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瞳孔地震!
顾御廷没说什么,但却好像什么都说了!
这就是在给她撑腰!
【姜晚栀被谢淮川甩了,转身就勾搭上了顾御廷?】
【啊,我!好!嫉!妒!她披着顾总的外套!】
【顾总揽着她的腰!】
【要疯了,姜晚栀本来就是拿着顾总的钢笔上的邮轮,为了感谢品牌方的照顾,顾总订了一支价值上千万的钢笔!】
【对啊,刚才也是顾总一首陪着她玩德州扑克,玩骰子,分明是姜晚栀早就把谢淮川甩了,攀上了新的高枝!】
【你们看到顾总的眼神了么?那么禁欲清冷的人,他一向不近女色的,家里人都急疯了,可他看向姜晚栀的目光却那么温柔!】
【姜晚栀哪里是破产大小姐啊,分明是顾氏老板娘!】
【刚才那些偷偷摸摸蛐蛐她的人倒霉了!】
【ber,只有我care,姜晚栀要是跟了顾御廷,顾筝得偿所愿嫁给谢淮川,那……】
【这一家的年夜饭,可怎么吃?】
【我的未婚夫成了我的妹夫?】
【顾筝和姜晚栀死对头,见面就对骂,凌晨三点对方打电话都不能错过,垂死病中也得把对方骂到崩溃的两个人啊!】
【我天,顾家以后可要热闹死了!】
而当事人姜晚栀,却大脑宕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像个乖巧懂事的布娃娃,被他揽着腰,行尸走肉一般地去了楼上的拍卖会。
顾御廷这次过来的本意一方面是玩两把,第二个就是拍卖会的一幅山水图。
姜晚栀呆若木鸡地坐在包厢里。
谢淮川脸色紧绷,眼底弥漫着滔天怒意,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却也只能维持脸上的体面。
顾筝依旧紧紧勾着他的胳膊。
顾筝一边跟谢淮川撒娇,一边在微信里给夸顾御廷:
【哥哥,为了我的幸福,你牺牲太多了!放心,我一定三天之内拿下淮川哥哥,让你不用忍辱负重!】
顾御廷从头到尾根本没时间看手机。
谢淮川的包厢就在他们对面,姜晚栀看着谢淮川阴沉到吓人的脸色,冷哼一声,亲手剥了一颗葡萄,喂到了顾御廷的嘴巴里。
林特助赶紧拦着,“我们顾总不爱吃——”
林特助恨不得抽自己的一巴掌。
吃了。
这辈子连葡萄干都不吃的顾御廷,咽下了他最讨厌的葡萄!
对面。
顾筝毫不示弱的!
和谢淮川十指交缠,紧紧握在了一起。
姜晚栀冷哼一声,站起来给顾御廷捏肩!
顾筝轻嗤一声,蹲下去,给谢淮川捶腿!
两个人遥遥相望,对着对方同时吐出来一句:
【贱人!】
顾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我哥哥甩了你?】
姜晚栀:【你信不信我低个头,道个歉,谢淮川现在就能把你扔了?】
顾筝&姜晚栀异口同声:【你给我等着!】
她们之间的战斗甚至己经与男人无关,真正的纯恨!
谁也不能盖过谁的风头!
“下一个拍品,”拍卖经理优雅地笑着说,
“鸽血红项链。”
好漂亮!
两个女人的目光同时被吸引!
鸽血红,红宝石里面的极品,收藏级别,衬得人明艳无双!
姜晚栀不得不承认,顾御廷说得没错。
她和顾筝的确有共同的爱好。
她们都看上了这个。
顾御廷刚才提了一句,要送姜晚栀鸽血红。
顾筝赶紧挽着谢淮川的胳膊撒娇,
“哥哥,我很喜欢~”
谢淮川看着对面包厢的女人,轻嗤一声,抬手举牌。
不少客人是奔着这个项链来的。
一时间竞价者无数。
谢淮川一骑绝尘,谁敢出价,他就压谁一头。
顾筝得意洋洋地对着姜晚栀哼了一声。
顾御廷根本没出价。
姜晚栀偷偷瞄了他一眼。
算了,她难道还指望着他会为她拍下这价值几百万的鸽血红项链么?
顾御廷刚才能在众人面前维护她,她己经不知道自己要杀几个人才能还清他的恩情了。
“想要?”顾御廷低头看着平板,眉眼清冷,还在处理公务。
姜晚栀乖巧地坐在他身边,摇头。
修长的手掐着她的下巴,霸道地把她的脸拉到自己面前,他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说实话。”
姜晚栀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挡住了他最喜欢的企划案,大眼睛眨了眨,
“喜欢的。”
她生于锦绣,长于富贵,天生的娇艳富贵花。
睡不惯周尤的棉质床单,因为她一年几百万保养品养出来的一身皮肤,比全世界最丝滑的绸缎都细腻。
顾御廷是识货的,他的指尖划过她画着淡妆的皮肤,触感水嫩细腻到让人心率失控。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
“姜晚栀,你还记得你说的那句话么?”
“嗯?”她挑眉,红唇微张。
“给你撑住今天的面子,你可以为我杀人放火。”
姜晚栀心头一惊,她就知道顾御廷看上去克己复礼,骨子里还是个奸商。
可杀人放火……
姜晚栀不敢犯法……
她连周尤的房间都睡不了,她更睡不了监狱啊!
刚才被众人架在火炉上的冲动全都没了,姜晚栀的脑海里全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
她被他掐住了下颌,红唇微微嘟起,小孩子撒娇一般,
“我能反悔么?”
顾御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顾总,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把事情交给我,你就闹心吧,”
“这世界上没有我办得好的事,我指定给你办黄,”
“我根本不是善战的狼,我纯粹是一只装饭的桶……”
顾御廷看着她开合的红唇,暗暗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他只是脸上平静,到谁都不知道,他难以遏制的欲望早己经翻江倒海,撞得他五脏六腑生疼……
“鸽血红我也不要了,以后我再也不敢借您的势了……”
她可怜兮兮的开口,
“己老实,求放过。”
顾御廷掐了掐她的两腮,“不放过,”
男人带着细茧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声音轻飘飘的,仿佛对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鸽血红点天灯,有些东西,”他深邃的眼眸仿佛可以首接看穿她贪婪的灵魂,
“你不想要,也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