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巧的玉足此刻被他抓在手心，他像是在把玩着精致的瓷器，认真且享受。

虽然会有些痒，可却很舒服，季水澜望着他的脸颊，她的脸颊反倒先生出一丝晕红，眼眸开始本能的躲闪。

“一会儿我教你弹钢琴吧？”

“好。”顾清点头，掰开她晶莹的足趾，看着她以极快的速度再次蜷缩起来，他再次掰开，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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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水澜对顾清的天赋嫉妒的牙痒痒。

她只需要教会顾清原理，顾清就可以根据原理来延伸弹奏任何曲目，甚至即兴弹奏的段落也尤其好听，她忽然又觉得无趣，来到他身后，趴在他肩膀上凑到他耳边，“晚上去喝酒哦。”

“好。”顾清点头。

两人已经成为了关系很深的酒友，季水澜从前一个人不敢去的地方，因为他在的缘故，她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反正只要顾清在身边就很安全。

前些天才有在酒吧里不长眼的小混混来调戏她，被顾清砸爆了好几个酒瓶，她看着这一幕满是星星眼，忽然觉得他好酷。

如果不是顾清还想顺手把他们杀掉就更好了。

好在顾清虽然不懂人类的规则，但是很听她的话。她说住手，他就乖乖停了手，事情交给她老爹来处理，接着她老爹才知道了她这些天天天跟顾清出去鬼混，对着她一顿训斥。

她沮丧地看向顾清，说她爸爸不让她带他出去玩了，顾清却仍旧只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不让他知道不就好了？”

实在是太坏了，季水澜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感。

他们一起去私人影院看了电影，电影里下着漫天大雪，她看的很认真，听到顾清问，“你好像很喜欢这部电影。”

“我喜欢下雪天。”

“下雪天很冷。”

“但是很浪漫。”

“人类对于浪漫的定义好奇怪。”

两人从私人影院走出来的时候，原本窗外的暴雨忽然化作了漫天大雪，她呆呆地望向天穹上的雪花飘落，再看了一眼身边面无表情的顾清。

“你做的？”

“嗯。”

“为什么？”

“你不是说喜欢下雪天吗？”顾清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她忽然好想抱着这家伙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唇狠狠亲一口，看看他是不是还会是这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可她没有，只是小心翼翼的攥住顾清的手，和他走在雪地里，她小声嘀咕，“有点冷，你牵着我……”

“把手缩在袖子里不就不冷了？”

“笨蛋。”季水澜幽幽回答。

“你才是笨蛋。”顾清对她的行为表示不解。

雪花纷纷扬扬落下，诧异的路人在路边围观，季水澜牵着他的手蹦蹦跳跳地走在雪地里。

没有人知道这是为她一个人下的雪。

她的嘴角勾起，心底藏着这个只有他们知道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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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以后，她和顾清在院落里堆起了雪人，还打起了雪仗，虽然最后结果是顾清拿起雪球朝着她的衣领里直接塞了进去，冻的她浑身哆嗦。

“混蛋。”季水澜咬牙切齿，抖落衣裳里的雪花，幽幽看他。

顾清却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季水澜一愣。

“忽然觉得很好玩。”他说。

季水澜愤愤抓起雪球，砸落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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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的甜点制作水平一直在稳步进步。

季水澜本来觉得他先前做的已经很好吃了，却不曾想他还可以做的更好吃，她怀疑再这么下去，她真的会变成小胖猪，于是她开始要求顾清陪她做俯卧撑。

顾清被迫无辜的躺在地板上，看着她就在自己的身上做着俯卧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样一想到如果做不了竭力了就会亲到你丢掉初吻，我就可以多做几个了。”少女的呼吸落在他的脸颊，声音微微发颤。

“好蠢。”顾清对她的行为做出点评。

最终季水澜力竭了，却也没亲下来，而是身子就这么趴伏在他的身上，脸颊贴着他的脖颈，呼吸急促，身子微微发着颤，她累的浑身理解，身子又酸又麻，此刻这么紧贴着他的身体，让她本能的有些心跳加速。

躺在地板上的顾清忽然伸出手，轻轻搂住了她的腰。

她缓缓抬头，声音变得有些结巴，“你你，干，干嘛？”

“抱一会儿。”他说。

他的声音似乎透出一缕小小的茫然。

他的语调不像是请求，反倒像是命令，可季水澜却本能的接受了这种命令，乖乖被他就这么抱在怀里，她忽然觉得身子暖暖的，整个世界忽然变得安静了下来。

渐渐她开始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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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酒醉回家。

季水澜洗完澡走出来的时候，顾清正坐在桌边慢慢悠悠的剥着橙子，等季水澜裹着浴巾走近，他把剥好的橙子分给她一半，看着她的眼睛，忽然很认真的说，“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季水澜先是一愣，随即脸颊涨红，“你你你你又忽然说什么鬼话？”

“不知道，只是感觉。”

“这是表白吗？”

“不是，就是告诉你一声。”

“什，什么啊……好恶心……咦……”季水澜把橙子塞进嘴里，看着他脸上那有些无辜的表情，却忽然凑近，伸出手捏了一下他的脸，“诶，我说……要不我们来接吻试一下吧？”

“好。”

季水澜伸出手轻轻攥住他的肩膀，缓缓凑近，闭上眼睛，浓密纤长的眼睫轻轻颤抖。





76 是混蛋


一分钟以后。

季水澜听到了她迷乱的心跳声，可下一秒耳边却响起顾清的困惑的声音，“好像接吻也没有特殊的感觉。”

“什么？”季水澜抬起头。

“唔，因为想要接吻，所以刚才对你说谎，但是接吻并没有特殊的感觉，很失望。”

季水澜深吸一口气，抬起手，纤细如青葱般的指节在灯光下微微透明，顾清困惑地看着她，“你要打我？”

“混蛋！！！”

“你之前说过的，人类可以通过说谎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正是人类智慧的一种体现方式。”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顾清捂着脸，满是委屈，“为什么打我？”

“你慢慢想吧！”季水澜裹紧浴巾，愤愤的跑回房间，把脸颊埋在枕头上，哭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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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顾清为季水澜做好了最后一顿早饭。

“我要走了。”他忽然说。

季水澜原先准备的赌气手段忽然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的眼瞳放大，看着桌上的丝瓜汤面，和他那面无表情的样子，颤抖着问，“你要去哪？不是说……今天一起去游乐园吗？”

“我想靠自己学习如何成为一个人类。”顾清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