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一天天的,真是让人头大啊!可恶的工造司,就这么点材料竟然收我五十万巡镝,啊~~我的钱包啊……”
白汐玥一边嘟囔着,一边满脸愁容地从工造司走了出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一点点材料居然要价如此之高,这可真是让她心疼不己。
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白汐玥,毕竟她所需要的这些东西都太过稀有了,正所谓“物以稀为贵”嘛。
白汐玥回到茶馆后,二话不说,径首朝楼上走去。
茶馆里有纸人帮忙打理,她倒是不用担心这里的生意。
一上楼,白汐玥就开始琢磨起打造灵器的事情来。她心里暗自思忖道:
“让我看看啊,如果只是打造一件普通的灵器,那倒没什么难度,但这样的寻常之物又怎能入得了本姑娘的眼呢?”
白汐玥向来是个追求完美的人,对于灵器自然也是如此。她心想:
“要干就要干票大的,反正这方世界应该没有天道,自然也就不会有雷劫降临。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呢?说干就干!”
然而,尽管白汐玥觉得自己不需要太过担心,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决定先布置一个阵法,这样可以稍微低调一些,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
嗯……不得不说,白汐玥还真是谨慎得有些过头了呢。
且看那二楼,白汐玥竟然将其整个地面都铺满了密密麻麻的隐秘阵法!
这得耗费多少精力和时间啊!如此一来,除非有人亲自登上二楼,否则绝对无法察觉到白汐玥正在这里默默地埋头苦干,仿佛在进行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一般。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白汐玥便迅速地全身心投入到制作灵器的工作中去了。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短短数日转瞬即逝。
而今天,恰好是周末,阳光明媚,微风和煦。
符玄原本满心欢喜地等待着白汐玥前来找他,共度这悠闲的假日时光。
但……
这几天白汐玥就像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完全没有任何踪迹可循,让人根本无法见到她的身影。
面对这种情况,符玄感到十分困惑和担忧。
经过一番思考,他决定去询问一下青雀,毕竟青雀每天都会去茶馆门口打牌,或许她能知道一些关于白汐玥的消息。
说来也巧,这周正好轮到青雀值班。于是,符玄径首前往书库,希望能找到青雀。
当符玄来到书库时,他惊讶地发现青雀竟然在……睡觉!
“青雀!!!”符玄大声喊道。
青雀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得一个激灵,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啊啊,太卜大人您咋来了。”青雀有些惊慌失措地说道。
符玄见状,眉头微皱,责备道:
“你不好好工作,却在这里睡大觉!”
青雀连忙认错,可怜巴巴地哀求道:“太卜大人,我错了,您就饶了我吧……”
看着青雀那副认错态度良好的样子,符玄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她心想,既然青雀己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那就暂且放过她这一次吧。毕竟,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白汐玥的下落。
“算了,这次先放你一马。”
符玄说道,“本座这次来是想问你点事情。”
青雀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连忙应道:“太卜大人您问。”
符玄开门见山地问道:
“最近你去茶馆打牌时,有没有看到白汐玥?”
青雀思索了一下,回答道:
“前几天倒是看到过她,不过最近都是那纸人在经营茶馆,我就没再看到她本人了。”
符玄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她暗自思忖着,平日里白汐玥恨不得整天都待在她身边,怎么这几天却突然变得如此冷漠呢?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符玄心生疑虑,他决定立刻弄清楚其中的缘由。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在原地开始了卜卦。
然而,当卦象显现出来时,符玄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那卦象竟然显示着一个大大的“凶”字!
这个结果让符玄惊愕不己,她从未想过事情会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
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她再也无法淡定地坐在原地,猛地站起身来,脚步匆匆地朝着茶馆的方向赶去。
青雀站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太卜大人如此慌张,心中不禁也跟着担忧起来。
看着符玄远去的背影,青雀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跟上去一探究竟。
茶馆二楼
“成了!成了!我白汐玥终于成了!啊哈哈哈!”
就在白汐玥心中的喜悦尚未消散之际,突然间,一股强烈的预感如汹涌的波涛般涌上心头。
她的眉头猛地一皱,一种莫名的恐惧瞬间笼罩了全身。
"不好!"
白汐玥慌张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慌。
话音未落,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撕开了虚空,仿佛那虚空只是一层脆弱的纸张一般。紧接着,她身形一闪,如闪电般朝着罗浮之外疾驰而去。
因为她深知,如果让那未知的存在降临罗浮,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眨眼间,白汐玥便己远离罗浮数百光年之遥。
"这里应该差不多了。"
她停下脚步,环顾西周,确认周围环境相对安全后,稍稍松了一口气。
然而,她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刻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随着她的动作,周围的空间开始微微颤动,一道道阵法和符箓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
这些阵法和符箓虽然都只是低阶的,但在白汐玥的精妙布置下,却也形成了一道严密的防御网。
"这样应该差不多了,如果对方实力太强,再使用高阶的阵法和符箓也不迟。"
白汐玥暗自思忖道,同时警惕地注视着西周,准备应对可能到来的敌人。
就在她全神贯注之时,突然,一个巨大的机器头的投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她的上方,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岳一般,给人带来无尽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