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月走近,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大胆贱婢,你在勾引殿下!”
“娘娘,奴婢没有!”白烟嘴,她纤细的小手抖动着。
楚无痕看了一眼杜秋月:“出去!”
“她是个通房,不配拥有殿下宠爱!”杜秋月捏个紫帕子拍胸口。
楚无痕不会忘记素素死去,他的白月光只能在梦里见到。
随后,楚无痕抬手指外头:“你走!”
“殿下,臣妾不走!”杜秋月清脆声响起。
楚无痕递给冷炎一个眼神,他喉结微动。
冷炎走过来:“齐王妃你别让属下为难!”
“哼!”杜秋月轻抬水袖,她那双怒眸扫过白烟,转身往外走。
楚无痕拿个锦盒放手中,他拽起盖子打开。
白烟羞红脸,她捏起粉色鸳鸯兜,又拿粉色丁字裤握手中,下方怎么有条缝。
她穿越之前没穿过……
谁曾想,楚无痕让白烟穿这些。
他打横抱起白烟,拿起粉色水晶柱握手中:“下次我们用这个!”
“是,殿下!”白烟腮边火烧般红,她身前两块肉一晃一晃,纤细腰肢下有着臀。
他怎么不爱。
这样的妖孽留在身边,楚无痕只会日夜想念。
这几日他要看公文,为了不分心,暂时分开。
想到这,楚无痕抬手捏捏白烟脸颊,他语气微顿:“孤回书房忙公务,你回去早些歇息!”
“回殿下,奴婢这就回屋!”白烟浅行一礼,她转身离开。
翌日,杜秋月端坐在上首,她握个绣棚绣花,针扎在手心,指尖冒血。
杜秋月放下绣棚,她在心里骂白烟千百回。
“求娘娘收下奴婢!”
嘶哑声响起,杜秋月抬眸。
珠帘响了响,雪雁带着雪莺走进来,她们跪地上,垂着脸不敢乱瞅。
杜秋月看了一眼二人。
雪雁身材娇小,她脸蛋圆润,生的眉清目秀。
雪莺稍胖点,她肤若凝脂,头发黑里带黄。
两个丫鬟长得讨喜,杜秋月握起金护甲转转:“跟着本宫,要帮本宫!”
“回娘娘,娘娘要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雪雁抬起头,她一点尘埃也不沾。
雪莺又道:“雪莺听从娘娘差遣!”
“扔白姑娘屋里!”杜秋月取下头上金步摇。
雪雁应了一声,她接过金步摇,穿过七拐八拐廊庑走到屋子门口。
雕花门紧闭,雪雁抬手推开门。
微弱的光照在屋里,木床边摆放小几,后头是木桌。
于是,雪雁拽起金步摇扔,她那只手刚放下,听见外头传来脚步声。
“雪雁,你怎么在我屋里!”白烟走进来,她满脸疑惑。
雪雁握起金步摇藏水袖中,她提着裙摆往外走,边走边说:
“白烟姐姐,奴婢方才在找雪莺,这才走错路!”
说完,雪雁那只手抖个不停。
白烟看了一眼雪雁,她抬手指外头:“雪莺住前头屋子!”
“谢谢白烟姐姐!”雪雁转身往外走。
待雪雁走远,白烟想起书中剧情,她记得杜秋月找她麻烦想栽赃陷害。
方才雪雁过来是杜秋月指使,她手中藏金步摇想污蔑白烟。
思及此,白烟锁好门窗,她转身离开。
少顷,雪雁走近,她抓起那扇门扯,门扯不开。
雪雁又拽起木窗掰,木窗纹丝不动。
她急的满头大汗,走到厨房门口。
灶台摆满鸡鸭鱼肉,周妈妈握刀切白菜,后头两个妈妈在洗猪肉,里面忙的叮当响。
雪雁走进来,她把手伸木柜中抓起金步摇放进去,慌乱中抓个黄瓜握手中:
“娘娘想吃生黄瓜,奴婢帮她取!”
“去吧!”周妈妈抓个韭菜丢木盆中洗,她没注意到雪雁。
闻言,雪雁穿过月洞门往外走。
梨花树下,白烟握起扫洒扫,她轻抬鹅黄色水袖,依稀可见杨柳腰和臀。
杜秋月走近,她浑身透着狠戾气息:“大胆贱婢,你偷了本宫的金步摇!”
“回娘娘,奴婢没有偷!”白烟酥麻声响起。
杜秋月又气又恨:“雪雁拿针过来,本宫扎死这个贱婢!”
“是!”雪雁握起针举着。
白烟挺首腰板站好:“奴婢冤枉,奴婢今日在院里洒扫,哪也没去过,娘娘为何要陷害奴婢!”
话落,白烟递给绿莺一个眼神。
绿莺抬起头,她跪下:“奴婢今日陪白姑娘洒扫,她真的什么也没做过!”
“绑起来!”杜秋月怒吼。
雪莺握起麻绳缠绕在绿莺身上,又把云霞捆成个麻花,二人不能动弹。
云霞自小习武,麻绳捆不住她,她在静观其变。
而后,小斯王成走过来,他摸着还未愈合的屁股,怒火窜到脸上:
“小的方才瞧见白姑娘偷金步摇,小的可以作证!”
“好你个王成,邓妈妈才死,你害我!”白烟气的脸色铁青。
王成冷笑,他挨板子后被罚三个月月例银子,不害白烟害谁。
杜秋月握起针扎,她脸色一变:“扎死你这个狐媚子!”
“奴婢没做过!”白烟忍住疼,她额间冒出细密的汗。
杜秋月瞪大眸子,她又扎几针。
针落在白烟后背,她咬牙坚持。
转瞬,杜秋月拿个剪子,她抓起白烟的手指甲拔:“纤细白皙的手指头,若是没了指甲,殿下还会不会爱!”
“娘娘不要,你要拔就拔奴婢的,白姑娘身子弱,求娘娘饶过她!”绿莺走近,她把手伸过来。
杜秋月抬腿踢过去:“滚开!”
绿莺跌落在地上,她爬起来用身子护住白烟。
白烟一惊,她看了一眼绿莺:“绿莺你走!”
“奴婢不走,奴婢哪怕是死也要护好姑娘!”绿莺趴在白烟身上,她不肯离开。
云霞手中小刀滑落,她拽起麻绳砍,麻绳掉下来就往前走。
“云霞你别管我,快去厨房找!”白烟递给云霞一个眼神。
云霞会意转身离开。
冷炎看了一眼,他往廊下那头走。
云霞走到厨房把屋子翻遍,在木柜中找到金步摇。
下一瞬,云霞从后门走到偏僻屋子,把金步摇扔床底下。
片刻后,云霞走近,她同白烟使眼色。
白烟眯着眸子往后头倒。
“白姑娘,你别死!”绿莺抱住白烟,她吓得浑身颤抖,眼泪如断线珍珠般往下掉。
“啪”的一声响不远处飞来描金折扇,扇柄落在杜秋月耳垂,撞墙上回弹到地上。
杜秋月捂住嘴,她摸着耳垂,只见一抹血色从指间晕开,又有些站不稳往后倒。
不等杜秋月尖叫,后头传来低沉的声音。
“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