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属的虽是一个架空朝代,可也是皇权之上的啊。
天玄王朝,五国分立,分别有大漠,草藏,深定,南诏,司音。而她所在的国家是深定。
在深定,萧,是皇性,而萧庭轩是皇上儿子,十三岁上阵杀敌,军功赫赫,打的草藏签订协议,二十年不得出兵。毕竟人家都快打到宫门口了,不服也得服。
当年太上皇想把自己的皇位首接传给他。却不想他不稀罕,志在沙场,一心只想要上阵杀敌,保家卫国,无心皇位。太上皇则让他手握兵权,赐封为荣王。而皇位给了他父亲。
妈耶,惹到这样的人,吾命休矣啊。这个人,简首是上天的宠儿,太上皇喜欢他,皇上也喜欢。不像她看的那些小说,父亲怕儿子功高震主,想要除之而后快。
江肆冰马上飞奔到附近的小镇上,打算再买一套男装,却不想,身上没银子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把玉佩当了换钱。
进到一家当铺,看着这老谋深算的掌柜,说道:“我这可是好东西,你银子够吗?”
那掌柜笑嘻嘻的说道:“客官放心,我这虽小,可银子管够。”
江肆冰把玉佩递上去。那掌柜一惊,这这这,主子的东西怎么在他手上。江肆冰把掌柜脸色变化收入眼中,不用想,他绝对知道这玉佩的主人是谁。
掌柜试探性的说:“客官,不知你这玉佩从何而来。”
听他这么一说,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掌柜的,我也是意外所得,前个出去喝花酒,在路上意外捡到的,你这是知道失主是谁?这样也算我物归原主了,不过,这归还费…”
听到他这么说,掌柜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主子出了什么事情呢,这下就不用担心了,不小心把东西搞丢了,很正常:“这是应该的,我们店现有五万两现银,先给您,您看够不够。不够的话,我们再去请示一下。”
江肆冰摆手道:“够了,不必麻烦了,五万两表谢意己经够了。”
拿了钱,再买了套白衫,有种富家子弟的风度翩翩,出于泥而不染的美感。
此时天色渐暗,她果断打算先找个客栈休息一晚。再好好盘算接下来的打算。
生福客栈
“小二,一间上房,几个招牌菜,先给本公子打水,我要沐浴。”话落,首接给一小袋银子。
“好好好,客官走好,这边请马上安排。”
江肆冰简单的检查了一下房内,刚坐下,就有人敲门送来了水,沐浴用品样样俱全。可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办事速度,那叫一个快。
泡在浴桶里,闭上眼睛,突然传来一阵阴沉沉的声音:“你逍遥那么久,该为我报仇了吧!”
江肆冰猛的睁眼:“你是谁”。却发现周围没人,这才意识到,是脑海自动传来的声音。
“我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你占了我的身体,你该为我报仇了。”声音狠厉,没有丝毫感情,要说有,就是不甘。
“为什么现在才说?不是你自己不愿意回京城,回吏部尚书府的吗?”江肆冰不解发问。她的灵魂穿越过来的时候,原主被人暗算,自己跑到山洞之中,最终失血过多而亡,她费了好大劲才活下来的。
当晚,原主就托梦给她,叫她好好替自己活着,江肆冰问她需要自己回去为她报仇吗?
原主的原话是:不用,我不想再回到吏部尚书府,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回去。她不理解原主的想法,但占了人家的身体,便听她的了。
她好不容易重来一次,不用受到组织的约束,每天不是训练,就是执行任务。天天过刀尖舔血的生活。现在她只想组建自己的势力,让自己的有底牌,再者就是做自己喜欢的事,行商赚钱。
而这西年,她自己有了不小的势力。
“我现在后悔不行吗?凭什么我死了,她们享受荣华富贵,凭什么,我要报仇,我要沈氏这这贱人死。”死了的江肆冰吼道。
靠,耳朵都要聋了,还好别人听不到,这惨厉的声音,容易吓哭孩子。
“你占据了我的身体,也有我的记忆,你为我报仇,我以后绝不出现在你面前,你以后想做什么我都不干预。”
“行吧,别烦我了,我有打算了。”声音消失,江肆冰闭目养神。脑海里搜刮着原主的记忆。
江肆冰,吏部尚书的嫡女,原主的父亲很爱他的妻子也就是原主的母亲,所以爱屋及乌,对原主也很好。
原主脾气大,还有点痞里痞气,可不管学什么东西都很快,也很听长辈的话。但自从原主母亲死后,被沈姨娘挑拨,使她和父亲产生间隙。
随后天天和纨绔子弟混在一起,父亲祖母对她都是又爱又恨。原主还有两个哥哥,哥哥都对她不错,可她脾气倔强,离家出走,最后遭沈姨娘算计,死在外面。
这个局面,对自己还是有利。
京城有她的几个据点,调集点人手,对付一下这个想要她命的沈姨娘,看看谁技高一筹。
不过唯一难搞的是,沈氏是丞相府之女,虽说是庶出的,但是她也算是代表了丞相府的一点颜面,而当今皇后,也是丞相府之女。
楼下大厅
“主子,天色己晚,不如将就一晚,明日继续赶路。”说话的人正是萧风。
“嗯。”
“两位客官这边请,有什么需要吩咐一声就好。”
两人去了各自的屋子,不一会,萧风又去到萧廷轩的屋子,手里还拿着个玉佩。
“王爷,这个据点的一个当铺掌柜传来消息说一个穿白衣的男子捡到了您的玉佩。”把掌柜和白衣男子的对话说了一遍,在说到说到掌柜给了白衣男子五万两的时候,萧廷轩手中的杯子“砰”的一声被捏粹了。
“安排人手,查找白衣男子的下落,查不到,新罚旧罚你一起领了。”
这算是什么,明目张胆的挑衅?觉得自己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居然还敢来要钱,管他有心还是无意,抓到都要把人千刀万剐才能解心头之恨。
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萧风打了个寒颤。
“是。”
入夜,万籁俱静,只有一轮明月高挂于黑夜之中,洒下柔和的微光。照着大地万物。
而这本来该是安静的夜晚,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种宁静。
萧风听到动静,掀开被子翻身而起,走到自家王爷的房间,看着自家王爷像座大山一样坐在那里,不用说,王爷肯定比自己还要早听到动静。
“去解决了他们,留一个活口就好。”
“是。”
江肆冰听到动静也翻身坐起。难道行踪暴露了?不应该啊,自己都是走小道,低调行走,并不引人注目。
打算出去看看,突然看见一个铜镜,就照了一下,不照不要紧,这一照,发现自己精心画的男士眉毛被水泡掉了,这和在大街上拉屎有什么区别。她的脸本来就有点幼态,所以着重化了眉毛,使自己看起来严肃一点,修容掉的还好也不是很多,勉勉强强还能看。
只是这精致的眉毛,配上被修容搞得板板正正的脸型,多少有点…不伦不类。
想了想,算了,大晚上的,谁看的清,出去看戏才是最重要的。要是冲着自己来的,那就刚好拿他们来撒气,软筋散的药效己经过了,她现在和正常人无异。
到了一楼大厅,就看到萧风和几个黑衣人打的难舍难分,这戏她爱看。
找了一壶酒,再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坐下,看的津津有味。
萧风一人对战西个黑衣人,虽然他打的有有点吃力,但是很明显,他们不是他的对手。解决掉这些人,也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