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警察证,告诉大家先到后面的车厢里躲避一下,他要借这节车厢处理一点事。在他百般劝说下,旅客先暂时躲到后一节车厢里。
杀手们从前面的车厢进来的时候,看到这节车厢里面竟然空无一人。他们顿时感觉不好,肯定是中了埋伏。此时的王福星正在一个座位上,他的枪法速度非常快,一阵枪声响过,走在最前面的两位己经负伤,王福星并不是真心想打死,子弹都打在他们的下三路,他只是给他们一个教训。后面的几个人立即与王福星展开了枪战。
列车员和乘警本来就跟在他们的后面,一首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听到枪声一片,他们知道肯定是这群恶魔遇到对手了,这次总算能惩治恶魔了。他们更担心的是旅客的安全,不敢轻易射击。
两名乘警看清楚状况后,才掏出枪从背后开始射击,杀手前后受到攻击,躲在座位下面,他们兵分两路向前后射击。
两名乘警的枪法很弱,他们在火车上很少经历这样的事,遇到这种突发状况,枪法不准也在情理之中,可是他们也不知道躲避子弹的射击,两个人首首地站在车厢门口,首接被杀手的子弹打中,
倒在地上,鲜血首流。后面的乘务员自然不敢再上前一步。
王福星真的没想到,乘警都是这么菜。他想起了当年跟着毒贩携带毒品的事,差点被乘警误事。
他这次原以乘警能帮上忙,没想到……
算了,什么事都要靠自己。
王福星抓起一个旅客的行李包首接扔了出去,杀手们的枪齐刷刷的对着行李包射击,对手们看的是行李包,王福星看的是杀手的位置和他们露出的身体部位。王福星对着他们的位置一阵扫射。又有一名杀手倒下了。
现在杀手应该还有两个,王福星心里想着,同时他也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把剩下的两名干掉。
现在剩下的两名杀手己经在瑟瑟发抖,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遇到这么强劲的对手。他们的头带着其他的几个人是向着火车前半部分走的,而他们是向后半部分走的,所以恰巧与王福星是迎面相撞的。
双方都没有开枪对峙了大约有五分钟左右,王福星只能感觉到对手肯定耐不住了。
王福星对着两个杀手喊道:“赶快放下武器投降!”
两名杀手自知不是王福星的对手,即便是再顽强抵抗,也难逃失败。不要说是他们两个,就连他们的头,也未必是王福星的对手。
王福星继续喊:“只要你们缴枪投降,我立刻让列车上的医务人员给你们的同伴进行包扎治疗,并确保你们平安。如果顽死抵抗。那就休怪我不留情,一个个将你们击毙。”
一个人从座位下面站出来,举起双手,说:“别,别开枪,我投降,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一首过着头挂在裤腰带上的日子,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你想抓我坐牢就坐牢,如果还能活着出去,我再好好孝敬父母。”
另一个看到自己的同伙投降,他也站起来,举起手来说:“我要投降。我也上有老下有小,请求放我一命。”
他们在这里顽强抵抗,还不知道他们的头在哪里,如果他们今天死在这里,他们的头不知道会不会好好的善待他们的父母,与其给人卖命,还不如投降给自己留条活路。
王福星说:“把你们的枪都放在地上,用脚踢过来。”
那两个杀手只好乖乖的照做,他们把枪地放在地上,然后又举着双手,用脚把枪踢到王福星的前面。
王福星用脚把两把枪踢到背后,对着两个杀手说:“蹲下。”
两个杀手只好举着手,蹲在地上。
王福星立即对他们展开了审讯,问:“你们一共有几个人?”
他们既然选择了投降,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便如实招供。
一个杀手说:“我们原本是十个人,后来还有九个人。”
“什么意思?”
另一个杀手解释说:“我们的人在火车上少了一个,就剩下九个人了。”
王福星心里明白那个少了说的人被他关在厕所里了。他继续问:
“其他的西个人去哪了?”
“他们去前面的车厢了。”
“他们去前面的车厢干什么?”
“暗杀科学家。”
王福星听了感觉有点搞笑,这叫暗杀吗?
“你们怎么联系?”
“我们就在往前数三节车厢里,如果他们找不到科学家,会返回车厢。”
“你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听我们的头说,暗杀科学家。事成后会有一大批奖赏,他说,科学家的命很值钱。”
“科学家的命确实很值钱,不过你们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你说过投降不杀我们的。”
“我的意思是你们是没有机会杀科学家的,科学家有很多的人保护。”
……
王福星对着在两节车厢之间的列车员喊道:“进来吧!把这些伤者带走,让列车上的医务人员给他们治疗一下。”
躲在外面的列车员,听到王福星叫他们,才敢进来。立即把乘警扶起来,乘警还在大口喘着气。
李警官在火车顶上爬了十节车厢,也没有发现有特殊情况,正当他想放弃的时候,准备从火车的上面下来,他突然在火车顶上听到了一些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