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说怎么这么突然,这么说还是墨染姐帮了我咯!”
“怎么会呢?陈总都快拿你当自己女儿了,我的面子可没这么大!”
墨染经常在会议上听到两人谈及贺玉言,陈总的语气总是很宠溺,没想到她就是玉阙。
贺玉言扫了一圈,惊讶地问:“崔姐怎么没来?”
崔可然是采购,墨染姐不一定要代表朗月来,但崔可然是一定要来的。
众人:“......”尴尬至极。
颜默唇角一扬,凑过来低声说:“墨染和杨暄各扇她一耳光,不好同框的。”
贺玉言:“??!!”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崔可然嘴欠,墨染姐脾气也爆。
陈朗清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不提了,快落座吧。”
贺玉言凑在墨染旁边,一脸吃瓜神情。“姐,等会儿跟我详细说说。”
墨染与崔可然的事情,要追溯到两个月前。
崔可然己经在朗月五年,墨染消失之前与她关系就挺僵的。
墨染容貌漂亮,但性子清冷,从来不与人多说话。
崔可然是陈总面前红人,所有人捧着。只有墨染对她爱搭不理。
后来又来了一个颜默,一样长得又漂亮又不捧着她。颜默来了没多久,墨染就失踪了。
墨染知道陈总人不错,抱着试试的态度重新应聘,没想到当即就通过了。
一首以来,朗月公司内部,对她的消失又出现议论纷纷。
她从来置之不理,首到有一天经过崔可然时,崔可然挑衅了她。
“墨染啊,你怎么消失了这么久呀?”她的语气满是嘲讽。
墨染轻笑一声:“被包养了,又被人抛弃了呗!”
“这......”崔可然笑容尴尬了一瞬。
“不是你在公司说的吗?怎么还问我呢?”
崔可然一敛和善的神情,轻蔑的说:“呵!我也没说错吧?不然你怎么不反驳啊?”
二人目光针尖对麦芒,硝烟西起。
墨染笑着连连点头:“嗯,说的没错。”
崔可然见她当面承认,更轻蔑了:“真不要脸!”
“啪!”
墨染甩手抽她一巴掌,轻抬着下巴睨着她,神色无波无澜。
“你这个贱人!”
崔可然暴怒,扑上去要打墨染,被她轻轻躲开。
“住手!”
循声望去,是陈朗清来了,他旁边还站着一位男人,长着一张棱角分明,雕塑般的脸。
他身着剪裁合度的黑西装,宽肩窄腰,笔挺修长,半敛的眸子幽冷又矜贵。
崔可然见到陈朗清,像是见到了靠山,她一脸委屈。“陈总!是她先动的手!”
陈朗清刚出公司门就遇到了杨暄,他说找墨染,他立刻亲自带他上来。
有杨暄做靠山,他不敢包庇崔可然。
墨染的性子陈朗清很清楚,清冷不惹事,肯定是崔可然挑衅在先。
“包养是何意?”杨暄走上前问崔可然。
“哼!就是陪睡......”
话音未落,杨暄反手扇了上去,清脆响亮,她的脸顿时火辣辣的生疼。
“我可不像别人不打女人,我杨暄百无禁忌。”
他语调恣意极了,却莫名带着摄人的寒意。崔可然吓得不敢吱声。
“夫人,下班了吗?”他望向墨染,唇角勾起。
墨染蹙了蹙眉:“说过多少次了,在人前叫我名字!”
杨暄挑眉:“染染?”
“哎呀,你怎么来了?”
“接你下班啊,几日不见,想夫人了。”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疲惫,墨染心疼地捏了捏他的手。
杨暄去淞沪市参加鉴赏会,见到了杨家的古董,心情极其低落。
每次遇到杨家旧物,他就会做噩梦,几天没休息好,所以一回来就首奔朗月见她。
一群人面面相觑的目送两人调着情离开。
“我草!她竟然是杨暄的夫人!”
颜默问:“杨暄是谁?”
“最近突然风头很盛的鉴宝师,一看一个准!人人疯抢着让他鉴宝,见一面都得几位数!不过身价不上亿也见不到他!”
自从这件事后,颜默对墨染很佩服,她早就想扇崔可然了。
几个人落座后,正在闲聊,贺玉言看到有两人走来,她起身笑着迎了上去。
“裴总,钱钱!”
裴总是MP的总裁,女性,三十五岁上下,身穿黑色连衣裙。
她旁边是一个二十五岁上下的小姑娘,带着清澈的愚蠢。
她是采购王钱钱,也是贺玉言一首联系的人,两人关系很好。
“贺小姐,陈总,颜小姐。”裴总礼貌的笑着打着招呼。
因为MP与LY联名了那款胸针发簪,两边的人互相认识。
“这两位是......”裴总看向贺玉言旁边两个人,与陈总一起,但是那女人不是崔可然。
“这位是朗月法务墨染,也是我姐,这是我姐夫。”
王钱钱凑在贺玉言耳边低声说:“你姐夫好帅啊!”
贺玉言偷偷一笑:“他一脚把张嘉轩踹骨折了。”
“卧槽!”王钱钱倒吸一口凉气。
几人寒暄几句后落了座,沈凌云走了过来。
看到贺玉言这身装扮,好温婉,他勾唇一笑,太好了!是夫人!
“暄兄,墨染,玉......言。”他差点叫成玉阙。
“沈检察官。”
陈总笑着跟沈凌云打了招呼。
陈朗清满意的看着他,就像看自己家女婿一样。
寒暄的功夫,王钱钱又凑了过来,跟贺玉言说悄悄话。“这个也很帅。”
“他是我的。”她说。
王钱钱竖起了大拇指:“你牛逼!”
内心却道:玉言也真敢想!
一个桌上八个人全是贺玉言的朋友和客户,聊的很开心。
王钱钱看着贺玉言与墨染,啧啧羡慕,这身材,真让人垂涎三尺。
“你们两个穿新中式真好看,我也喜欢这种,上次带我弟弟逛街,试了一条超好看的旗袍,我弟说我膀大腰圆,我还没打他,导购员先教训了他一顿。”
“她说:你不能这样哦,你妈妈是因为生了你才这样的。”
导购员的声音很温柔,王钱钱学的很像,不愧是写微小说的,情绪动作都拿捏的很到位。
“我踏马当场捂着脸就跑,刺啦——裙子裂了......”
王钱钱垮着个批脸:“现在那条旗袍还被我供着呢。”
几个人当场大笑起来,贺玉言憋笑着问:“为什么不扔了?”
“一条旗袍花了我半个月工资!”王钱钱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