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什么大事啊?非得赶着中午这会儿开会,我家饭还没做好呢。”
何雨柱走到前院的时候,就听见娄小娥正在跟一大爷抱怨。
因为要干活,她将短发全部掖到了耳后,露出整张脸来。
圆脸、弯眉、杏眼、翘鼻。
虽然没有秦淮茹生的精致,但也算个清秀美人。
没等易中海说话,旁边站着的阎阜贵先开口了,“今天要说的事,可比你家那饭重要多了。”
底下有街坊问,“什么大事啊?三大爷。”
阎阜贵看向易中海,“老易你看,是你说还是你说?”
易中海摆摆手,“你家的事你说吧。”
阎阜贵清了下嗓子道,“今天要说这事非常严重,大家都仔细听着,咱们院里……出了贼了。”
话音刚落,底下的街坊们便议论起来了。
“哎呦,这可是大事。”
“有贼,谁啊?”
“我家前两天在外头晒着的裤衩没了,肯定就是让那个贼给偷走了。”
“赵大婶,你家那裤衩子我看见了,是被野狗叼跑了,不是让贼偷了。”
“胡说,野狗叼我家裤衩子干啥?”
“那谁知道呢,那野狗可能就喜欢那味道吧。”
“哈哈哈……”
说到这里,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阎阜贵见大家说的越来越偏,连忙出声阻止,“说什么裤衩子,正讨论贼的事呢。”
“怎么回事啊?三大爷。大家都一个院儿住着,知根知底的,您可别冤枉好人。”许大茂说道。
阎阜贵,“我可不是在瞎说。下班回来的时候我在供销社买了条咸鱼,回到院里我着急进屋喝水忘了把它从自行车把上解下来,结果等我喝完水回来鱼就没了。
你说不是被人偷了还能是它长腿跑了?”
何雨柱听完忍不住道,“会不会是让野猫叼走了?”
秦淮茹想起刚才在棒哏几个身上闻到的鱼腥味,连忙跟着附和,“傻柱说的对,咱们院里经常有野猫来,肯定它们叼走的。”
阎阜贵气哼哼道,“我那咸鱼上面挂着绳子,要是野猫叼子的绳子肯定还在。
现在绳子还在,就是人偷走的。”
说完看向易中海,“老易,这事你可得重视。一条咸鱼是小,但院里要是有了贼那对大家的影响可就大了。”
易中海有些不耐烦。
因为一条咸鱼磨迹了这么半天,也就阎阜贵这样小气的男人能干的出来。
不过虽然心里这么想,嘴上却道,“老阎说的对,大家好好想想,有没有看见是谁拿走了他家的咸鱼?”
住在后院的小李开口道,“我下班回来的时候看见棒哏,小当,槐花几个在前院玩儿,别人倒没注意。”
阎解成大声道,“我也看见了,棒哏几个一首在我们家门口鬼鬼祟祟的。”
秦淮茹刷的一下站起来,大声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说是我家孩子是贼吗?”
小李撇撇嘴,“我可没这么说。”这么激动干嘛?
贾张氏比秦淮茹更激动,大声哭喊道,“你这是欺负我们没爹的孩子的,东旭啊,你怎么就去的这么早啊,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
何雨柱就坐在不远处,被贾张氏的哭喊声吵的头疼。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想起身回去。
早知道是开这种无聊的大会,他就不来了。
就在这时,右边胳膊突然被人碰了一下。
何雨柱扭过头看去,就看见秦淮茹微微红着眼睛,模样非常可怜的小声道,“傻柱,帮姐一个忙,就说那咸鱼是你拿的。棒哏他们还是孩子,不能被这样冤枉。”
不能让棒哏几个被冤枉,就能让他被冤枉了?
秦淮茹可真是不把他当人。
冷冷道,“不是他们干的,谁也冤枉不了。
要是他们干的,也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教育教育,不然以后习惯了小偷小摸,可就晚了。”
秦淮茹不想教育,只想着一味包庇。怪不得棒哏兄妹三个长大后会变成像她一样的巨婴、白眼狼。
秦淮茹刚要反驳。
阎解成把棒哏拽过来了,问道,“棒哏,是不是你偷了我家的咸鱼?”
帮根艮着脖子,“你胡说,我没偷。”
“还说没有,你一说话我都闻到鱼腥味了。”
意识到露馅,帮哏连忙捂住嘴巴,呜呜道,“我没偷,就是没偷。”
这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咸鱼就是棒哏偷的。
看到旁边的邻居纷纷看过来,秦淮茹的脸刷一下的就红了。
拿起墙边的扫把,就去打棒哏。
棒哏疼得大哭,向何雨柱求救,“傻叔,救我。”
何雨柱轻哼一声,救他?他不打他就不错了。
贾张氏最宝贝的就是棒哏这个大孙子了,连忙上前拦着,一边拦还一边阴阳怪气。
“这么小的孩子懂什么,吃点咸鱼至于这样的嘛。”
阎阜贵知道在说他,上前道,“嫂子,你这话就不对了,怎么不至于,那咸鱼可是我真金白银买回来的。”
是未来一个月他们家桌上唯一的荤腥。
贾张氏不甘示弱,“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还想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赔钱呗。何雨柱心中想道。
这时,一首没说话的易中海站出来了。