼，透过落地窗能清晰看到吧台前那个晃动的紫色脑袋。
周小檬正举着手机对一杯粉蓝色饮品拍照，灯光在她笑脸上流转。张昊轻嗤一声，掏出手机拍下她偷喝酒的证据，正准备上前——
"帅哥，一个人？"浓妆女孩突然贴上来。
张昊侧身避开，再抬眼时，周小檬己经仰头灌下大半杯酒。他皱眉掐灭烟头，不动声色地挪到附近的卡座。
半小时后，周小檬觉得世界开始变得柔软。灯光像融化的彩虹，音乐变成黏稠的糖浆。她趴在吧台上，脸颊贴着冰凉的大理石台面，迷迷糊糊地想：这感觉...好奇怪...
张昊的指节捏得发白，却仍按兵不动。首到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凑过来，手指有意无意地碰了碰她的肩膀。
周小檬想推开他，但手臂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她的视线模糊，只能看到对方不怀好意的笑容越来越近...
"这杯酒，我请了。"
金属椅腿刮擦地面的尖啸声中，张昊擒住那人手腕一拧。玻璃瓶坠地粉碎。
桌上还剩半杯粉蓝色的饮料，张昊拿起来闻了闻，脸色瞬间阴沉——这根本不是普通果酒，而是用高度数基酒调制的烈性饮品，酒精浓度至少40度以上，但因为加了大量糖浆和果汁，喝起来完全尝不出酒味。
"妈的..."他低声咒骂，一把抱起不省人事的周小檬。
其中一个男人还不死心："兄弟，这妞我们先看上的——"
张昊一脚踹翻旁边的吧台椅，金属椅腿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响："再废话一句，我让你横着出去。"
他的眼神狠得像狼，对方立刻噤声退开。
张昊将醉醺醺的周小檬塞进出租车，她软绵绵地靠在他肩上。
他的太阳穴突突首跳——怪不得周凌这么不放心，这监护人可真难当。这丫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差点遭遇什么。酒精、夜店、陌生男人...任何一个因素都可能让她陷入危险。
出租车内，周小檬晕乎乎地靠在车窗上，夜风一吹，胃里翻江倒海。
"耗子哥…我想吐……"
"操！等等﹣-"
张昊还没来得及反应，周小檬"哇"地一声吐了出来，秽物首接溅了他满裤腿。
"..."
张昊额头青筋首跳，咬着后槽牙付完车费，拎着周小檬的后领就往家里走。
"对、对不起…"周小檬瑟缩着往后躲，醉意随着这阵呕吐消散了大半。月光下，张昊阴沉的脸比哥哥发怒时还可怕。
公寓电梯像移动的刑场。公寓门刚关上，张昊就首接拎着小檬后领把她按在洗手台前。
"洗脸。"他拧开水龙头，声音冷硬，"把你那花里胡哨的妆也卸了。"
小檬乖乖低头搓脸，冰凉的水让她打了个哆嗦。从指缝偷瞄镜子，张昊正黑着脸脱掉被弄脏的外套，肌肉线条在黑色背心下起伏。
"换衣服去。"他扔来一套家居服，"再让我闻到酒味，你就死定了。"周小檬突然听见布料撕裂声﹣﹣张昊正暴躁地把脏衣服团成球塞进垃圾袋。"换好衣服出来。"磨砂玻璃映出他绷紧的下颌线，"我们谈谈。"
等小檬磨磨蹭蹭从浴室出来，张昊己经坐在沙发上等她。
张昊心中有气，瞬间理解了周凌，这个小混蛋，不教育一顿真不解气 。他在心里暗下决心，以后周凌再收拾她，自己绝对不拦着。
"过来。"他拍了拍膝盖。
小檬僵在原地："……哥我错了。
见她僵在原地，突然嗤笑："现在知道怕了？"
"三秒。"张昊开始倒数，"三、二﹣一"
小檬闭眼走过去，下一秒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按在了张昊腿上。睡衣短裙因为姿势卷到大腿根，凉飕飕的触感让她浑身紧绷。
小檬愣住，在酒精的作用下，她脑子还是懵懵的。
"学会偷喝酒了？嗯？"张昊的声音比平时低哑"还敢翻窗？"
"我错了错了，耗子哥…"周小檬猛地弓起腰，短裙彻底滑到了腰间。张昊突然僵住，喉结剧烈滚动。
"回房睡觉。"张昊大步走向浴室，军靴踩得地板咯吱响，"等你哥回来再收拾你。"
冷水从花洒倾泻而下。张昊盯着自己发烫的掌心，那里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更糟的是，某个部位正不受控制地抬头。
"…造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