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秦婉瑜眼睛更亮了,像是看到宝藏似的一眨不眨的盯着秦云。
至于秦二爷嘛,脸色就显得格外难看了,甚至有些阴郁,忍不住泼冷水道,“不要高兴得太早了,还是想想怎么面对李庄疯狂的报复吧!”
秦雄不以为意道,“李庄最强的猎人队都被咱们消灭了,如今就是条打断了牙齿的狗,还怕他个屁呀?他们除了犬吠,还能干嘛?给他咬,他也咬不动!”
“老三,你可别忘了,李庄的背后是清河李家,他们会让咱们轻易收回药谷?”
秦雄嘟囔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二哥,我看你是杞人忧天了吧?”
秦二爷训斥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对接下来的风暴吧!”
闻言,秦雄扁了扁嘴,哼哼唧唧。
秦婉瑜提醒道,“二哥,咱还是听听小云的计划吧?这次毫发无损的灭掉李庄的猎人队,以及收获了这么多的猎物,都是小云谋划得当……”
秦二爷不说话,只是目光阴鸷的望向秦云。
秦云缓步上前,环顾一圈儿,嘴角微微,仿佛成竹在胸的智者,淡淡道,“清河李家对如今的卧龙庄而言,无疑是不可力敌的庞然大物,在他们面前,咱们就是一只随时可以踩死的蚂蚁,担心再多也是徒劳的!”
他顿了顿,又道,“与其将重心放在清河李家身上,还不如想想如何将现有的资源利益最大化!”
秦二爷依旧阴恻恻道,“夸夸其谈谁都会,若没有具体的计划,那就是大话空话,没半点意义!”
秦云本就不爽秦二爷,当即不客气的反怼道,“二叔既然这么说,那您是有具体的方案了吗?”
“你是庄主,问我作甚?”秦二爷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颇有几分不忿。
秦云嗤笑,“我说过,我对这个庄主之位没半点兴趣,说句不好听的话,若非是感念义父的养育之恩,若非还有岚姐在,你以为我愿意管卧龙庄的烂摊子?”
眼见两人杠上了,秦婉瑜连忙从中调解道,“好啦、好啦,小云,你也别说气话了,咱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早就是一家人了,你还是赶紧拿个主意,现在的卧龙庄,大家可都等着你发话呢……”
秦云淡淡道,“我的话不是己经说得很明白了吗?在清河李家面前,咱们就是小蚂蚁,担心无用,与其想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踏踏实实的武装自己,一步一个脚印的发展壮大!”
听到这话,秦婉瑜眨巴眨巴眼睛,再三询问,“咱们就真不管清河李家了?你就真不怕他们一怒之下把咱们给灭了?”
秦云眼眸从容道,“天塌下来有个儿高的顶着!你觉得清河柳家会眼睁睁的看着李家发展壮大?”
“二婶,怎么说也是柳家的嫡系成员,灭咱们卧龙庄,那不是明摆着打他们柳家的脸嘛?”
“无论哪一条,清河柳家都没理由袖手旁观!”
看着他侃侃而谈的模样,秦二爷就莫名的不爽,“你就这么自信?万一你的猜测有误,卧龙庄就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样的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闻声,秦云毫不客气的反怼,“二叔,难道像你一样,抬抬杠,就能解决眼前困局?有些人呐,除了会唱反调,秀一秀存在感之外,一无是处!”
这一番话可谓是毫不留情,把秦二爷怼得面红耳赤。
“臭小子,你也甭在这里耍嘴皮子,若是你的方案将卧龙庄带入万劫不复之地,那你就是卧龙庄的罪人……”
秦云撇了撇嘴,“你还是省省吧,让你拿出方案来,屁都没有一个,背后耍小聪明,拆台却是一把好手!我觉得啊,咱们卧龙庄该清理清理了,有些不干实事之人的确应该扫地出门了……”
秦岚是坚定的站在秦云一方的,当即补刀,冷嘲热讽道,“说的没错,我觉得二叔就很多余!”
“父亲去世后,被李庄侵占了药谷,屁都不敢放一个!”
“如今药谷拿回来了,又在窝里拆台,要这种人带领巡防队,恐怕等到敌人打上来了,会第一个举手投降,开门迎敌!”
她越说越起劲儿,“为免投敌之事发生,我提议解除二叔对巡防队的领导权!”
听到这话,秦雄和秦婉瑜面面相觑,完全没预料到好端端的庆功会,演变成剑拔弩张。
见两人没有明确答复,秦岚嘀嘀咕咕道,“姑姑,三叔,你们倒是说话啊,现在可不是保持沉默装老好人的时候!内忧外患之下,若不能保持内部一条心,咱们卧龙庄哪儿还有半点凝聚力?”
“我倒是无所谓,大不了带着弟弟前往千岛湖,至于卧龙庄嘛,你们爱怎么着怎么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