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气又急,恨不得立刻冲进衙门找那些贪官理论。郓哥却拦住了我,冷静地说:“嫂嫂,冲动没用。我们得想个办法,找到证据证明武大哥的清白。”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时,我突然想起之前县令曾说过,如果遇到难处可以找他。于是,我和郓哥决定去求见县令,希望他能主持公道。
我们在县衙门口等了很久,终于见到了县令。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告诉了他,并且强调了西门庆之前的种种恶行。县令听后,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本县令也听说过西门庆的为人,只是他的家人这次准备得很充分,证据看似确凿。不过,你们放心,本县令一定会彻查此事,给你们一个交代。”
从县令的语气中,我感受到了一丝希望。但我们也知道,不能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县令身上。于是,我和郓哥开始西处寻找证据,希望能为武大郎翻案。
我们先是找到了那天目睹武大郎被抓的几个路人,他们都愿意为武大郎作证,证明他是被冤枉的。接着,我们又去调查西门庆家人所说的被盗财物的下落,经过一番艰苦的寻找,终于发现这些财物竟然在西门庆家的一个秘密仓库里。
当我们带着这些证据再次来到县衙时,县令己经对案件有了初步的判断。看到我们提供的证据,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立刻下令重新审理此案。
在公堂上,面对确凿的证据,西门庆的家人无法抵赖,只能承认是他们诬陷了武大郎。县令勃然大怒,严惩了那些收受贿赂的官员和西门庆的家人,武大郎也终于被无罪释放。
武大郎回到家的那一刻,我们抱头痛哭。经历了这场磨难,我们更加珍惜彼此,也明白了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只有团结一心,才能战胜一切困难。
从那以后,我们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武大郎的炊饼生意越来越好,我做的点心也成了当地的特色美食。郓哥也在我们的帮助下,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小店,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武松那火爆脾气,哪能咽下大哥被谋害这口气?一找到西门庆,便如猛虎出山般冲了上去。两人在那闹市里就扭打起来,武松心中仇恨似火,下手毫不留情,西门庆虽有些功夫,却也敌不过武松这满心的怒火,被砍得鲜血首流,倒在地上痛苦呻吟。没多会儿,武松就被官差押到了县衙大堂,他昂首挺胸,对所做之事供认不讳,那眼神里满是坚毅,仿佛在说他从未后悔。
作为武松的嫂子,我听闻此事,心急如焚。这武松叔叔平日里待我甚好,如今他深陷牢狱,我怎能坐视不管?思索再三,我决定先去监考探监,看看叔叔的情况。
一进监牢,那股潮湿霉味就扑面而来,昏暗的光线中,我瞧见武松正坐在角落里,身上的囚服又脏又破。“叔叔,您怎么这么傻呀!”我眼眶一红,声音带着哭腔。
武松抬起头,目光坚定,“嫂子,我武松眼里可揉不得沙子。他西门庆动我可以,但动我大哥,我绝不饶他!”他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监牢里回荡,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
从监牢出来后,我深知事情棘手,可不能就这么看着叔叔被重判。思来想去,我咬咬牙,带了一堆珍贵的礼品,去找县令大人。
县衙里,县令正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地品着茶。我恭敬地呈上礼品,说明了来意。县令放下茶杯,抬眼看了看我,“解铃还须系铃人呐。只要西门庆撤诉,这事就好办,我这边也好从轻发落。”他这话,就像给我指了条明路,可这路,哪有那么好走?
我心里清楚,只能去求西门庆。可怎么去呢?我灵机一动,拉上郓哥,这小子鬼点子多,肯定能帮上忙。我精心打扮一番,穿得花枝招展,就像要去赴一场重要的宴会。
到了约定的饭店,我和郓哥早早地就等在那儿。不一会儿,西门庆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跟班。他一看到我,眼睛就首了,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哟,美人儿,找我有啥事啊?”西门庆一坐下,就色眯眯地盯着我。
我强忍着心里的厌恶,端起酒杯,娇笑着说:“西门大官人,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武松吧。”说着,我给他倒了一杯酒。
西门庆端起酒杯,却不喝,上下打量着我,“想让我撤诉?也不是不行,只要你愿意做我的相好,一切都好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可怎么办?但我还是镇定自若地说:“西门大官人,您看我也是有夫之妇,也是爱惜脸面的人。想让我做您的相好,可得给我点时间。而且我可不想只做个花瓶,我要做个独当一面的当家人,您西门大官人本事那么大,可得教我做生意,以后我好做您的贤内助呀。”
西门庆听了,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思,有意思!行,我答应你。”
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看来这第一步算是成功了。可接下来的路还长着呢,我得想办法让西门庆真的撤诉,救武松叔叔出狱。郓哥在一旁看着我,悄悄竖起了大拇指,仿佛在说:“姐,你真行!”
从饭店出来,我和郓哥商量着下一步计划。“姐,这西门庆可不是什么好人,咱们得小心着点。”郓哥一脸担忧地说。
“我知道,不过只要能救叔叔,再难我也不怕。”我握紧了拳头,眼神坚定。
回到家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和西门庆的约定,又想着武松叔叔还在牢里受苦,心里就像压了块大石头。可不管多困难,我都不会放弃,一定要把武松叔叔救出来,让他重获自由。
第二日,我早早起身,精心梳妆打扮,为与西门庆的再次会面做准备。郓哥则像个小跟班似的,在一旁忙前忙后,一会儿帮我挑选首饰,一会儿又念叨着西门庆可能会出的刁难,让我提前想好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